正文 明目张胆--火车轨道

正文 明目张胆--火车轨道

许巍在视频那头东张西望,宋肖象看他那副样子,面无表情地提醒他:“她在我对面,摄像头的反面。”

许巍还是有点不相信,问他:“那梁森结婚,你,来?” —你,几个人来?

宋肖象看了看天羽,然后淡淡开口:“我问问她去不去。”

他的语气虽然很随意,看向天羽的眼神却很浓郁。

许巍隔着屏幕打了个冷战,上帝耶!宋肖象还能搞出这种缠绵的眼神,也真是稀奇了。

啥也不多说了:“肖象,英国见。”

“再见。”

宋肖象关上电脑,向天羽走去。

天羽顺着他们刚才的话头问他:“你要去英国?什么时候?”

“下周。”

“你不是一直在德国吗?”

“不是。” 他对她说:“我在德国呆了七年,之后去了英国。”

她看看他:“那你爸妈还在德国?”

宋肖象笑笑:“他们七年前就去了英国。” 宋爸爸认为美国和英国的癌症研究方面比别的国家都要领先。

天羽哦了一声,她发现自己对他过去的十年简直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这样的想法让天羽烦躁了起来,想要离开,却被一把抓住,他看入她的眼问:“你和我一起去吗?”

她不说话。

宋肖象安静的看了她一会,突然之间,吻落了下来。天羽偏了偏头,吻落到了她侧脸。

“怎么了?” 他问她。

天羽对他说没事,转身去厨房喝水,宋肖象跟了过来,双手从后面兜住她丰满的胸脯,问她:你怎么这么大?”

他用力捏了捏她敏感的顶端,听到她的低呼,他将她柔软的背紧紧按向自己坚硬的胸膛,器官硬硬地抵在她的臀瓣中间,拼命的往里挤。

裙子被他推到了腰间,他抬起了她的腿,肿胀的分身狠狠地撞击进了她的身体里。

“……今天怎么都不吭声?” 宋肖象低喘着问她。天羽摇摇头,爱液却从腿根处流淌下来,越来越多,滴到地板上。巨大的灼热在她紧致的甬道中进出有些艰难,他提起她的腰,挺身加强攻势,快感越来越强烈,像潮水渐渐淹来。

猝不及防地一个深顶,天羽忽然长泣了一声,爱液一瞬间一股劲儿冲刷在他的坚硬上。他闭上了眼睛低低地呻吟出声,扶着她的臀释放了出来。

他在黑暗中摸着她的脊椎骨。

“去办签证吧?”他把她转过身,抱着她:“我带你去我呆过的几个地方。”

天羽闷闷地点了个头,对宋肖象说:“我饿了。”

“我来做饭。” 宋肖象说着去开灯,顶灯和侧灯都被打开了,光线一下子亮了起来,外头的夜早已沉下来。

他从冰箱拿出食材。玻璃窗户倒映出他每一个动作。

“你去超市了?”

宋肖象“嗯”了一声,打开一包处理好的冰冻海鲜,“试试海鲜饭吧?本来是想做烩饭的。”

天羽多看了他两眼:“有什么区别吗?”

“烩饭要加好几次水,这个加一次水就好,不用搅拌。”

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来蒸汽混合辣椒粉的味道,还有新鲜的番茄。

天羽这才又开心了起来:“闻起来很赞!”

吃起来也很赞。

米饭松松的,很有光泽,吃起来有轻微的咀嚼感,最底层的米有焦焦的口感。

“好香。” 天羽对宋肖象竖起大拇指,“不过,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很像我们小时候的立夏饭?”

立夏饭其实就是大锅饭,里面放很多的蚕豆,每年立夏那天,好几户人家一起烧饭,一起吃。

过了会天羽又说:“你有没有觉得,还是小时候的夏天最好玩?”

宋肖象不配合,扔给她一个眼神:“不觉得。”

好玩?宋肖象在心里冷哼一声,她是不是忘记了小时候她简直是个惹祸精,惹了祸还要往他身上推。她对他做的那些臭事,数都数不清。

尤其一到夏天,她就跑去偷人家的西瓜吃,抓人家的牛蛙玩。

他那个时候看到她就头疼,明明长得这么可爱,怎么就能这么坏。他觉得他妈妈说的太对了,宋肖象和白天羽太不一样了。

后来初中的时候,她一下子敏感了起来,可能受够了他妈妈的冷言冷语了,转头就和陆川黏成了一团,好几个夏天都没有再来找过他。

初中的这三个暑假,宋肖象过的简直糟糕透了,看到他妈妈就隐隐地烦。

他有时候想,他和他妈妈的关系到底是从何时开始变得无法挽回的?

是在她跑去白天羽家控诉白妈妈教女不善的那天?

还是在听到白妈妈控诉他妈妈行为不检的那一刻?

还是其实,早从他对白天羽悄悄萌发了情愫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无法忍受任何人去伤害她了。

他曾经想等高考结束,等上了大学,再工作了,等他们有了力量反抗,他们总是可以在一起的。

之后的事情就像是被泥石流席卷而下,没有准备,很突然,他们两个就分开了。

天羽从小就没良心,宋肖象早该知道的。他出国之后,她没有再联系过他,也从不回他的信息。再后来,她居然结婚了。她在没有他的世界里,继续着她的人生。

挺好的,他越来越忙,忙着学业,也忙着跟项目,忙着参加竞赛,也会抽空去看极光,去冰岛泡火山温泉。

人总要继续向前走,去看不一样的风景,见不一样的人。

但是他的性格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大象是这世上最长情的动物。

丽丽安曾经出现在他身边,她很开朗,也很聪明。有一年他生日,丽丽安请他去家里吃饭,她做了中餐,很丰盛。

然后他抱住了她,亲吻她。但是心里就跟着了魔一样,脑子里全是天羽,那个狠心的白天羽,女人绝情起来可真绝情,他想,一点余地也不留。

丽丽安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去握他高昂的性器,手却忽然被他一把抓住,她疑惑地看着他。

宋肖象扶着她的肩膀后退了一步,亲了亲她的额头:“对不起,丽丽安。”

丽丽安看他快步离去,没有纠缠。第二天他就看到她身边有了一个新男朋友。

他自嘲地笑了笑:看,没有谁是非你不可的。

丽丽安是,白天羽更是。

宋肖象忽然拿来了一瓶酒,修长的手指一拧,递给天羽一杯。

天羽其实不喜欢喝酒,不过要喝也可以。

白葡萄酒,有点酸,还有些花香。

天羽坐在宋肖象的腿上,他们的鼻息间有浓浓的酒味,不知道是谁。

白天羽喝了酒更是肆无忌惮了,她咬住他的鼻子:“宋肖象,操我。”

“嘘!” 宋肖象忽然捂住她的嘴,微微发狂:“嘘!白天羽,别说那个字。”

但是他火热的分身却猛地往上一挺,狠狠操进了她的甬道,在她身体里疯狂的胀大跳动。

天羽双腿大开坐在宋肖象的昂扬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难耐地昂起头,跟着自己的感觉动了起来。

他舔噬着她胸前高高挺立的那两点。乳尖的酥麻加剧了身下的快感,天羽本能的弓起了身体,却被宋肖象又狠狠地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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