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虚掩着门,平常没有谁去推开它,孟初和刘紫荆每晚在这里缠绵幽会,至今还没有被人发现过。
能够以这样的方式见面还是他争取之后的结果。
那天一起出去之后,孟初和唐仕羽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小区昏黄的日落当中,她不再傍晚出来散步了,也不再出现在对面的阳台。
刘紫荆以为孟初是故意躲着他,或许她已经回家了,但是每晚对面楼的灯还是会亮起,一个穿着睡裙的剪影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就是她啊。
第三天的傍晚,刘紫荆按捺不住,去敲了敲藏着孟初的那扇门。
他并没有失去什么,只是唐仕羽做完手术需要人照顾,孟初这几天比较忙而已。忙归忙,孟初还是偷偷溜出来,和他在消防通道冰冰凉的台阶上坐一会儿。
刚开始真的只是聊天而已,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吻上了。
之后的几个相似的黄昏,他每天都来找她。
孟初此刻正坐在刘紫荆的大腿上,而刘紫荆坐在台阶上,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摩挲着她裸露的双腿。
孟初很喜欢这样的身体接触,主动勾着刘紫荆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细细地说话。刘紫荆的手总不老实,第一次她制止,按着他的手不准动,象征性地拒绝,之后吻的动情,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们出来一个半小时,可能一小时的时间都在接吻。
孟初趴在刘紫荆肩头,绕过他的黑发看了看表,当即从他身上跳下来,轻轻快快地说:“我要回去给唐仕羽上药啦。”
刘紫荆还是意犹未尽的样子,站起身来,又把孟初拉到楼梯扶手的折角,抱着她坐在上面,小鸡啄米似的亲起来。黏黏糊糊好一会儿,刘紫荆才放过她,捧着她的腰调笑着问,“你弟弟伤到哪里了?怎么还要你给他上药呢。”
“还天天都上。”他补充说。
孟初心里响起了警报。自从那天遵医嘱给唐仕羽泡了高锰酸钾溶液后,唐仕羽对她渐渐正常了起来,除了泡药水的时候唐仕羽喜欢抓着她头发,有点疼外,一切顺利。
但是现在刘紫荆问起来,孟初还是觉得有点说不出口。
见孟初支支吾吾的又想用一个吻来搪塞,刘紫荆把放在她腰间的手收回来,也不把她从楼梯扶手上抱下来,只是直视她的眼睛,轻声道:“初初,说。”
这种逼问的气场让孟初身体后仰,一下子从扶手上滑了下来,没等刘紫荆来扶,她就顺势走到了门口,握着消防通道出口的门把手,打算说完这句话赶紧逃掉。
她努力让自己的音调听起来和平常无异,就好像弟弟只是普通的被车撞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而已,“唐仕羽就是,刚割了包皮啦。”
不幸的是,没逃成。
话音刚落,孟初就被抓住了命运的后颈脖,被刘紫荆拎回去,重新像一只小鹌鹑似的处于他的怀抱下。更让孟初感到心颤的是,她的一只手被刘紫荆握着,来到了他的胯下。
“割包皮?”刘紫荆问的很缓慢,就像在努力消化这几天她的忙碌和上药这回事一样。
“唐仕羽还真是小孩子。”刘紫荆不屑的笑道,一边说,一边带领着孟初的手伸进他的篮球短裤里。
“你给他上药?怎么上?” 刘紫荆问着,握着孟初的手,带着她的指尖合拢,握住他的性器。
孟初手下的肉棒硬的不像话。她每次坐在刘紫荆腿上,都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了它的硬度和热度,更别说动情的时候刘紫荆还喜欢顶弄她。
只是一直都没有捅破。
现在刘紫荆带领着她的手来到了顶端,像黑云压阵,刘紫荆一边用她的手指摩挲着光滑水润的龟头,一边问孟初:“是不是用棉签蘸着药水,这样涂?”
刘紫荆还带着她手掌向下,在棒身上下滑动,问她,“你的另一只手,是不是就这样抓住你弟弟的鸡巴,握着给他撸?”
孟初臊红了脸,连眼眶都红红的。
刘紫荆的心情仍然没有转好,捉着孟初的手用着气力,压抑着自己接着问:“初初,你是只看见了,还是碰过了?”
孟初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但是她已经说了,“就碰到了一点点,没有很多。”
刘紫荆发出了一声轻笑。
接着,孟初感觉自己离开了他的怀抱,肩膀被按着往下压,她跪在了男人面前,手仍被按在他的肉棒上。
眼前的性器生机勃勃,晶晶亮亮。
“初初,含住。”孟初听见刘紫荆的命令。
在她发愣的瞬间,刘紫荆握着矿泉水瓶般大小粗细的肉棒在她脸颊上拍打,龟头上溢出的液体涂满了她的眼帘和唇瓣,最终挤进她温暖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