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的心里略微有点满意。看,自己的男性魅力还是足够征服她的。
只是满意并未持续太久。下一刻,“小树苗”竟然趁着他意乱情迷、全身放松的时候,双手绕到了他的臀后,一只手扒开了他的臀,另外一只手的一根手指摸索到了他的屁眼,然后往里头一按。
“唔。”
他被按得一颤。
这一下虽然并没有上午她操他时候那么激烈那么深入,可或许是因为身体尝过那种味道,只被手指探入一截,他的脊椎就不由自主软了下来,好像是一只浑身带刺的野兽被人摸到了要紧的命脉,所有凶猛的刺都抵不上那一处被拿捏时的脆弱。
只这一下,陈俊发出轻轻的喘息,声音微颤,低头看她的眼神里带着暧昧的、朦胧的、说不出的隐忍。
以他素来的脾性,这种时候估计会跳起来,直接把人给当场弄死。
但,在他脑海里正思索着“怎么弄死”的时候,那戳在屁股里的手指又是往里头挤进了一截,在内壁上压了压。刺激的爽感从他的尾椎骨,一路带着电石火花地、噗呲噗呲地往上蹿,他双腿一软,感觉自己甚至都无法调动自己的下半身了。
“……哈。”
这下他的呻吟声更加颤抖,低哑、隐忍,透着浓重的情欲。
他撑在她肩膀旁边的两个手肘都有点软得撑不住。
男人拼命榨干肌肉里的力气,维持这个姿态,但随着屁股后面的那根手指深深浅浅地一碾一压,他终究是发着软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在她耳边吐出很炙热的呼吸。
这样的一副姿态,就好像是……认命了。
小树苗继续用手指在内壁上轻轻按压,刺激着柔软的后穴,同时小心翼翼观察他的反应。
她看陈俊起先好像是想要弄死自己的,后来爽到了,好像是在犹豫该不该弄死。之后越来越爽,被手指搞得没半点力气,他就这么软绵绵地全身压在她的身上,像一块很服帖的人肉垫,没半点脾气。
除了偶尔在她耳边发出几声低喘之外,就没其他的动静了。
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嗯,自己可能不会被弄死了。
门外。王彭翻来覆去得睡不着觉。
首先他有点后悔了。陈哥收了个洗头妹,夜晚可以做做活塞运动不寂寞,翻来覆去度春宵。但是自己只能孤家寡人挤在沙发上,好不可怜。
再者,白天的时候不知为啥,越看小树苗越是觉得顺眼。说来也奇怪,她身上好像就是有一种很耐品的韵味,乍一看不打眼,也瞧不上,跟一颗焉巴的白菜似的。但处了一天,他又觉得小树苗也挺顺眼舒服,早知道自己当初就抢先下手了。
这种感觉可真是奇怪。明明小树苗五官没变,那焉巴的身板也没变,但他怎么偏偏就越看越想看呢。
再加上刚才门里传来一声吱嘎的床板声,显然里头的人开始“夜生活”了。唉,还真有点想知道小树苗在床上被陈哥搞起来是怎么样的模样呢。
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王彭心一横,色胆一壮,干脆就悄摸儿地摸到了门边,想要听听门里的动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