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偷心【高H,SM】--十七、奴隶【高H,非女主sm】

正文 偷心【高H,SM】--十七、奴隶【高H,非女主sm】

倒尽胃口的威尔逊拿起大衣就想离开,这时下属突然走过来附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随着舒缓的音乐响起,这场‘大秀’正式拉开了帷幕。威尔逊垂眸思考了片刻,终是按耐住心里那股莫名的烦躁重新坐了下来。

节目的一开始是展示最新批次奴隶的输送过程。

经过调理的奴隶蒙着脑袋、赤裸身体被分别关在一个个铁笼里集中运输上岛,上岛后质量好的会被选出来单独调教供应高端客户,质量一般的则被直接po到暗网拍卖或是进行演出使用。

触目惊心的画面引起徐玉韫的极度不适,这些人明目张胆物化别人的行为令她不爽。

这绝不是她以为的sm表演,这分明是赤裸裸的人口贩卖、非法囚禁。被运输上岛的人并非自愿。这也能算sm吗?她曾经在网络上看过一些表演,但都是在双方自愿的前提下进行的。

然而不爽归不爽,面对这种罪恶的交易她却什么都做不了。今天看表演的人里面大都是政商两界的大佬,这些阴暗、龌龊被他们用权势织成的黑幕死死盖住。即使想曝光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发声渠道给她机会。

所以有时候越是了解就越是无力……

屏幕上的画面继续转换,草地上一个胳膊上印有玫瑰刺青的棕发少女被反绑着,在蒙面黑衣男的驱赶下进入巨大的“鸟笼”,随着她进入,笼子的门被关闭上锁。

接着男人按动按钮,笼子摇晃着上升最终到达一旁近二十米的吊塔顶端。

阳光看起来不是太强,因此虽然太阳就挂在头顶,但女人一开始状态还算可以。

接着镜头缓缓后移,将周围的景色一并呈现给观众。笼子、笼中的少女、远处的山和周围高耸入云的树组成了一幅画。

因为视频经过剪辑,徐玉韫并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少女的身体陷在笼子的铁网中,被硌出青紫的痕迹。特写的镜头中可以清楚看到女孩额头细密的汗珠。而她原本偏白的皮肤也在长时间的照射下变得通红。

……

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女人吊在半空至少五六个小时了。枝叶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女人在夜风中双眼紧闭睫毛一颤一颤,身体不断抖动。

徐玉韫都忍不住佩服摄影师,这样残忍的画面竟然也能拍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这已经是十一月二十一号了,夜晚温度很低,眼看着女人似乎昏死过去,徐玉韫忍不住开口问陈天青:“她不会被冻死吗??”

陈天青对当前播放的内容没什么兴致,正低着头看手机,听见徐玉韫问他才抬头看了一眼屏幕,不甚在意地说:“可能会吧,就看他们想不想她死呗。”

“这样不把别人的命当命真的好吗?”

听出女人语气里的不满,他抬头看向她,微微笑了一下,“怎么?不高兴了?”

徐玉韫不想扫兴,但很多东西憋在心里不吐不快,“这样的‘表演’能让人高兴吗?虽然我们无力改变很多东西,但也没必要和黑暗共沉沦吧。”

笼子悬挂在半空随着风轻轻摇晃,灯光下女人脸色发青、无意识地呻吟。

镜头越来越远,笼子越来越小直至彻底与茫茫夜色融为一体。

视频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陈天青早就适应了金字塔顶端弱肉强食的游戏规则,也习惯了权势金钱堆砌出的锦绣繁华背后的肮脏与龌龊。

很多东西是经年累月形成的,特权阶级发展到今天已经如同百年老树一般根植于这片土地坚不可摧,他们掌握了太久话语权,玩弄资本、控制舆论,黑暗和腐败无可避免地大量滋生。

他不觉得同样出身特权阶级的徐玉韫会不明白这些。

事实上徐玉韫确实明白,但不管多明白她都无法做到坦然面对那些不公。

安静了几秒,屏幕重新明亮了起来。

接下来的表演才是今天的主菜。

这时陈天青开口回答了女人刚才的问题:“关于共沉沦我不想替自己辩解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不论别人如何,这样的事我不会去做。”

徐玉韫知道他不会,毕竟他从来不屑于把刀挥向弱者,不过是所处位置自带的天然立场默许纵容其他人作恶罢了。

她完全理解他,但理解和接受是两个概念。

之后视频转为实时,地点也变成了调教室。

说是调教室不如说是刑房更恰当。房间像是由仓库改造,面积很大,到处都是粗糙的木制刑具和铁架。

一个女人双臂呈一字型被捆绑在半人高的木条上,身体被迫呈半蹲状。两只脚踝上分别拷着铁质镣铐,中间由一根铁棍连接。

徐玉韫注意到从她脚踝处到大腿根部纹着一条结着紫色花朵的藤蔓,脚趾甲和手指甲都涂着同色系的甲油,看上去很是精致。

在往上看,女人的脖子上套着铁项圈嘴里扣着一个同样材质的扩嘴器。不同于情趣用品,这是正儿八经的铁,链条部分甚至已经锈迹斑斑。

依旧是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他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个小号铁皮桶。

咬合处带着短针的乳夹夹住粉红的乳头,女人瑟缩了一下但是没有叫出声。处理完乳头男人换了种普通的金属夹夹在了她身下的两瓣阴唇上。

之后他走出画面,镜头给了性奴下身一个特写,让人可以清晰看到阴唇上的褶皱以及阴道口的蠕动。

这时屏幕下方一行小字提示,有客户提出给奴隶夹子增重的要求。

因此蒙面男再进入画面的时候就给女人身上四个夹子分别挂上了一个小铁桶,然后将手里的砝码展示给她看。

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中他开始将砝码不断地投掷进铁桶中,每多投掷一个砝码就能听到女人发出一声含混的惨叫。

徐玉韫看着女人的乳头被重物坠的不断变长,阴唇更是夸张像是要被拉成一条肉线。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人体能够达到的。

尤其因为乳夹里本身就带着针,被重量拉扯后几滴鲜红的血顺着白润的乳房缓缓滑下。

剧烈的疼痛使得奴隶开始不断挣扎带动锁链发出“哗哗”的声响,嘴里带着的圆形阔口器令她无法求饶呼痛,但是狰狞的表情、被汗水糊住的头发以及满脸的泪水还是能让人感受到她此刻极端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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