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济州岛飞回舒怡所在的城市只需要两个多小时。
虽然飞机在韩国晚了点,但好歹抵达中国还不算太迟。
舒怡看看时间,盘算着一会回去放了行李后,应该还能去趟宠物店把鹦鹉接回来,结果等行李的时候,却遇到了商泽的人。
“舒小姐——”刚拎到行李,舒怡见某个身形壮阔的西装男朝着她走来。
那是商泽身边的司机之一,同时也是个隐形保镖。
以往舒怡外出,行李太多的时候,也会跟商泽借人接送自己,毕竟她自己的助理同她一样是女人,她只好打商泽的主意。而商泽一般都是让这个人来的。
“你怎么在这儿?”舒怡问来人。
“商总让我来的。”
“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知道。” 对方拎过她手中的行李,“不过商总让我今天一定要接到你,我已经等了一个下午了。”
舒怡于是不再多问废话了。
既然商泽能事先查了她的航班,让人在这儿逮她,这一面必然是要见的。
舒怡想,很有可能是为了她同商霆之间的协议的事。
当初商涵予离开的时候,商泽就曾打过电话给她:问她同商涵予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商涵予突然决定要出国。
当时商泽忙着别的事情,舒怡便随意敷衍了过去,现在——舒怡想,商泽怕是查到真相,要同她秋后算账了。
也是,这事儿迟早会被他发现的。
不过,她只是做了对自己更有利的选择,她和他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她不算亏欠他。
坐在轿车后座,舒怡拿出化妆镜补了补妆。
好在飞行的疲累丝毫没有在她的脸上显露出半分;她现在这样,倒也是可以见人的。
舒怡被载到SRH集团办公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员工们陆陆续续地下班,只剩某几个楼层的某几间办公室还稀稀落落地亮着灯。
舒怡乘电梯上到写字楼最高一层。总裁办公室的门虚掩,舒怡远远听到交谈的声音,于是隔着门望了一眼,只见商泽坐在沙发上,正同几个高层模样的人员在开小会。
舒怡渡到隔壁的茶水间等商泽。
这一等就等了近一个小时,直到商泽的秘书过来冲咖啡,诧异地同她打招呼。
“舒小姐,您怎么在这儿?来找商总?”
“是啊,你们还没下班呀?”
“嗯,今天可能要加班;商总刚还让我订饭来着,需要帮您订一份吗?”
“不用了,我吃过了。”倒不是真的吃过了,只是不想再费时间在这儿吃个盒饭而已。
舒怡又同秘书聊了几句,确定商泽办公室已经没了人,这才过去敲门。
“进来。”商泽垂头看着文件,随意地开口道;然后他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舒怡。
“来了多久了?”
“一个小时。”
舒怡语气有些不满,等这么久,她都有些怀疑商泽是不是故意的了,毕竟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
“正好,陪我出去吃个饭。”
商泽不以为意的开口,说着就要起身,舒怡却制止了他。
“不用了,你不如直接说找我有什么事好了。”
商泽眯眼看她,良久才坐了回去:“我听说你辞职了,怎么,你打算自己门户?”
他一面看文件,一面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一双眼眸幽沉深邃。
舒怡莫名有点虚,却不得不故作镇定的开口道:“SG也没说不允许辞职后的员工单干不是吗?”
商泽于是抬头瞧着她,脸上喜怒不显,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过来。”
她眼看着他说完便站起了身,只好跟着他渡步来到落地窗边。
SRH集团这大楼建在市中心最繁华的位置;此时华灯初上,舒怡从那落地窗看出去,只见一片车水马龙,流光溢彩。
商泽站在她身后:“这里的夜景很好是不是?”
“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把办公楼选在这么?因为这里是城市最中心的位置,SRH集团既然要做本市商业巨头,便该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
“SG娱乐只是SRH集团业务板块里面极小的一部分。我刚接手集团的时候,SG不过是为集团其他业务服务的一个存在而已,而当时集团整个乱做一团,盈利不过现在的一成。你看,不过七八年时间,一切就不一样了——”
“曾经只是开在本市北区的酒店、餐厅,现在已经遍布全国各大城市;同样建去全国各地的还有集团名下的商场、住宅楼盘。就在那东边,集团正同政府一起新建本省最大的电子科技产业园;更别提临江路那一带的金融中心……”
SRH集团自从商泽接手这些年来的发展,舒怡当初也是略有耳闻的。
如今听商泽这么娓娓道来,她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心潮竟也禁不住跟着起伏。直到身后那人贴上她耳朵:“你说,你要站队,是不是选错了人选。”
他的气息是热的,语调却是冷的。
舒怡回过神来,不由地同他错开了两步,转身看着他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那你告诉我商泺为什么去国外?”商泽哼笑,“老头子自己争不回来这把交椅,就把希望寄托在商泺身上——虽然我并不觉得让商泺出去历练一下是什么坏事,不过你的选择倒是很让我吃惊呢。”
“你押定了谁,老头子还是商泺?” 泽戏谑地问舒怡。
然而舒怡还没有来得及辩解,他已经逼近她,俯身惩罚性地吻住了她。
他的唇舌滚烫,堵住她的口腔,技巧娴熟地挑逗掠夺着她;她被囚与他高大的身躯和落地窗只见,被他固定住脸,避无可避。
耳边,是他越发沉重呼吸。她越抗拒的推他,他就越吻的深入。
不时咬住她舌尖,带点惩罚性质的啃噬,炙热的手掌沿着她颈脖慢慢下滑,抚过她光滑的肩膀,来到她胸前,隔着胸衣握住她的一捧丰盈,在掌心摩挲,或轻或重地揉捏。
“商泺有这样摸过你吗?”
他强健的身躯禁锢磨蹭着她的身体,他的气息裹夹着淡淡的烟味和皮革调香水味席卷而来,熏人欲醉。
舒怡不禁想起,很久以前,也有一次,他们在这里,也就是在这高层大楼的玻璃窗前,做同样羞耻的事;不过那天是因为商泽谈成了笔大生意,兴致太好。
不像现在,他身体散发出来的讯号更多的是一种惩罚;但偏偏又耐心十足。
他蹂躏着她丰盈的胸脯,侵占着她柔软的薄唇,在厮磨间一点点挑起她的情欲。
他技巧太好,她的气息逐渐混乱,他的唇便沿着她下颚移向她脖颈间,一会儿用舌尖轻舔,一会儿又用双唇允吸,细细密密地啃噬。
那是她的敏感处。
酥麻的战栗自商泽舔舐的地方慢慢扩散,舒怡的身体微颤,尽管竭力抑制,然而这细小的反应又如何逃得过商泽的眼睛。
他于是再次堵着她嘴唇深深缠吻,手掌却从她大腿处滑入裙底,撩起裙摆至腰际,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触动她敏感的花核,挤压着花瓣慢慢深入其中……
商泽在床上,大多时候都是直接且强势的。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取悦女人——
他要不要照顾女人的感受,只取决于他想不想。
就像现在,他要是想,他也能在她身上制造火焰,一簇簇,犹如燎原星火,烧得她止不住地想要开口求他。
“这么快就湿了,你在商泺身下的时候也这样?”
他的舌轻柔灵活,每一下勾缠都恰到好处,手指更灵活,搅动地她最敏感的部位,深深浅浅地研磨。
身体很热,理智沉沉浮浮就要向欲望投降。
致命的酥麻在体内翻搅,汇成绵绵密密的快感侵蚀着四肢百骸。
舒怡终于忍不住咬着唇轻哼了一声。
商泽感受她下身已经泥泞得不成样了,这才伸手将她换了成了后背位,把她按窗户上,掰开她的双腿,解开了皮带,释放出自己肿胀不堪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