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就算发脾气也确实赏心悦目。全身赤裸而被触手捆绑本应该让程温虞觉得羞耻和不安，但莫名其妙出现的数学题，他口中的莫名好笑的名词，还有那完全没有情欲的冰蓝色瞳孔都让她意外地感觉平静——虽然这种平静很快被他的训斥打破了。
她抿了抿唇。确实，就算她隐隐约约能猜出做的办法，但具体的解法和步骤，脑子只有一片空白。
眼看着他缓缓抬起了手，身下的触手蠢蠢欲动，程温虞想起来刚才的疼痛，大脑飞速转动，迅速说道：“可是我们课上无论小考还是大考，都可以看笔记和书，你刚刚那样不给任何笔记就让我想解法也太为难我了吧？”
“……”男人沉默了一下，似乎被程温虞有所说服。最底下粗大的触手没有动弹，倒是捆着她手腕的一条细肢顺着她小臂的弧度慢慢蜿蜒曲上，留下一点滑腻的痕迹，伸出末端，来到她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揉搓着乳尖。
就像是眼前沉思的大美人。
——虽然不合时宜，但程温虞此时此刻意外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漫不经心的玩弄。他冷淡的神色却与色情的触手结合在一起，仿佛成了某种催情剂。她红着脸，小穴不自觉动情地一张一合，想要尽力地迎合里面尺寸对不上的物什。
每一次涌动，都会牵扯到被强硬进入而撕裂的伤口，再引诱出更多流淌的蜜液，重新湿润有些干燥的甬道。但同样因为它过分的尺寸， 每一次的吮吸，都恰到好处地能触碰到褶皱间藏着的嫩肉。
“啪。”
一根触手忽地打在她的臀肉上，将她从那种逐渐沉迷的情欲中抽出，在白皙而丰满的皮肤之上留下了重重的红痕。
“谁准你得到快感了？”男人不满道，“不管怎么说，连这种基础题都做不出来，就应该得到惩罚。”
痛感清醒了程温虞的脑子，她抬眼，打量了他的神情，和周围由老师的数学笔记构造成的厚厚墙壁。
眼前的大美人不知道为什么对数学有谜之的执着，从这方面下手应该没什么问题。
“有道理。”程温虞开口，“学数学本来就是让人痛苦的一件事情，哪怕在这种世界也是如此。”
果不其然，男人发出了质问的鼻音：“哈？”
“难道不是吗？我在现实里面因为看不懂题而整夜睡不着觉，现在来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也要因为做不出题莫名其妙被凌辱！”她逐渐带了几分真情实感，想起来前几天因为跟不上而恸哭，到最后几乎是吼了出来，“你让更进一步让我将痛苦本身和数学联系起来，难道你还想让我说，哇，数学真快乐吗？”
“程温虞！”男人几步向前，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明明是你先选的！”
“对，我是选了，我是自不量力选了那节难到炸裂的课。”程温虞红着眼，“但我还不能放弃吗？我受不了了不可以吗！”
“既然不喜欢，你就别选数学专业啊！”眼前的人也失去了那副冷淡的模样，“就是因为你们这种选了又抱怨、不负责任的人，我们才会——”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空气异常的沉默。
男人冷静了一下，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轻触过她被掐红的肌肤，让它恢复原样。他退了两步，恢复了原来的语气，“算了。总之，从今天开始，你要是再做不出每晚我给你的题，就做好……”
“在这里被操死的准备吧。”
“我——”
程温虞一字一句地喊出来。
“他妈的是计算机系的啊！”
“所以你满嘴数学，关我什么事情啊！”
一瞬间，他们还挺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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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写越沙雕，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