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夫人们都让我开後宫是哪里搞错了吧--第一百一十五章,枕边情话(H

正文 夫人们都让我开後宫是哪里搞错了吧--第一百一十五章,枕边情话(H

「吓什麽?认不出你夫君的手了?」景文坏笑道,低头凑在她耳边轻轻舔了一口,两手不安分地往她胸上游移,这便探襟入兜。

「林郎,你怎麽这样神出鬼没的,几时进来的,芸儿怎麽便都没发现了?」料想芸茹大概是以为他在自己後面进的房,这才如此说道,景文倒也如她所说,便是实诚点,这便开口道。

「呃,没有,我出了浴堂没衣服穿,当然直接便回来了,一直在房里了。你夫君这许安分,是不是也该奖赏奖赏?」景文说着,指上乳尖,没两下逗弄得她乳首挺立,娇喘淋漓。

「那,那你听见我与姐姐说话了?」芸茹忧心忡忡道。

「这个,不听到还挺难的,我想着这般偷听你们姐妹说话却是不好,可是我也没地方闪了去,这就在床上默背些有的没的,却也是没听全,娘子莫怪呀,夫君知错了,下次一定穿好衣服在外面待着。」景文说归说,却是没有停手,芸茹寻思着这人好生厚颜无耻,说着让娘子莫怪,两只手却越加非礼了一阵,真是羞死人了。

「……林郎,你却何必回避了,姐姐可不是外人,你别见外呀。」芸茹娇息轻哼,纤纤蛇腰弓了起来,小手这便往後往他玉茎而去,一手搓着,一手顺带还解开自己腰带,她情慾高涨,衣襟在景文两手肆虐下缓缓划过肩头,往地上落去,兜子也颤巍巍的仅剩颈後还未松脱,两乳在小块布料遮掩之下显得格外情色,有倒是半遮半掩似妩媚,便是如此。

「我不把姐姐当外人,还得顾忌姐姐是不是把我当外人了,而且我刚刚也还没穿衣服了。说到这个,芸儿,刚刚姐姐瞧见我衣服没有,她有没有说什麽?」景文一边揉捏抚按,一边也没忘记与娘子嚼舌根,想到前段殷黛仪闯进浴堂,还闻到那淫糜气味,想着越发刺激,舌头这都舔进芸茹耳朵里边了。

「啊──林郎别,好痒,」芸茹吃痒,娇笑了笑,别开头去闪躲了开,「姐姐现在可没把你当外人了,刚才还与我说了,想让你别当她护卫了,忧心你的安危呢。」

「哦,这我倒有听到,姐姐还哭了是不,平白惹得女孩子哭泣真是岂有此理。」景文边说,边把芸茹往床边挪,芸茹忽然小脚不动如山,却是不肯移动,轻轻跺了一跺。

「林郎抱我麽。」

原来是撒娇来着,景雯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这就往床边坐了去,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芸茹这也没让手闲着,又是探往他下身,轻柔抓摸。

「怎麽,林郎这便心疼起姐姐了,硬成这般模样,是否心里还想着姐姐,芸儿哭着的时候还说让芸儿发泄发泄,却不着急着哄,你真是坏死了,芸儿就喜欢你这般坏。」芸茹衣衫褪了大半,现下也就剩着一条兜子下身也是全空,白皙的双腿交错,轻轻夹着花径玉缝,欲迎还拒的样子,两手轻轻环往他颈项。

「哎,芸儿,我以为你那日醉得厉害,怎麽你什麽便都记得?」景文忽然智商登入进来,微微眯起眼睛道,一只手却还轻轻抚摸着她柔嫩玉乳。

「芸、芸儿什麽都不记得。」芸茹自忖说溜了嘴,这便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於他,没想景文笑咪咪的弯腰歪头硬是把脸凑到她面前。

「说麽,说给夫君听听,芸茹那日到底醉是没醉。」他轻轻腾出左手来抚摸她滑嫩脸蛋,另一手倒是还在她乳房上揉个没完。

「芸儿不敢说。」芸茹急急往他脸上吻了一口,好像在贿赂他别要追问似的。

「芸儿,这点贿赂不大够吧?快快招来。」景文哪里打得动,他一脸坏笑,大脸往她俏脸上蹭。

「芸儿说了林郎要责怪的,芸儿不说。」芸茹挣扎着逃脱他的怀抱,一下子翻身蹲在他跨间,小脸由下往上看着他,便正对着他的雄起玉柱,两只小手轻轻地搭着他的膝盖,「芸儿服侍夫君,夫君别要逼着芸儿麽。」

她的撒娇有别於怡柔,有着几经风霜的一股沧桑劲头,虽然不下怡柔那般与生俱来、浑然天成,但是效果却是不相上下。

景文还是不吃这套,他默默地看着芸茹以口就茎,樱唇轻启,小手梳发到耳後,眼见头端冠状环渐渐没入她口中,景文长长的舒了口气,温柔的摸了摸芸茹的头发,替她顺了另一边发丝到耳後,勃发肉茎於芸茹小嘴但浅但深,景文却是脸带忧容,只是静静的看着芸茹忙活。

「林郎怎麽了,是不是芸儿服侍得不好?」芸茹感觉到他的心事,轻轻抬头看他,侧脸往茎上蹭了蹭,像是在魅惑他一般。

「芸儿,我都心许於你了,有什麽话不敢与我说,你不信我麽?」景文柔声问道。

「芸儿、芸儿便是借酒装疯,这也才敢向林郎表白,酒醉是假,心中难过苦楚是真,我对林郎是真心的,却不是有意骗你,芸儿知道林郎不会怪芸儿,可是──」芸茹牙一咬,一下说了出来。

景文才不等她可是什麽,一把从腋下将她托起,拦腰抱住,这便唇攻舌战而去,一下吻得芸茹头昏眼花,不明所以。

「芸儿不惜如此也要与我在一起,我怎麽可能责怪你,我怎麽可能,我不是这般狠心之人。」景文眼睛一酸,这便把她按倒床上,「是我慢待你了,芸儿,当我服侍你才对。」

「林郎──」芸茹喜上眉梢,一下红了眼眶,看着他单膝跪地,缓缓拨开自己双腿,凑脸往花径粉唇而去,她夫郎甫一轻吮,芸茹当即咛了一声。

且看她夫郎这般舌尖入缝,温柔抚弄她蒂头,这人舌技不知道怎生练得,一下整得小娘子娇喘连绵,瘫倒在床,不可自拔,她两膝微微向中靠拢,却是保留一丝空位不去夹到他的头,就怕不小心出力多了,闷着夫君。

「林郎,停停,芸儿不行了,不行了……」芸茹两颊潮红,春水遍流,颇有将潮之势,景文才不会停,一双大手扣住她後膝窝,与小娘子僵持不下,不刻芸茹两腿一夹,直喷得他满脸都是。

「呼,好久没服侍得夫人如此,芸儿开心麽?」景文抹了抹脸,一脸坏笑。

「……芸儿想要林郎的那个。」芸茹嗫嚅道,翘脸红得滴水。

「哪个?」景文轻拥娘子入怀,柔声问道。

「林郎坏人,你知道芸儿要哪个。」芸茹羞红着脸。

「不,芸儿不实话实说,我便要不知。」景文也没想自己如此是在欺负於她,还当是训着娘子有话直说了。

「……芸儿、芸儿不知那物所名,却是如何实说了。」芸茹继续羞赧,「林郎要我麽。」

这都直接放弃了,便是换个说法。

「芸儿不是读了素女麽,怎地不知那物所名了?」景文继续循循善诱,非要她说出口不可。

「……芸儿、芸儿要、要夫郎玉茎。」怀中可人牙根一咬,说了出口,却盼良人就此饶她一回。

「哪里要?」没想夫郎得寸进尺,却是十足奸商。

「……这里。」芸茹这下坏了,坏了个透彻,羞耻达到顶峰而过,却是什麽也不管不顾,这便侧着身,轻轻抬腿起来,小手勾着膝窝,花径门户大开,她右手提右膝,左手缓缓拨开花穴唇瓣,堂堂汤武琴师第二人,在景文面前,却是媚态百生、殷切求欢,「你给芸儿麽。」

一声娇啼,小娘子求得急切,景文连忙吻了上去。

「芸儿乖乖,这便予你。」他翻个半身,使娘子单举右膝,自己两脚跨其左腿,微微将她右膝往自己右侧轻推,腹倾其腰侧,茎入玉缝,缓慢深入其宫,顷刻间,茎眼直顶宫口,芸茹上半身微微倾斜,背顶他左臂,两眼扑朔迷离,两手予他十指交扣。

「……林郎,这是何势?」两人一时身下身上相接不止,一阵亲吻之後,芸茹羞涩问道。

「这──应该算五益调脉。」素女经也就九法八益治七损,体位已经足够多了。

「林郎,好深,再多顶芸儿些许……」芸茹娇呻道。

「芸儿,潮了没有?」景文笑了笑,这又深入许多。

「芸儿,早潮两回了……林郎还不予予我。」芸茹花径一夹,景文忽然什麽都出来了。

「哎唷唷,这不予了。」他一时轻忽,缴得自己都无能防备,这且轻轻退出,芸儿花唇充血,尽染粉色,白浊浓液静静淌下。

「林郎再来。」芸儿娇声喘息,引颈舔吮他雄立微缓的肉柱,甫一唤醒巨兽,旋即回身引茎而入,在景文引导下慢慢一同坐下,他背挨着墙,芸茹美背贴着他胸膛,缓缓直通宫口至深,一声娇咛这又让她夫郎同时捧住双乳,两人振腰扭臀,湿润潮涌的下身碰撞出淫糜的声响,两人先坐再伏,转而反侧,景文腾手提起她单腿,这又越引深入。

「林郎,好多,再给芸儿,再给。」

「芸儿莫急,这便予了。」他微转臀部,压茎向下,这又是一阵宫满穴满,液溢满盈,「芸儿还要不?」

「……林郎歇歇,明早还得早起的,别让芸儿累了你。」芸茹倒是还谨记朱茗说的,当得适可而止。

「芸儿累啦,那行,说会话便睡了。」景文也不强求,这便抱着娘子横卧在床,替她拉上被褥,芸茹伏身其上,往他脸上亲了亲。

「林郎,虽说芸儿是借酒表白,若是芸儿没有如此,你会与芸儿表白麽?」她满心期待道。

「……便是会,兴许也拖得许久以後了,想来我着实对不起芸儿。」景文老实道。

「夫君便是实诚,没有说着好听话来哄芸儿,不过,芸儿多半等不了这许久,芸儿也是会先表白的。」芸茹娇艳一笑,又紧紧环住他脖颈。

「芸儿却不怪我?」景文瞪大眼睛。

「林郎,芸儿都知道的,你便是想对茗儿姐姐一心一意而已,芸儿不说,你就是海枯石烂也不会主动开这口,可芸儿对你的爱意已经满溢得难以止歇,却是怪你便有何用?」芸茹说着又吻了他一口。

「芸儿与我一般是实际的人呢,不对,如此我不是更对不起芸儿了。」景文想想好像还是哪里怪怪的。

「林郎心中的尺不是能随意撼动,这不是谁都能有的优点,芸儿怎麽能怪你呢?」芸茹轻轻抚摸他的胸肌,温柔说道,「自己要得,便得自己争,这是义父一向教导於我们的,芸儿且还装醉才争,林郎别要笑话我才是。」

「小傻瓜,我干嘛笑你,芸儿很有勇气,奖励奖励。」景文吻着吻着,手又不安分,这得往她私处滑去,马上让拍了一掌。

「不许淘气。」

「哎哎,是是,我就管不住这手呢。对了,衣服让姐姐瞧见没,刚刚好像没说呀。就是姐姐不当外人,这,这我们闺房情趣的,让姐姐撞见也不是挺妥贴了。」景文头冒冷汗。

「姐姐见到便如何了,大不了芸儿说自己给夫君洗衣衫,便有何不对呢?」芸茹傲气的笑了笑,「姐姐还说浴水闻着有些许怪味,芸儿还不是让姐姐先习惯习惯林郎味道了。」

「芸儿不是还要让姐姐换水麽,贫嘴。」景文笑着捏了捏她小脸一把,芸茹羞赧地低下头。

「你听到啦?」

「我那会还没把布给绑好了,躲在草丛里边没能走远呢。」景文笑了笑,「芸儿这般耍弄夫君,是不是该……」

「好麽,那便再一次,完了可得睡了。」芸茹拗不过他,这便又从了,结果两人又欢好了两回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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