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疏漏(兽,骨科bg)--十一 不走

正文 疏漏(兽,骨科bg)--十一 不走

他们一直做到了第二天早上。

生夕推门的时候,着实是吓了一跳。

这个味道……

她啪的关上门,对着身后本来应该随着她一起进入的其他侍女说道:

“你们去叫醒李景,在我没有呼唤你们之前不许进来。”

分散了其他人,她伸出手,一团黑色的粘液凭空从掌心溢出,向下翻,那些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黑色液体便向地面落下,像是有意识一般沿着门沿向上攀爬扩散,将整个门都包裹住。

等了一会儿,她才推开已经被粘液覆盖的严严实实的房门,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映入眼最为醒目的就是中心法阵,她因为呆在双生冬身边侍奉的原因,对这些也有些基础的了解,中心发阵和散落在旁边的小阵一般都是一些较为常见的简易阵法。

传送…防御…

屋子里的气息已经将来人的身份暴露,她放轻脚步,那些黑色粘液在她脚周围滑动,然后向前将被法阵刻画的区域覆盖。

她的魔力充满着破坏力,自然不可能修复这些已经破坏的痕迹,所以她干脆直接的在这个基础上去吞噬破坏。

残留的血液仍蕴含着魔力,在经过阵法的削弱利用后剩下的魔兽也是好的补品,生夕毫不客气的将它吸收,粘液中的腐蚀将那一片木头地变得更加坑洼。

声响惊动了床上的人,拉开帘子,还没看到人,带着浓重警告意味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滚出去。”

这声音带着几分起床气,低沉沙哑的男声里充满迫胁,伴随着他的话语,来自雄性兽人具有极强攻击性的威压向她压过来。

制止住他的,是身边女人抚上他胳膊的手。

“下去吧。”双生冬一开口,就觉得嗓子嘶哑,极其的不舒服“水。”

生夕脚边的粘液迅速的冲上桌子,将壶里的水倒在被子里,她人没动,只是让黑液递过去。

双生冬坐起身子,接过杯子抿了一小块,水是凉的,她没有多喝,稍微润了下嗓子就放回去,生夕没有再待下去,对着帘子弯了下腰,和粘液一起退了出去。

带上门,她没有撤去覆盖在门上的粘液,带着壶直接离开了。

双生冬被抓着肩膀又按回男人的胸膛,气息缠绕,进入半成年后的二人,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双生曦的身体很温暖,体温不断从相贴的肌肤处传来,她的身体积寒甚重,但是昨晚却睡的踏实异常。

气味,骨骼,声音。

都变了。

四十岁之前都叫幼年,到了半成年雌雄性兽人骨骼和性器官的生长开始趋于平稳上升。

雌雄兽人真正拥有生殖能力。

抽了抽鼻子,被双生曦捏住。

“在闻什么?”

“半成年的气息不是会更加浓郁吗?”双生冬疑惑“你怎么没变。”

他身上?

印象中曾经被双生冬说是很清淡的气息…

“慕日花?”

双生冬点头,绒软的头发蹭在他的胸口。

双生曦之前研究过一段时间这种植物,后来干脆自己温养了一株在身上。

养的很好,闭着眼睛就仿佛能看到立在寒巅的一株殷蓝色的花朵。

这种花稀少难见。

生长于雪山巅,本来是伴生暮日泉的植物,但是因为条件恶劣,很少有人能接近,于是攻击力越来越弱,逐渐成为和暮日泉一样珍惜的材料,它的绽放需要特定的条件,缺一不可。

双生冬闭了眼,短暂的赖床后很快便爬起来,跨过双生曦,她没有理会地上的衣物,裸着身体走到桌子旁,生夕又走了进来,带着两套衣物,其他的侍女也进来为双生冬梳洗穿戴。二人穿戴整齐下楼,这时李景已经快吃完了早饭,看见从楼上下来异常熟悉的两人,惊的勺子掉回碗里。

“殿…殿下!”他站起身,惊疑的走上前“这是…?”

本来远在兽王宫的双生曦王子此时出现在了人类花国边缘的镇上,这种事!!

他望向双生冬眼神询问,却被无视,双生冬直接走到桌子旁,开始吃早餐

双生曦自然的坐到她身旁,优雅的拿起筷子用餐,在外他的衣服都要求简练干净,贴身的衣服将他的身形展露无疑,中袖露出他瘦却不显单薄的结实小臂。

兄妹两人吃饭的姿态赏心悦目,一旁的李景却是焦虑烦恼。

他完全不知道双生王子为什么这时候来,要知道他走的时候王宫都在为即将开启的坦门做准备,这样重要的时刻身为王子的双生曦却跑了。

跑了!追到他妹妹这里来了!

这兄妹俩……

李景感到混乱。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本来对于双生曦是非常信任的,结果在关键时刻却是他这里出了岔子。

“殿下…您这是…”李景欲言又止,以他的身份实在没有权力直接去质问王子,却搞不清目前的状况。

双生曦自然也不会主动去和他解释,双生冬则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所以干脆沉默。

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一行人动身出发,李景百般不愿还是被打晕绑进车,但是这个目标实在是太大,留下一部分人绕路前行,剩下的和双生冬一起追齐肃。

双生冬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不回去吗?”

“不用,我跟着你到花王殿”双生曦摸着她的头发,将人拥在怀里,蹭着她的脑袋说“那边目前也不用我费心,还是你这里…”

他降低了音调“你还记得竖图吗?”

“……”

“当然…”双生冬声音冷了下去“我也没有忘记你做过的那些事。”

“嗯哼?”

双生冬抬头,她们贴的是如此的近。

但是两张相似却各有风格的面貌,却如同一辙的冷漠。

没有人不觉得他们是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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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离开旅馆就开始追赶齐肃一行人。

原来的客栈老板和仆从醒来时还有些摸不清,看着外面的阳光还有柜台上的金币,疑惑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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