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城和董平推门而入,场面一度尴尬沉默。
贺猛光措手不及僵愣在木窗前,难掩明显的裤裆撑胀,黑脸瞬间涨红,神色难堪。
云南成好似浑然不觉,一个劲鞠躬致歉:「下人怎的带错地方,小的真是对不住将军,如此慢待贵客,恳请将军见谅!」
贺猛光略为松气,只是那处还撑胀着,昂首硬摆着架式可难受了。
「这处是?」偷窥在前,不好明目张胆相询美人。
云南成表现特别恭敬:「是小人义女居所,该死的下人真是犯了大错,将军请勿见怪。」
义女?贺猛光皱眉,随口道:「无妨,幸未冒犯了小姐。」
贺猛光意有所指,实在厌烦这些狡滑商贾们的把戏,带错个屁,要送美人还不快快明说,净室美人这等绝色,他太中意了。
偏云南成一脸茫然:「小女未曾露面,谈不上冒犯,将军可折煞小人了。」
贺猛光神色骤变,这老家伙难道要他主动开口要美人?
一旁的董平也有些詑异,不掩怒气瞪向云南成,太不识相了。
云南成目光飘忽,若有似无望向木窗:「恳请将军移步大厅,小民特别为将军准备歌舞美酒,特以致歉。」
贺猛光急想美人会错意,当下露出喜色,心中万分期待。
可谁想,确实有美人美酒,然酒过三巡也不见净室里的美人出现,不免心急暗怒,燥意浮面......
董平吓得冷汗直流,慌急拉扯云南成低语:「我可费了大力气才请来贺将军,你还不快送上美人,瞧贺将军神色愈来愈不对了,怎谈军用买办,别给搞砸才是。」
云南成笑得别具深意:「急什麽?送美人容易,可鱼吃掉饵还会上钩吗?」
董平愣了,是大实话,他们都暗中打点多时,平白送了许多美人贵重之物,也没得过啥好处。
贺猛光耐不住了,急了,黑脸挤出笑意开口:「方才可是惊扰了小姐,贺某还是应当面致歉才是。」
云南成一脸慌急:「将军这是折煞小女了,不敢当将军歉意,反而该请小女出面向将军见礼才是,只是......」
贺猛光笑意迅速消退,厉眼望着一脸难色的云南成。
云南成好似浑然不知,低头叹气:「唉,这不小女正病着,怕是害将军过了病气,这才不宜见客。」
贺猛光闻言,想起净室美人病弱模样,面色缓了些。
云南成乘机继续说道:「待小女病癒,肯定邀请将军入府茶敍,特以致歉。」
贺猛光慾急难忍,没有天仙美人,也非得抒解不可,只好摆着架势暗示:「别用些不堪入目的,污爷的眼。」
有云南成保证,贺猛光也不怕美人不见,只是当下有些心塞,慾望急待抒解......
云南成眼尖示意,大厅闲杂人等全数退下,即刻出现数名薄纱美人入厅,继续载歌载舞......
董平想想还是怕,扯了云南成适时退出大厅,任由贺猛光左拥右抱快活享用美人。
董平焦急了:「胡扯义女什麽的,又不是良家闺女,这般吊着人,贺将军事後翻脸可怎麽办?」
先前听云南成说过,这美人虽美,可不是处子身,眼下抬高身价吊着贺猛光,事後贺猛光若不满,就不好了事。
云南成窃笑,他对小七的美色是很有把握的,就算不是处子,也是难得的好棋子,不能轻易浪费了。
「贺将军急色众所周知,送美人的多了去,没新意成不了事的。」云大爷冷笑。
董平不由默认,想起先前也送过几个美人,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托事贺将军也没个说法。
云南成笑得贼:「故意说了是义女,就是没想让贺猛光轻易嚐到甜头,就是要吊着他,非处子之事我自会想法子糊过去。」
董平有些提心吊胆:「真能成事?会不会太险......」
云南成冷笑:「信我一回,男人骨子里贱性,美人愈是求之不得,愈是求之若渴,才好各取所需。」
一旦小七成了男人随意奸淫的妓子,又有何价值?
再说了,他云家好歹是有头有脸的富户,就算是义女供人奸滛也不是光采的事,更何况分明是亲女。
他和董平合作,讨好拢络贺猛光多时,花费钜资也没个说法,心中一口恶气早憋了许久,如今眼看贺猛光吃瘪不免窃笑!
如同他般碍着伦常,贺猛光碍於礼数,再欲急难忍,也无法随意下手,自是饥渴难耐,不计代价要美人......
看来要不了多久,想要的买卖自是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