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简)--(34)不必要之恶

正文 每隔七日作死一次(简)--(34)不必要之恶

柳熙宁就算既心机又绿茶,该有的表面绅士风度还是有的,他把韦星荷洗乾净,自己又草草洗了个澡后,就把韦星荷抱出浴室。

出去前,柳熙宁将莲蓬头抛给了白彧棠,让他把自己满身血污给洗掉。

白彧棠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柳熙宁有些不忍,但没办法,这是必要之恶。

柳熙宁在韦星荷的衣柜内,找到了几套白彧棠的衣服与几条内裤。

呵,衣物都搬来这里了,肯定是常来这里找她做爱,做太累了懒得回去,就乾脆带衣服来洗澡过夜了吧?

柳熙宁在心里冷笑,挑了套宽松的帽T和运动裤穿上。

白彧棠洗好,进到韦星荷房里要穿衣服时,就看到柳熙宁穿着自己的衣服,双手抱胸,四处走动端详着韦星荷的房间。

白彧棠一怔,却也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转头看见韦星荷浑身赤裸、眼神失焦的蜷在床角,便扯下自己腰间围的浴巾将她包住,拿起挂在墙上的吹风机,笨拙却温柔的帮她把头发吹乾。

韦星荷眯起眼睛,像只餍足的猫,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柳熙宁一转头就看见这种温馨的画面,瞬间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麽东西炸开了——为什麽?到底凭什麽?都已经在他身下被干得像个没有尊严没有羞耻心,只一味地追求被他的肉棒贯穿的下贱屄痒女,为什麽还对她这麽好?白彧棠这辈子从来没有为任何人服务过,唯独她!为什麽偏偏是她?就因为她干起来很爽?

柳熙宁忍下要爆发的怒吼,僵硬的对白彧棠说:「让她自己来不就好了?你——」

「我来就好了。」少年低声打断他,态度和缓却坚定,「待会儿,我有话要跟你说。」语毕继续摇着吹风机,吹乾韦星荷一头长发。

柳熙宁不想再看到心上人对韦星荷温柔呵护的样子,憋着一口恶气出了了房间,双手抱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冷脸等待白彧棠。

大概十五分钟后,白彧棠从韦星荷的房间里出来,出来之前还细心的关上电灯,再轻轻的带上门。

「你要说什麽?」柳熙宁面无表情的问。白彧棠知道,当柳熙宁摆出这副模样时,就是他不高兴了。

至于为什麽不高兴呢?白彧棠从来不曾思考。

柳熙宁的心思弯弯绕绕,说话总是拐弯抹角,单细胞直男如他从没搞懂过,他也从不需要搞懂,柳熙宁总是对他十分容忍,任何他做的事情似乎都无法激怒他。

可柳熙宁现在不开心了,偏偏白彧棠要找他谈的,还是关于韦星荷的事。

事关他的小荷花,他不得不端出一副谨小慎微的态度来:「我要说的是,关于小荷花......韦星荷的事。」

「哦?」

他就知道。柳熙宁在心底冷笑,但面上还是一片平静无波,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今天我们两个......我跟小荷花发生了一些事情。」白彧棠咬了咬下唇,强逼自己回想那些痛苦的记忆,「我说了一些话,她气得要赶我出去,拿包里的东西砸我,但我没动。」白彧棠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还有墙角那部摔得粉碎的手机。

这才是他认识的白彧棠啊,作天作地的,明明是自己的错但他总有脸去怪罪别人......看看刚刚他那副绝世暖男的样子是什麽鬼,怪恶心的。柳熙宁心想,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她看我不动,就自个儿跑出去了。我在这里看到有两个男人要拉她上车,所以我跑下去救她。」白彧棠说到这里,深深吸了几口气,试了几次还是没办法顺利说出话来。

「最后她被划破衣服,你划伤了歹徒,流了满地的血,然后我就到了?」

「不......」白彧棠低声答道,「你看到的血,都是小荷花的。」

柳熙宁皱眉,反驳道:「可她身上没有伤口。」

「我被撂倒了,站不起来。后来她被扔到我身上,我抱住她,然后......然后就到处都是血。我才发现她的背部被刺了一刀,很深、伤口很大,血流得很快根本止不住,我眼睁睁看着她......死在我面前......」白彧棠不停深呼吸,数度哽咽,断断续续的描述完整个过程。

柳熙宁皱眉沉吟,没有回话,现场陷入了短暂的静默。

良久,柳熙宁才开口道:「所以,韦星荷死了,但不知道什麽原因又活了?」

白彧棠点头:「我觉得跟白彧礼有关,我会去查出来。」白彧棠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在心里盘算着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那——」柳熙宁本来要开口,让白彧棠离韦星荷远一点,理由是她既然死了还能复活不知道哪天会不会尸变呢,可一出声就被白彧棠出声打断了。

「那麽,小舅,你知道我为什麽会被小荷花给撵出去吗?」

他怎麽不知道?他一手策划的呀,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只是成功之后的发展太出乎他意料,导致完完全全的反效果。

但柳熙宁面上不显,支着下颔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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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熙宁:你们以为我的花式作死就这麽结束了吗?太天真了!我可是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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