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个皇位朕坐得甚是不稳(NPH)--剧情

正文 这个皇位朕坐得甚是不稳(NPH)--剧情

最后,摄政王又伺候着把人清洗了一遍,抱回龙床上躺好,不待他哄,扶襄便沉沉地睡过去了。

日上三竿,扶行渊一脸惬意地走出了太和殿。

御书房殿外,第五深静静地候着,一袭绛紫锦袍,丝毫没有削弱他华丽俊美的五官。

“五皇子在此有何事?”扶行渊踏上石阶,漫不经心问道。

“王爷!”第五深拱手行礼,“陛下昨日特地吩咐下官一早便过来御书房。”

有刹那间,扶行渊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杀意,最终目光锐利扫了他一眼,冷声吩咐,“进来。”

“昨日陛下去了你的府邸?”扶行渊径直坐到御案后的椅子里,看着下方的他问道。

“是。”第五深在此等候时便得元公公提点了一句,摄政王和圣上正在太和殿内,今早不一定过来,他当时还有些淡淡地遗憾,此时再联想这两位的关系,便大体明白了,火上浇油一般由衷关心道,“不知陛下何时过来?昨日便同臣约好了。”

“好大的狗胆!”扶行渊闻得话语勃然大怒,抄起手边的一盏热茶便砸到了他的身上。

那茶水刚沏上,摄政王又带上了七成力道,第五深身形晃了一下,胸口处传来阵阵钝痛,茶水也顺着衣袍向下淌。

“王爷如此大动肝火是为何?”第五深抬起衣袖拭了拭身上的水渍,脸色也不是很好。

“本王的人也敢动?””扶行渊站起身几步走到他面前,气势骇人,“真当本王此时便不敢杀了你?””

蓦地他抽出一旁悬挂的龙泉剑,直接架在了第五深脖子上。

“王爷应当不是如此不顾大局的人吧!”第五深侧着身子,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绷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度。

“就凭你也配在本王的大局之中?”扶行渊手腕一动把剑刃递过去几寸,轻易划破他的颈部皮肤,渗出了点点血迹,眼神如同看蝼蚁般不屑,“本王把你杀了便杀了,赤炎国又能如何呢?”

第五深脸色大变,不知他这是气头上的话,还是果真就要付诸行动,还有些微惊讶于他的小题大做,不过是睡了那小皇帝一次,又不是摄政王妃,他嗓音冷冽,“就为了当今圣上,王爷可不像是会冲冠一怒只为红颜的人。”

不待摄政王发火,他又不要命一般补充道,“再者,你情我愿的事王爷也要干涉吗?”

扶行渊眸色狠戾盯了他一眼,随后把剑扔到地上,然后转身抄起一册密报甩在他身上,那是他的亲卫连夜查出来的,他嘲讽道,“你那点小伎俩在本王眼里还不够看!”也就糊弄糊弄那个小傻子,巴巴地赶上去挨肏。

越想他心里越堵,用力闭了闭眼才压下心底嗜血的欲望,但很快,有宫人在立德斋门口小心翼翼开口,“王爷,方才牧将军在太和殿被您的人拦下了,此时正在殿外候着。”

正想找人算账,这便送上门来了。

“滚出去!”扶行渊转身回到御案后坐下,对下面狼狈不堪、一身水渍和血迹的第五深斥道。

把人赶了出去,他灌下一盏平心静气茶,才对一边的宫人淡淡开口,“让牧云霁进来。”

牧云霁今日进宫是存了自己的小心思,圣上前几日还许诺过会送他回府,今日恰逢休沐,他到时可以趁机邀陛下进府一叙,这般打算着,他耳朵不由地红了起来,只是面容依旧正经严肃,仿佛马上要奔赴战场。

却未料到在太和殿门口被摄政王的人拦了下来,他当即眼神一凛,抬手习惯性握上腰间的长刀,却摸了个空,原是进宫门便被侍卫给卸下来了。

然后他便候在了御书房外,等了约一炷香时间,才得到传唤。

见到立德斋三个大字时,第五深正向外走,一手拿着帕子紧紧按在侧颈上,衣襟上倒看不出血迹,只是遍布着大块的深色水痕。

两人也算是老相识了,牧云霁站在他身前几步远,也不言语只是从袖子里掏出了一罐金创药,递到他面前。

“有劳!”第五深也不跟他客气,一把接过来,好心提了他一句,“王爷现在可正在气头上,你进去找骂?”

牧云霁瞥了一眼他的侧颈,看来摄政王有气是因为这位吧,然而太和殿外又有了那一出,他的内心半是疑惑半是焦灼,然后直接走了进去。

扶行渊面无表情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手边放着的就是他回京后的点点滴滴,事无巨细,包括军营的小树林,和宫内的御花园,那晚竟然还宿在了太和殿。

摄政王到现在还能隐忍不发,那才怪了。

牧云霁拱手行礼,嗓音沙哑沉稳,“见过王爷!”

“哄着圣上与你欢好,一国之君在你眼里很不值一提?”扶行渊半靠在椅背上,单刀直入,出口的话音并不重,淡淡地似乎只是在询问。

却叫牧云霁面色一变,立即单膝跪下,抱拳的双手紧了紧,他抬头看着摄政王无波无澜的一张脸,半晌才开口,“下官……”

扶行渊居高临下睨了他一眼,开口打断他反问道,“你喜欢圣上?”

“......是,下官心悦陛下!”牧云霁又低下头,顺应本心应道,耳朵是一片红,摄政王也是当今圣上的长辈,他此刻心里难免有些忐忑。

“呵~””扶行渊冷嘲,眼神阴寒,“怎么,牧将军还打算入后宫管六院?”

这明显是挤兑了,牧云霁面色有些难堪,但他一贯沉得住气,又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斟酌再三开口,

“……下官并无此想法。”

“那便做好你的大将军的本职,少打些乌七八糟的主意!”扶行渊不留情面斥道。

“下官......”牧云霁顿了顿,“圣上和下官是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这似乎触到了摄政王的逆鳞,他倏然站起身,嚼着这个词重复了一遍,然后几步走到牧云霁面前,负手冷冷地看着他,不无讽刺道,“不如你把大将军这个官职辞了再试试?”

这是赤裸裸地点明了圣上亲近他是有意图的,牧云霁呼吸变得粗重,眼眸低垂一抹黯然滑过,他先前那句话,更多是为了麻痹自己,此刻被摄政王挑开,他即使心中明白也还是固执地坚持,“下官一切听凭圣上裁决。”陛下愿意亲近便亲近,不愿意....他也不会放开!

猝不及防,摄政王一脚踹上他的肩头,直把人踹倒在了地砖上,他闷哼一声,直起身依旧是单膝下跪的姿势,双手抱拳不再开口。

“好,那便看他会如何做。”摄政王一脚踹完,此刻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音调淡淡的,“滚回你的将军府。”

方才一进门便被摄政王发难,牧云霁倒忘了太和殿前的一回事,此时被摄政王一提醒,他还是问道,“王爷,太和殿前为何都是您的人?”

“因为本王昨夜便宿在太和殿,”扶行渊倒不吝于开口,继续道,“行了,滚出去。”

牧云霁并未想太多,虽然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王爷宿在宫里也是有的,况且和当今圣上是亲叔侄。

他站起身动了动肩膀,一阵酸疼,看来摄政王是真生气了,只是因为他和陛下发生了亲密关系,摄政王作为长辈不喜欢?但陛下乃一国之君,王爷也只是臣子,如此未免太过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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