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喜试着不去过问任何事,两个月竟然也相安无事得过了。这两个月她治疗,休养,都照着医生规范,而金寅的事,他们默默分担,彼此没说破,他们就是有一个默契。
宋子祺的规划也慢慢在实行。十色强屋要搬到百货里面去,因为这间店面也老了,停车味也不够用,百货公司会是更好的选择。他说这是他最後要完成的一件事,等这件事完成,他就只是十色的股东与顾问了,舞台留给後辈去发挥。「易喜呢?你帮她安排了什麽职位。」莱拉曾问。
「她不能留在十色。」宋子祺果断地说。
「也太惨了,她跟了你这麽久,还无法实现自己。」莱拉悻然得说。
宋子祺自己也觉得难过,但他还是说了:「就是因为我和小喜的关系,她不能留在十色。在哪个位置都有人说话。」关於这点宋子祺自己很过意不去,但是易喜倒是觉得还好。
「到哪都好,反正我想做菜,我想跟你一起做菜。就算是在家里的厨房跟你一起做菜,我也欣然接受。」易喜亲口跟宋子祺说。宋子祺难过得说不出话,他知道她曾经是多意志坚定又好强的女孩子,金寅曾说:易喜其实为宋子祺牺牲很多。这下他信了。
「你再休息一下,等你身体更好,我为你另外开一间餐厅。」宋子祺说,也不是哄,他真的有这个规划。
易喜只是微笑:「有也好,没有也好,走到这里我已经很满足。」她三十多岁了,对於很多目标她开始随缘,能尽力的地方尽力,但也不强求。生命更重要的目的已经不是追逐个人成就。
十色默默得到了最後一天营业,这一天也是平平顺顺,本来莱拉想要办一个大派对,主题是:宋子祺最後一次在十色掌厨。但是宋子祺拒绝了,十色之後在百货就是十色强屋了。这件事早就传承过去,阿强师傅已经是主角,过去的主角就默默下台即可。
但是在打烊後,他留下了罗仲锡和易喜,唤来了金寅。他们一起切一个蛋糕,渡过他四十四岁生日。去年忘了庆祝生日,今年一起在这里过生日也是别具意义。那是一个一家人的感觉。
最後一天,客人多到不行,这家十色和百货公司新装潢的十色有一个月的空窗期,加上这间餐厅十多年了,对许多客人来讲还是有他的意义,曾经在这里结婚的,曾经约会的,一间餐厅承载许多人的回忆。金寅早就来支援,罗仲锡和宋子祺与易喜都忙得脚不沾地。晚上一个餐期翻桌翻了三次。
打烊前,最後一轮客人,宋子祺让阿强出来讲讲话,盛盛大大得弄了一个香槟塔,请所有的客人喝一杯。阿强师傅漂亮的出场,而宋子祺默默得走下这个舞台。
「急流勇退?」金寅站在菜口,看着像明星一般发光的阿强师傅,问着微笑的宋子祺。
「不是,是传承。」他说。他踱步到厨房,厨房正在收拾,不管明天有多大的事,今天厨房还是要刷乾净。但是厨房现在有点轻松,几个小师傅边刷地边开着玩笑。今天比较不同,宋子祺让他们一起边喝香槟边收拾:「明天还是要上班喔!店不开,还是要来打包。」他说。餐具要保养,清点,打包入暂时的仓库。店休息了,这些事还没完。
易喜看着这一切有点感伤,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太多故事是从这里开始,从年轻到中年,这间厨房陪了她几千个日子。她拿起刷地板的刷子,加入收班作业,宋子祺却从她手里拿下刷子:「让小朋友做吧!你多休息。」他说。小朋友.....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小朋友了。她默默放下刷子,在转角遇到了阿强师傅。
阿强师傅春风满面,看起来心情很好,他手里端着酒,也一脸怀念得环视这一切。他拿了一杯酒给易喜:「这可不是刚才请客人的,这是我自己带的,请我们夥伴一起喝的。」阿强说。客人的那是气泡酒,这杯是真的香槟。
易喜笑着接过。
「你再来去哪?」阿强问。
「等候安排......」她说。
「休息一下也不错⋯⋯还记得你第一天来,脸上那种菜味,看起来也不太能做事。我那时候猜想:撑不过一星期吧!没想到你撑了这麽久。」阿强笑了:「其实我挺佩服你的,一条路上,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达成的成就。你竟然就甘愿当一个助手这麽久。」
「当什麽职位没有差吧!」易喜双手合十抱胸,看着正在收拾,忙碌的小朋友。「厨房最迷人的就是分工合作,最後完成让人感动的菜。」厨房,空间吵闹,每个人都庸庸碌碌,忙得不可开交。说也奇怪,这样的氛围又特别让人着迷。
「诶,我们以後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了。易喜你几岁了?」阿强问。
「三十好几了。」
「生个孩子吧!」阿强喝了一口酒:「不是因为性别觉得你在厨房怎样,你的能力超乎我对性别的认可。只是男人就是不怎样的动物,生个孩子陪陪自己也是不错的选择。」最後阿强说了:「不管是谁的!」
易喜微微一笑,说不上什麽话。她和三个男人的感情关系是秘密也不是秘密,总之大家都知道似乎是那麽一回事,但谁又好意思真正求证。阿强师傅一直是不太八卦的角色,但他是一个真挚的人。他给的意见沈沈得落在易喜的心底。
「我很喜欢跟你共事,你很妥当。」阿强说:「我不知道宋子祺怎麽安排。但我还是会向宋子祺要你到我的厨房。」阿强笑笑得拍拍易喜肩膀,转身进厨房,抓着领班交代事情。
今日大家蛮兴奋的,拖拖磨磨,等人都走光也十一点多了,终於剩下他们四个人。
金寅弄了一张漂亮的桌子,端出了蛋糕。终於今年能一起帮宋子祺切蛋糕。
罗仲锡抽了两根菸才进来:「没想到今天这麽累。」
「去年就想一起过生日了,别说今天了,就是切个蛋糕,我们也拖了一年。」宋子祺说。
易喜想到宋子祺有准备A5等级的和牛,连忙问:「要拿出来煎吗?」
金寅拿了冰桶,开了一支香槟,为每个人倒上一杯:「我们先切这个蛋糕再说,不然又过十二点了。」
四个人一起唱了生日快乐歌,烛光摇曳,易喜觉得这个时空有点恍惚,幸福得令人觉得不真切了。
「许个愿!」金寅说。
宋子祺却想了很久,他也觉得幸福得不真切,好像什麽都有了,不知道自己还能要什麽。他可不会去许什麽:能完全拥有易喜的愿望。这种愿望肯定让易喜难过又为难,这不是爱。
罗仲锡笑了:「怎麽?日子美到让你想不到愿望是什麽?我都帮你想到了,而且等一下就能实现。」
「是什麽?」宋子祺看他。
「你觉得呢?」罗仲锡眨了一下眼,宋子祺恍然大悟,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像是知道有糖吃的孩子。
「你去把监视器主机关掉。」宋子祺说。
「为什麽是我?」罗仲锡不情不愿。
「因为我是寿星。」他说得理所当然。
「喂!你们⋯⋯」易喜感到他们不良的意图,但不容她抗拒,就被宋子祺拉进怀里。在金寅面前大胆直接得握着她的软胸,轻轻得揉。
「我是寿星啊,去年说好我生日要玩的游戏,你去年没做。我想试试⋯⋯」
「试什麽⋯⋯」易喜没有太多挣扎,她只觉得宋子祺在他们们面前怎麽放得这麽开。她心想:他可能想要边做边看她为别人口交。「没洗澡,忙一整天,一身是汗。」
「我们都是.....我想试试.....一起在你身体里的感觉⋯⋯」宋子祺说得直白,他低头亲咬着易喜的耳朵。
金寅微笑得开着易喜的衣服,双排扣的厨衣一颗一颗扣子在宋子祺面前解开,光是这个画面,惹得宋子祺热血沸腾。「你们真急。蛋糕都还没切呢!」金寅态度从容得脱下易喜的衣服,悠哉得拿了塑胶蛋糕刀将奶油抹在她的胸口还有乳尖。
冰滑的奶油一抹上乳尖就将乳尖激硬了。金寅面带微笑,低头从她的胸口缓缓得往下舔。含住乳尖时,易喜的身体轻轻抖着,溢出了柔软的呻吟。
宋子祺看得发傻,易喜在他怀里被另一个男人玩弄,而金寅那双狐狸眼睛,带着邪气吸舔着易喜的乳尖,却又若有似无得勾着宋子祺。听着小喜呻吟是一种刺激,想起金寅灵活的舌头在乳尖上勾弄的感觉又是另一层刺激。
易喜扭着身体,明显得感觉身後的他硬得抵在股沟。
罗仲锡关了监视器,走回来了。他边走边脱下小背心,黑衬衫,就剩一身黑长裤。年近半百,虽然身板有点瘦,但是腹部肌肉很紧实漂亮,性感得要命。「怎麽分?」他凑到金寅身边。
「问问喜羊羊。」金寅说。他熟练得拆着易喜的裤子,易喜心中警铃大作,抓紧了裤头,不让他拖:「忙一整天了,一定有味道。我们一起找一个旅馆休息好不好。」
「不好!」宋子祺说:「很少有机会可以这麽肆无忌惮得在餐厅做。」
「大家都一样脏啊!不要在意,宋子祺说得对。」罗仲锡边说边帮忙脱她的裤子。
「那不可以口交。」易喜知道反抗无用,只好立下规矩。
「好,我也舍不得没洗过就让你吃。」金寅说。
「不是,我是说你们不可以吃我!」易喜连忙解释,只换来三个人一脸贼笑。
「顶多咸咸的⋯⋯」金寅边拉下裤子边说。易喜觉得双腿一凉,但是脸又烧又热,瞪着金寅:「不准讲⋯⋯不准吃。」
「我们当然知道没有天然幽香那件事⋯⋯女人的味道闻起来也就像是⋯⋯就像男人没洗,闻起来可能也会有艾曼塔乳酪的味道。」宋子祺竟然认真形容了起来。
「闭嘴,你闭嘴⋯⋯」易喜正恼羞成怒,却被一阵冰凉激得缩紧了身体。罗仲锡拿着桌上的香槟往她的腿间耻丘倒下,他倒一杯酒倒得非常专业,水柱划成一柱弧线淋在腿心中最敏锐的阴蒂上。金寅很懂罗仲锡要做什麽,压紧了她的大腿,让她想躲无法躲。
「既然你这麽在意,我就帮你洗洗。」罗仲锡的声音低沈,一如贯往,让人沈迷的邪笑。水落地的声响带着强烈的羞耻感。
「你弄得到处都是水。」她说。那种持续淋在地上的声响让人拼命想解释,解释不是自己造成的。
「没差,你真的舒服的时候,喷得不会比这里少。」他说,他顺着水流,像是真的在清洗一样,轻轻得抚摸阴唇和那里的每一块肌肤。空气中只有酒精遇上体温挥发的香气。香槟有丰富的气泡,也许手感觉不到,但是那里的肌肤和舌尖一样敏感。她几乎感觉到气泡消散时,微微刺刺的感受。
那些酒也弄湿了宋子祺,金寅把易喜抱到旁边的沙发坐上,给了宋子祺一个脱自已衣服的空挡。金色的水把粉色的花瓣更弄得鲜艳欲滴,金寅也拿了一杯香槟,学罗仲锡那样倒,却低下身将脸凑近用舌尖舔食沿着肉瓣留下来的酒。
金寅舌尖又吸又勾,有些坏,偏偏也像是啜饮,惹得易喜腿心发抖,鼻息沈沈,像是压抑呻吟。
「说好不可以吃的⋯⋯」她抱怨着,可是也没挣扎了,方才被香槟弄得又凉又痒,现在是又热又痒,轻飘飘的舒适感从疲累的身躯浮了起来。
「我只是喝酒。」金寅笑。
「你少来。」易喜深吸一口气,放弃抵抗得靠着沙发。餐厅的灯轨都是柔和的投射灯,那是为了让气氛好,让食物看起来更美味。好空的餐厅,好美的投射灯,让这一切感觉好迷离。
这些装潢都要拆了,这大概是易喜第一次当客人。四个角落吊着很不错的音响,可惜刚才收餐打扫时,外场很顺势得关了音乐。空间里只有金寅色情的啜吸声,他们解着皮带扣的金属碰撞声。
她回过神,发现自己第一次当客人,但是这间店的主厨,这间店的外场经理赤身裸体得让她食用,而就连别的店的台柱,也在她身下服侍着她。
「我好像女王。」她舒服得忍不住揪紧了金寅的头发。
「你是!」金寅仰望她,微微一笑,笑容里竟然有些天真,眼里是崇敬和喜欢。他轻探两只指头进去,里面很温暖很湿,像是准备好了。「寿星先⋯⋯我喜欢最後⋯⋯你完成寿星的愿望吧!」他看了罗仲锡一眼。
宋子祺总觉得这画面像梦,色情淫荡足以让他梦遗的梦境。他坐到沙发上,易喜跨坐到他腿上,将他充血硬胀的肉棒慢慢得塞进体内,就在另外两人面前。她扭着身体边呻吟,边喘着说胀。易喜眯着眼轻吟,他每深入一下,她就叫。她声音很轻柔,但好像也把他的爽快一块儿叫出来了。
他们都看着他,望眼欲穿似的。宋子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这分不好意思又把知觉放得很大。阴道的肌肉很紧,纹路清晰。
「子祺⋯⋯好久没有,我也好想⋯⋯」
「我也好想⋯⋯」宋子祺亲吻着她,好快有酸畅的感觉汇集在後腰。不该那麽快,他有点懊恼,可是舒服得感觉一直让他深呼吸。
「我也好想!」罗仲锡笑了,他帮易喜把头发往後撩,指尖摸着她的背。「快两个月⋯⋯这大概是成年以後,空最久的一次。」
宋子祺总爱和罗仲锡斗嘴。「是吗?」宋子祺脱口而出,被罗仲锡瞪了一眼。认真说罗仲锡说的,只能说是狭义的定义,「最久没有和女人在一起」的一次,但是男人没算到。宋子祺被一瞪,就把话噎回去了,不提喂金寅的事,是他们的默契。易喜没有在意,但他们间就有一个彼此在乎面子的感觉。
「小喜⋯⋯」宋子祺略皱眉头,易喜的腿力不错,似乎很亢奋,愈套弄愈快。他扶了她的臀部,试着放慢她的速度。
「子祺⋯⋯快到了⋯⋯先让我⋯⋯到⋯⋯」她都这样说了,宋子祺也只好拿出她想要的速度。可是他心里有点慌,今天兴奋得无法悠游自得。还好易喜真的很敏感,前後没有十下,就在他身上筋挛起来。
一方面宋子祺觉得好险,一方面又想骂脏话,她体内真的夹得他头皮发麻。
「子祺⋯⋯」易喜满足得亲吻着他,她也转头亲罗仲锡。没看到金寅,却听到了很放松的音乐。他去柜台开了音响。
「是该送寿星礼物了,你想要在前面还是後面?」罗仲锡问。
「後面⋯⋯」
「那小喜你转过来吧!」罗仲锡指导着。片刻的调整姿势让他缓了缓快冲上头的快感。桌上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润滑剂,应该说到底为什麽餐厅会有这种东西。易喜总觉得从切蛋糕开始就是这帮坏男人设好的局。
易喜身子很亢奋,像虾一样红红的。但是宋子祺从身後进去时,她仍是觉得有些撕裂的痛。
「脚开一点。」罗仲锡在她耳边说。前面的洞剩好小的空间,罗仲锡慢慢得往前挤,先退出一点,再深入一点,慢慢得,然後反覆得进得更深。不是很容易,总觉得到某一个环节,就被宋子祺塞得毫无空间。两人的表情就在他眼前,宋子祺是在忍耐,他扶着小喜的臀,和罗仲锡一起小幅度的抽送,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快要失守。
可是易喜的表情像是在忍痛,罗仲锡低头,那个小口像是被撑到了极限。「要不要换金寅?」他很不想,可是他又怕她痛。
罗仲锡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倒是忘了易喜也看着他的神情。好几个瞬间,突然深入体内的瞬间,他都不自觉得喘息,紧皱的眉心都会放松,他的舒服全写在脸上。对易喜而言,有一件事情比自己的感受重要,那件事就是:他们的感受。
胀到有撕裂的感觉了,但是罗仲锡的样子好舒服,宋子祺也喘得很舒畅的样子。易喜不愿意喊停,她只低声要求:「换姿势好不好?」
「站起来?」罗仲锡问。易喜点点头。站起来至少不会压着,体内的材空间比较大的感觉。罗仲锡先抽出去,她把易喜抱了起来,趁宋子祺起身的时间,他独自深入了几下,又湿又深,爽快死了,真心舍不得把这位置给金寅。
宋子祺扶着易喜的大腿,分担了罗仲锡的负重,虽然是站姿,但两人都不会觉得太累。他重新进入她的身体。
似乎比较好动,他们很有默契,一进一出一深一浅,这样刺激感早已超过宋子祺所能想像的。快感很强烈。
「第一次和金寅时⋯⋯我插不到二十下⋯⋯因为舒服到超乎我的想像⋯⋯」罗仲锡说:「不要忍了,这没什麽面子问题。」罗仲锡嘴上说,看似斗嘴,但他无声得用口型和宋子祺说:「小喜会痛。」
「快要了⋯⋯快一点⋯⋯」宋子祺也无声得跟他说。
罗仲锡摇摇头,速度反而慢了下来。宋子祺明显得感觉易喜紧绷的肩头缓缓得松开垂下。如果再快,确实易喜会受不了。
「我把她放下来给你。」罗仲锡又用口型跟宋子祺说。他点点头,缓缓得撤出她的身体。宋子祺一离开她体内,易喜的身体又放得更松了,好像他是加压的塞子似的。
罗仲锡正要把易喜放下,易喜却双腿缠紧了他的腰:「仲锡⋯⋯这样好深⋯⋯那里⋯⋯好舒服。」似乎刚才因为太痛,现在的舒服反而深刻了。「我很重吗?」
「不会⋯⋯」
「那抱着我⋯⋯插我⋯⋯」她软软得说。
宋子祺无奈得看了罗仲锡一眼,无声得说了声:「靠!」
罗仲锡浅浅一笑,一副「我也没办法」的表情。他抱着她转身,慢慢踱步去吧台的区域。他喜欢躲在那里,那个自己的小天地。他转身时,宋子祺有点讶异,他的背上,有易喜抓的血痕。怪不得罗仲锡知道她痛,本来慾望满溢,此刻虽然有点失望,但也有点心疼。
「师傅⋯⋯」金寅叫了宋子祺一声。宋子祺猛然回神,刚竟然忘了金寅也在场这件事。
金寅躲在柱子後面,那是一个围起来的小工作台,视觉的死角。这小角落是外场的工作站,是让外场先放置脏碗盘,或着用pos机补单的地方,是一个重要但没存在感的空间。
宋子祺走过去,金寅就把他拉进怀里:「换我送你礼物,我让你爽!」
「小喜在⋯⋯我不想被他们看到⋯⋯」
「他们看不到⋯⋯你不要叫⋯⋯」金寅像是都准备好似的,把他压在操作台上,让他背对自己。宋子祺还想端架子,但慾望让他软弱得要命,他竟然配合着金寅的摆弄。
两个男人没什麽前戏,毫不磨磨叽叽,金寅拿了润滑,就直接抵着他身後,试着挤进。
「你好硬⋯⋯」
「在旁边看了那麽久能不硬吗?」
「恩⋯⋯好爽⋯⋯我其实⋯⋯」
「我知道你快射了⋯⋯」金寅闷着声抽送,宋子祺觉得自己的身体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酸爽。上一秒感受男人的快感,这一秒被插满,他的身上泛起了鸡皮疙瘩,久久不能消退。
金寅也像闷了很久,速度没有客气。宋子祺觉得啪啪得撞击声有点大,但是他已经不想管。然後他们又一起听得到易喜忘情的呻吟。
配合着金寅的抽送,他握住自己的前端搓弄。兴许是太兴奋了,射出来的东西又多又浓,沿着指缝溢出。
金寅抓着他的手像小狗一样轻轻得舔着,把整只手舔得乾乾净净,下身却仍没停下得挺送。这种色情感又是另一种女人难以达到的境界。
「金寅不行⋯⋯你再插下去我受不了⋯⋯」宋子祺低声求饶。「我会尿出来⋯⋯」
「反正装潢都要拆了,应该没关系吧!」金寅说,他的表情很悠闲,离顶点似乎还久。
「不是⋯⋯我等一下⋯⋯还想要小喜⋯⋯你不要⋯⋯把我的感觉推到这麽极致。」毕竟是男人,女人是可以一直要的,男人还是要保留实力。平常就算了,今晚宋子祺不想把所有的感官喜悦都给金寅。
「喜羊羊明後两天是我的,放她两天假。」金寅知道前列腺在哪,抵着那里压,惹得他想叫出声。
「好⋯⋯」宋子祺说,金寅这才放过他,退出他的身体。宋子祺蹲了下来,全身绷紧,把刚才不上不下的快感慢慢压下。
「还有一件事我想要。」金寅说。宋子祺看了他一眼。「下次帮我口交。」他小声得在他耳边说。
「去死!」他笑着骂他。
金寅悠哉得穿起衣服。
「你等等不做了?」
「如果一起上,喜羊羊太忙了,那只是尽一个想像的念头而已。还是分开做比较爽比较好动。等你们吃完,我再吃她两天两夜。」金寅笑着说,他去拿了刚才的酒和蛋糕进来。两人就坐在地上吃。
罗仲锡和易喜还温存呢!若是坐在客席,他们八目相望也是挺怪,这个小空间反而像秘密基地一样。
「生日快乐!」金寅拿酒杯敬他。宋子祺看着酒杯有点感慨:「有小喜之後的每个生日都很快乐。我能面对自己,而你们都接受真正的我。」
「真正的你也没什麽特别,循规蹈矩的人也没比较高级,世间最公平的就是每个人时间都是有限的,活好自己是最重要的。」金寅说。「欸!跟我做真的爽吗?有多少成分是真的爽?有多少成分是为了小喜而已?」他突然问了一个很感性的问题。
「是吧!一开始是为了小喜。我们好像被社会规定只能爱一个人才是真爱。我很爱小喜,我也知道罗仲锡对你是另一种付出,可是你知道我是一个性与爱无法分开的人。如果分析起来又觉得我的爱好像很贪心很不纯粹,能不能当作有两个我,我的另一面,另一个性别是爱你的。」宋子祺说的真挚。
这番真挚倒是让金寅傻了,老实说他就随口问问,他不期望任何回答,没想到他说得掏心掏肺。
「我以为我在你们心里就是一个寄生人类的寄生虫。」金寅说。宋子祺很少看到他多愁善感,心里突然有种闷闷的感受,然後他就低头亲了亲他,像是犬科动物,会互相蹭蹭鼻子一般。金寅掐了他的下巴深吻,他就跟他深吻,他信了,信了宋子祺刚才说的。小小的狐狸尾巴开心得摇着,他得到了好多爱,比白子多了好多,堕入轮回又怎麽样呢!值得,一切都值得。
「我想送个礼物给你。」
「你刚才送了。」
「那不算⋯⋯」
「那拿出来啊!」
金寅神秘得笑着:「之後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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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太多事,拖到现在才更,实在抱歉
但最近也在思考,如果我的故事没有 h,会有人看吗
不过我个人是很喜欢写拉
这篇很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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