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穿!”
“朕凭什么要扮作你的侍卫?”
那件衣袍被嫌弃地扔到了一边,皇帝气呼呼地大声质问他。
“外面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你呢,不扮作我的侍卫怎么出去?”摄政王又拿起衣裳耐心“哄骗”。
“我又不想出去,明明是你威胁我...”他挺胸抬头,义正辞严。
摄政王悠悠打断他,“那就不出去了,本王今晚直接歇在这里。”
无赖!扶襄一边骂他,一边夺过他手中的衣裳不情不愿往身上套。
扶行渊捏一把他气鼓鼓的脸,然后帮他束上腰带,又细心地整理好衣襟。
“衣裳是新做的,料子也是上好的,还合身吗?”他问。
真是该死的合身!
皇帝低头看身上多一寸嫌多,少一寸嫌少的青蓝色衣袍,咬牙讽道:“皇叔还真是深谋远虑!”
头顶的人轻笑一声,算是应下这句“奉承”。
皇帝不乐意了,凉凉瞥他一眼径自往门口走去。
这还没完,他在宫道上有意放快脚步,就听身后一道声音传来。
“你一个侍卫走在主人前面,还有规矩吗?”
扶襄深吸口气转身看他,摄政王后方还跟了三名侍卫,有一个空缺似乎就等着他的加入。
这...简直离谱!
那三名侍卫深知内情,但更不敢掺和,只得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扶襄眼睁睁看着他的皇叔走过他身边,还留下一个“注意你现在身份”的眼神。
太庙外停着一辆马车,摄政王踩着梯子上去后,扶襄站在原地不着痕迹地四下看了看,确实有可疑人士偷偷瞄了过来。
“上来!”车内的摄政王嗓音微沉。
扶襄二话不说,踩着梯子也上去了。刚才他就想好了,如果他真让他和其他侍卫一样跟在马车后面走,他就算拼着脸皮不要了也绝不受这等屈辱。
帘子刚被放下,他连内里布置都没看清,就被一只手拉到了腿上坐下。
“我不是侍卫吗?侍卫还能坐在主人腿上?”“小侍卫”冷哼,抬起下巴拿眼尾睨他。
扶行渊看他只觉可爱,把人更紧地抱在怀里低声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就算主人让侍卫骑在腰上自己动,他也得乖乖听话地含进去,上,下,左,右......”
扶襄赶紧捂住他的嘴,生怕再听见什么不入耳的污言秽语。
马车稳稳前行,一路上阵仗并不大,只有数十名侍卫紧随前后。
阴阴冷冷的天儿,车内却格外暖和,“小侍卫”的衣裳很快被心猿意马的摄政王扯开了。
“小侍卫”奋力反抗,急得脖颈那片肌肤白里透着粉。
“刚才本王怎么说的你忘了?听话点!”他咬一口他的唇,又在他的臀上警告地拍了一下。
“小侍卫”被按着腰强制跨坐在他的腿上,拽着衣襟一脸嘲弄,“朕可不是你的侍卫,少拿这套来压我。”
摄政王也不恼,看着他道:“这套不成,总有一套对你有用。”
“你帮皇叔含一含,我就不在这里弄你。”不等人发火,他抱着他挺胯往上顶了顶,威胁意味明显,“不然,你看我能忍住吗?”
马车正经过闹市,路上行人纷纷避让,四周或高或低的交谈声无孔不入,掺进那道沙哑惬意的嗓音中,越发让人面红心跳羞耻不已。
“下边也舔舔...对...嘴巴张大点...”
“真乖...吞进去...用嘴吸一吸....”
摄政王一手撑在引枕上支着下颌,一边出声指导,一边缓慢抚摸两腿间跪着的少年的头顶。
他姿态慵懒,眉宇间一派怡然。这可苦了埋着头动作生疏的少年,那根东西实在粗壮,他张着嘴堪堪吞进去一个龟头,又被上方的人支配着作出吸气状。
只一下,他就被那腥味呛住喉咙,急忙吐出来趴在他的膝盖上咳了几声。
扶行渊在他背上轻拍,任由身下那物大剌剌暴露在空气中,清晰可见上面沾染着的晶莹的口水。
“继续!”他握上他的手,用细嫩的手心顺着茎身缓慢往下揉捏两个囊袋。
扶襄愣愣地仰着脸看他,眼瞳湿漉漉地,一点点泛起了委屈的红晕。
扶行渊低头与他对视,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却依然不为所动,只用指尖点一下他的唇。
肉柱又被湿热的口腔包裹,齿尖不小心刮过敏感的棒身,上方的人呼吸当即一乱,惩罚般去捏他的耳垂。
扶襄嘴巴都酸了,他屏住呼吸还能看到下边那一截粗长的肉棒,加之口鼻中浓郁的腥味让他阵阵反胃,便消极地含着龟头不再动了。
忽然眼角一小片白光闪过,似乎是窗户被推开了,紧接着听见一句气息沉稳的吩咐,去买串糖葫芦。
!!!
他竟然在这种时候开窗?!!
扶襄吓得更深地往下低头,不欲叫人发现这淫糜的一幕。
却忘了嘴里还有东西,这一埋,那根巨物戳着他的上颚刮蹭着只抵喉咙。
他顿时干呕一下,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又手忙脚乱吐出去,转过身低着头直拍胸口,那股恶心感却经久不下。
扶行渊是存心逗他,车窗只推了一条缝。却不防他直接一个深喉,顿时浑身酥麻险些射出来。
他喘一口气闭了闭眼,再看腿边一脸难受的少年也不再勉强,只单手把衣裳整理了一下。这时糖葫芦也买了回来,他一手接过又把窗户合上了。
糖葫芦用油纸包着,他随手放在了矮桌上,又倒一杯温水送到依然在反胃的少年唇边。
扶襄拿过杯子用力漱了漱口,然后一股脑吐到角落的痰盂中。如此足足漱完五杯水,他才一脸自闭背对着他坐到了一边。
“你自己紧张吞那么深倒怨上我了?”扶行渊心中好笑,拿起糖葫芦坐到他身边,哄道,“还难受呢,吃根糖葫芦压一压就好了。”
扶襄用力扭过头,不理他。然后一根糖葫芦伸到了他的面前,香气甜丝丝的,掩下的一点酸更为勾人。
他到现在还感觉嘴里一股腥味,委实难受,便不再客气凑上去嗷呜一口,含在齿间默默地一点点咬碎。
“好吃吗?”身后的人问他。
他咽进去后,勉为其难点点头。
“那以后你吃好了那一根,皇叔就给你买这一根,成吗?”摄政王晃晃手上的糖葫芦串,循循善诱。
“!!我自己会买!”
马车停稳,扶襄黑着脸率先跳了下来。
眼看再过三天就是新年,街上着实热闹非凡。他的目光落入往来的人群中,片刻恍惚想到了一个人。
他一直想送一场烟花给他看的人。
“想去街上逛逛?”摄政王站在他身侧,问道。
他摇头,然后就被拉上手腕往富丽堂皇的大门里进,抬头才发觉这地方竟然是一池莲音。
他不解地跟着他走进大厅,一女子远远看见两人则更是疑惑加惶恐。
摄政王拉着当今圣上一起喝花酒?
“王爷,奴婢再给您安排一间房?”女子到两人面前先行礼,语气恭敬又小心。
这会儿已经申末,里面的人却并不算多,看来还不到玩乐的时间。
扶襄兴致缺缺,踏进这里的第一步他想起的还是他,刹那间整个人都萎靡了,瞧着失魂落魄的。
“莲叶阁还空着呢吧?”
宽大的衣袖下摄政王依然握着他的手,得到女子的肯定回答后摆摆手说:“我自己过去,你去忙吧!”
扶襄就来过这里两次,也不知道哪个房间又是“莲叶阁”,但察觉到对面女子隐晦的打量,遂一脸冷淡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女子福身退下,转身前偷偷瞄了一眼摄政王那张冷峻威严此刻却宠溺无奈的脸。
等到楼上,扶襄才知道他说的“莲叶阁”是哪间房。
正是先前他两次都坐过的房间。
到这时他要还不明白这是他的安排那就是天下第一大傻子了!
门在他身后关上,他脸色阴沉,越过他一言不发就要打开门。
扶行渊及时按住房门,一手扳着他的肩也按在了门上,低头问:“这会儿想走?怎么顾允白带你来就乖乖来了?他带你来做什么了?”
扶襄听不得别人用这种口气提他,尤其是从摄政王嘴里,他瞬间竖起了满身的刺,“你管不着!”
“他亲你了吗?”扶行渊继续问。
“还是摸你了?”
“摸的哪里?”
问到最后,他眯着眼看他,嗓音低沉而危险,“这里?”
而扶襄的腰带早被他一把扯下扔到了地上,他隔着一层布料在他腰上又揉又捏,力道大得让人白着脸直抽气。
“你不许提他!他和我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
扶行渊慢慢勾起唇,手指一动他的亵裤便滑下去堆在了脚腕处,青蓝衣袍下两条白生生的腿,细腻生香。
扶襄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甩在了他的脸上。
“打完爽吗?”扶行渊盯着他,狭长眼眸黑沉沉的。
扶襄被他看着一阵紧张,猝不及防一条腿被面前的人勾了起来,还扯下了挂在脚腕上的亵裤。
“现在是不是该我爽了?”他边问边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用嘴巴咬开塞子吐到一边,往勾着他腿的那只手中倒出一颗小药丸。
这东西太熟悉了,扶襄挣扎着去拍他的手,却很快被另一只手捏走,直接送进了身下羞涩紧闭的穴口中。
“你混蛋!”他抬手打他,又急又气地推他的胸膛。
扶行渊勾着他的一条腿,另一手握上他软趴趴的性器上下撸动,笑着道:“这会儿骂早了。”
扶襄浑身酥软,越发站立不稳,推拒的手臂改为攀着他的肩膀,轻轻喘息着骂他,“混蛋..王八蛋...”
翻来覆去就这两个词,扶行渊堵上他的唇,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弓着腿把两人的性器抵在一处,用掌心包裹着来回撸动。
“啊嗯....唔....”那颗药丸已然融化开,扶襄趴在他的肩上,性器被娴熟掌控着,从小腹窜上的空虚让他几欲崩溃。
“想要吗?”扶行渊侧过头亲他的耳朵,手上动作不停。
他喘息着,摇头又点头,长发都蹭乱了。
扶行渊放开那两根性器,揽紧他的腰,那只手抬高他的腿,沉腰一下顶了进去。
“啊...哈啊.....”他惊喘一声,随后的抽送迅猛起来,唇边的呻吟便急促得又甜又腻。
扶行渊紧紧抵着他,忽然贴着他的耳廓说:“嘘!你想让外面的人都听见吗?”
一门之隔,果然能听见外面走廊上的嬉笑声。
扶襄赶紧捂住嘴,又凶又委屈地瞪他。
扶行渊得逞一笑,握着他的腰用力顶了几下,然后一把抱起他往里走。
半开的窗户前,扶襄抬臀塌腰两手按着窗台,身后的人掐着他的腰动作一下比一下深。
那两颗囊袋不住拍打他的臀,只听啪啪作响。
窗户又被推开大半,扶襄脑中一片空白,看下面台子上翩翩起舞的花魁娘子似乎都带上了重影。
身后的动作猛然加快,他抓紧窗台,呻吟声陡然拔高,小腹一阵阵抽搐射了出来。
后穴也痉挛着夹得死紧,肠壁水淋淋地绞着肉棒,扶行渊意犹未尽顶几下也将龟头抵在深处泄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