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却没有想象当中的舒适，一晚上的牛犊开垦，到后面姜秀珍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体内异物的存在，感受他从又粗又长的硬物到半软的一小根，再到胀成深粉色的肉柱，反反复复。
从床上到厕所，再到床上。
下身总是湿的。
闭上眼之前，姜秀珍想，她再也不要随随便便和别人约炮了，特别还是年下。
再睁开眼是因为香味，融合着泡菜和猪肉的香气。
再不情愿，空空如也正在叫嚣的胃也不允许她在堕怠。
一动身，腰肢像是浸在柠檬汁里一晚上，发酸发胀。
抚了抚额头，习惯性从床头柜掏出药片，挤出一颗白色的药丸，然后丢入嘴里。
不用水，苦涩的药丸顺着喉咙进入胃里，在喉咙口拖曳留下苦味。
姜秀珍皱着眉头，掀开被子，光裸的身子感受到凉意，她先冲了个澡，将身上的液体洗了个干净。
将毛巾裹住长发盘在头顶，脖子和锁骨上的痕迹就明显露了出来，一小块一小块。
指腹覆上梅花似的烙印，有些烫人。
田柾国在厨房间，汤勺搅拌着鲜红的汤汁，散发阵阵浓郁的香气。
还好向硕珍哥讨教了一下五花肉泡菜汤的做法，不过要不是怕洗盘子麻烦，他还想做最拿手的拔丝地瓜给她尝尝。
他不知道，姜秀珍最不爱吃的就是地瓜、芋头这种软性粘腻的食物。
卧室的门传来声响，他转过头，看着姜秀珍一头湿发，穿着朴素的丝绸睡衣走了出来。
尽管负距离接触了一晚上，田柾国的心脏还是抑制不住地狂跳，像毛头小子似的。
哦，不对，他就是个毛头小子。
意识到这一点，他咬着唇无视内心的羞涩。
“马上好了，你先吃点小菜吧？”
姜秀珍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桌面上已经整整齐齐地摆了一碟子小菜，有萝卜、鱿鱼丝、黄豆芽，还有一盘煎成金黄色的2只荷包蛋。
“哪来这么多小菜？”
她可是记得冰箱是空无一物的。
“啊，我去你们楼下的超市买了些东西。”
像是做了家务，想要被家长表扬的孩子，他打开冰箱，手指着被塞得满满的冰柜：“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按我的口味买了这些。”
“谁需要你做这些的？”
他错愕地垮下脸，不知所措地攥紧了衣角，失落的表情溢了上来。
姜秀珍觉得有些愧疚，但更多的是烦躁。
她不喜欢他自作主张地替她安排，更不喜欢心脏不受控制的感觉。
“我……”他垂下眼眸，反手将电磁炉关闭，沸腾的汤液慢慢沉静了下来。
“我只是怕你一个人在家，饿的时候没有东西吃。”咬了咬唇，“那些外卖，不健康。”
他关心真挚的语气不像是假的，再说也没必要在你面前装腔作势。
“抱歉。”
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有饭吗？”
“嗯？”他惊喜地看着她柔和的表情，心里的酸涩被这颗甜果填满，“我给你盛。”
姜秀珍没想到，竟然还能在自己家里吃到热乎的饭菜，还是和有了一夜之欢的人气明星。
“你手臂上的花是什么？”
她的视线落在他右臂上盛开的花朵，那是她没见过的花。
“这个吗？”指了指，“是老虎花，花名是‘请爱我’。”
了然地点点头，怪不得后面有一串“Please love me”的字样。
田柾国吃得很快，也很多，而姜秀珍则是慢条斯理地一小口一小口塞入嘴巴里，十分秀气。
他拿着碗筷，自然而然地站起身放进洗水槽，袖子撸得高高的，一副准备洗碗的模样。
“你放那儿好了。”
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会有阿姨来弄的。”
“哦。”
尴尬地将袖子管拉下来，挠了挠头：“那……我回公司了。”
掀了掀眼帘：“这里不好打车，你稍微等我一下，我送你吧。”
“嗯。”
眼睛发亮地点点头，他甜蜜又乖巧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