旃檀活了一十八年,就算在教坊司里走过了一遭,那也不过浑噩了小一个月,加上元裨暗中的庇护,出来时她还是个连玉势都没含过的雏,又哪里被人家吃过小逼?顿时吓得连连后退,连刚才装出的那副老练神态也都飞得一干二净。元裨抱着她的臀,把她那处吃得啧啧作响,炙热的长舌顶入密处,毫不留情地拍击着脆弱的肉壁,上下牙齿偶尔夹着娇嫩的唇肉细细碾磨,把她弄得呜呜地哭叫不住,羞耻的泪水顺着腮边落入发间。她一手攥紧,绞住榻上被褥,另一手抵着元裨的颅顶想要把他从自己的腿间推出去。奈何元裨力道大得惊人,叫她完全无法反抗,她才知晓之前元裨待她手下都是留了情的。他要真的打定了主意,自己是无处可逃的。
过了好一会,元裨才把她放平在榻上,任由旃檀哽咽着抽泣。春水从小穴里流进股缝,她感觉自己的小腿崩得都要抽筋了,谁知元裨还没完,突然用手抻开她的肉穴,一根指头像是寻找般摸索起来,几番后终寻到了一粒圆圆的硬点,元裨弯下脖子对着那处吸了上去。旃檀尖叫出声,只觉得一阵近乎是纯痛觉的尖锐的快感像是钉刑一样嵌进自己脑中。元裨用舌头舔了两下,像是觉得有异,又停了下来用手掰开她的嫩肉查看,果然不妥——她的阴蒂竟也生的很小,被周围的包皮软肉保护得很好,平日里应当就没有受过刺激,所以偶尔特意疼爱让她的反应格外明显。这姑娘以往最爱纵马,也怪道她能骑那么久都没什么不适的感觉。于是他一边吸舔下面的小洞,一边把那处撑得更平,一只指头压住下方的软肉,竟然是用另一只手拇指的指甲温柔又残忍将那小小一粒硬籽剥露出来。
“不、不要……嗯~唔嗯——啊~别……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旃檀纤细的手指在私处勾挠着,想要阻止元裨的恶行。
而元裨满意地听着旃檀吐出甜腻的喘息,享受着声声哀求,拍开她作乱的小手,伸出舌头狠狠地对着暴露在自己眼前的那一点碾轧了上去。
“啊啊啊啊——好痛!”她兀地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只听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元裨连忙退了出来。只见榻上的女人双腿绞紧,脸色惨白,被咬住又复充血嘴唇哆哆嗦嗦地抖动着,大颗泪珠顺着眼睫滚落下来,和刚才动情的样子截然不同,完全不是爽到极致的表情。元裨急忙愧疚用手掌包住整个阴阜,胡乱地揉弄着穴口分散她的注意力。想来是她那处过小,敏感点太过集中,平时缩在软肉的保护下从未受过这种对待,太过频繁密集的快感和刺激同时袭来,一下子转变为了钻心的剧痛。待她神色稍好一些,元裨复又拉开她的双腿,轻柔地含住她的小穴。
旃檀在他的唇舌伺候下渐入佳境,元裨见她得趣便拽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男根上,哄她握住给自己手淫:“摸一摸。听话,摸小些,一会不疼。”
她早就意乱情迷,只是敷衍地撸动着手里滚烫的肉棒,小逼里春水一股股地直淌,被他尽数舔舐干净。没一会两条腿便绷了起来,腰僵着抬起,一边挣扎一边挺动着胯骨把穴内的肉舌送得更深:“啊啊啊要泄要泄了——”
许是报复,在这紧要关头元裨又抽离了出来,拖住她的腰向后一仰又靠在床头,一把把她捞到自己跨上,拍了拍她的屁股:“骑上来。”
旃檀腰眼发酸,勉勉强强扶着他的胸膛坐起,一手抓着他上臂贲实的肌肉,另一边扶着他的阳根颤颤巍巍地对着自己的穴。她微微低着头,一头乌髻散乱,几缕细碎的发丝黏在湿润的肌肤上,颊上洇着不正常的潮红,更显得一身肌骨莹润如雪。双眼似睁不睁地垂着,睫毛中酝着些涣散的混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委实是一副不知天地的模样。硕大的龟头裹着黏腻的汁液总算是撑开了那窄小的入口,似要一寸一寸地没入滚烫的腔道,只是那孽根实在是太粗,肉棱坚硬,此次再尝虽然顺滑不少,可是入了不到一半,又陷入举步维艰的地步。
她的嗓子眼里飘出了几声委屈的呜咽声,大腿不住颤抖,眼见着是又要夹着肉臀遁逃。有了一回的教训,元裨哪还能“冷眼放任”她再度前功尽弃,握住那纤纤一握的嫩腰,胯猛地向上一挺,将那口湿软滚烫的肉穴一举贯穿,大半根都没入了进去。
旃檀伸长了脖子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腿心间是剧烈的钝痛,胀裂感灼烧着小腹每个角落,直贯到心肺里去。一个初次承欢的处子,就被用这样的姿势操到了这么深的地方,肠肚都要被顶穿了。阴阜被分挤得极开,娇小的穴口撑得像一口皮环,严丝合缝地含吮着他的孽根,几缕殷红的处子之血顺着穴口和肉棒的缝隙间流淌出来,滑进他深黑色的浓密耻毛间。
元裨并没有这样放过她,一丝缓和的时间都不肯给予,两手从下托举着掰开她两瓣丰润的肥臀就发狂地向上顶撞起来,大开大合的操干,顶得旃檀泣泪不止,小腿肌肉僵直紧绷,十个趾头长开,只有脚尖踮在床上。被用了药的双足敏感异常,虫噬般的刺痛顺着支撑点传到小腿,一直攀到大腿内侧,牵扯着被胀满的嫩穴不住抽搐。穴里的孽根每次几乎都是只稍稍退了一点就猛地复又掼到阴道的更深处,肉体拍击声啪啪作响。小逼被撑得极开,连两瓣屁股都被带得夹不拢,恬不知耻地暴露着臀缝间蹙缩着的粉色屁眼,隔着肥厚的臀肉承受着囊袋一波又一波响亮的撞击。龟头有几次顶到穴腔最里头,那处似有道隐秘的裂缝,每每被戳碰到都隐隐张开却又瑟缩不已。
旃檀被他钻得穴里又酸又涩,元裨却发了狠似的偏要盯着她那处磨。
“好…好奇怪,别、别磨那里呃!唔……”双手吊着他的脖子,她整个人都瘫在他的怀里打着哆嗦,漂亮的脸颊颤抖着贴靠在他的颈窝处,一边撒娇一边啜泣。
元裨稍稍退出了一些,但胯下的速度不减,仍抵着她的肉穴操干不止,只是不再专攻那处脆弱的所在。
每一次都牵拉出穴腔里粉红的色的嫩肉,拍得阴唇红肿外翻,逼口处浮起一圈绵密的白沫,肉道内部被粗壮的肉棱刮磨,钝痛渐渐转化为一种奇异的快感,嫩肉痉缩,一股股淫水从穴腔里流出来,溢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湿透。恍惚间,旃檀觉得似有一股酸涩的热潮在她的腹中涌动,肌肉也不受控,仿佛下一刻就要生生尿出来。
元裨突然放开手,由着她的重量完全砸在唯一的支撑点上,接着继续凶悍地挺腰猛操,每一下都入得又深又重,逼得她只能半启朱唇急促地吁吁吸气,完全没有一点发声的机会。一只手抓住面前一只上下颠动的圆奶用力地抓揉,另一掌狠辣地对着她的肉臀就是一记连续的掌掴。
他一边打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跑?叫你跑?是谁说要在上面?搔首弄姿地勾引孤,啊?含了半个鸡巴头都没到,还敢吐出来?骚货!就会招男人?就会招男人!还敢不敢了?嗯?你说!”
一侧的臀肉直被扇得红肿不堪,几乎透明,肉臀震颤带着阴道收缩,一大股蛋清似的粘液“噗嗤”地顺着肥润阴阜的滑脱出来滴到他的大腿上。
旃檀早就无力反抗,搂着元裨的脖子痴怔地承受着比之前更强烈的撞击,泪水口涎被干得顺着脸颊滴到元裨的胸口上,鲜红的小舌也半吐在外面。原本窄小柔嫩的阴花仿佛被干成了一坨嫣红烂肉,淫靡地绽放在他的操干之下,一股一股腥甜的骚水从那只肉鼓鼓的绯红阴阜间喷涌而出。
不多时,元裨只觉得咬住自己阳具的肉环剧烈地开始收缩,旃檀的腰也弓了起来,双臂无力十指虚软几乎吊不住他的脖子。他手臂环住收紧她的腰,压在她想要抬起挣脱的屁股,两个人的肉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就这样顶着穴腔内巨大的阻力继续向前大力夯挺着粗壮的阳物,一层层破开绞上来的痉挛媚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股热流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元裨龟头的马眼上,只把他打得通体舒畅,差点缴械。她剧烈地震颤着,胸向前挺屁股更加撅起以躲避鸡巴继续操干高潮中敏感的内壁,身子僵成一个极骚的弓形。穴腔内淫水汹涌,虽被粗壮的鸡巴堵着,仍有数股汁液顺着骚逼飙射出来,顺着交合的缝隙一直留到大腿上。随后,强直的肉体脱力,重重地摔下,又一屁股把鸡巴一下坐进了最深处,像滩春水一样整个伏在元裨上头。
“第一次就能潮吹,果然是天生的骚货。”元裨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亲了一口,由她瘫软在自己怀中,继续揉着她肥厚的肉臀来回操弄。
元裨见她实在不行,虽未尽兴也不再忍心继续,快速地抽干起来,强逼自己提前射精。就这样又干了百十来抽,终于挺直了孽根把精液尽数激射进了那口已经软烂无比的肉穴。滚烫的精液灌入腔道,旃檀被激得一哆嗦竟是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元裨也不抽出,半软的阳具堵在深处享受着她穴里的抽动,有一下没一下地爱抚着她的后背。
旃檀的胳膊还环在自己的脖子上,双眼阖着,懒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见她那副双颊坨红,梨花带雨的模样,知道她实在是累坏了。今晚跪了半晌,又以处子之身承了这么激烈的操干,真是难为这个娇娇娘子了。不禁怜爱地吮去她脸上的泪痕,捏住她的小嘴儿接了几个深吻,肉舌搅动,狠狠地啜了几口蜜汁。
“旃檀,以后就安心地留在我的身边吧。你一直都知道,我会很疼你的。”
旃檀的手臂动了动,似是告诉他自己还醒着,但没有回应。
他接着道:“我们两情相悦,本来就是天定良缘,两年前就该……”
全当旃檀是累得不行,他也没甚在意,就这样自顾自地说着,双手玩味着她汗津津的皮肤,细腰上腿根间还有油润的臀肉上全是红紫斑驳的指痕,腰肢上深陷着两个圆圆的腰窝,好像生来就是给男人把着操的。
怀里的人晃晃悠悠地伏起上身,散落的乌发垂下耳侧,仿佛把两个人完全笼罩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
“怎么了乖宝?想去沐浴了么——”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寒光乍现,两人间暖融融的温存霎时荡然无存。凭着多年拼杀战场的反应,元裨想都没想就抬手攫住了那只行凶的手臂,尖锐的刀尖堪堪抵进他的胸口,在昏暗的烛火下仍泛着银汪汪的冷光,刀把上雕祥云纹,刀柄上镶着硕大蓝宝——正是他那柄贴身的胡刀。
“你…要在上面就是为了背着我摸枕头下的这把刀吗!”元裨怒不可遏,攥着她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肌肉偾张,强压下怒气的嗓子带着颤音。
旃檀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裂了,她好像能听到骨节响动的脆响,僵持间锋利的匕首已刻入肌肉层,鲜血从伤口里渗出来。
“怪只怪你叫我对你了解的太多……”她攥紧了刀柄,噙着丝桀骜的冷笑。
“我是要笑你胡来惯了还是真的蠢?一个妇人,跟青壮的男子较力?”他冷笑一声,此时气血上涌,胸口的创处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痛觉,“你信不信我稍微用力你这节胳膊就废了?”
“那你就动手试试,我难道还在意这一节烂骨头不成!”
见她没有松手的意思,他垂眼看看手中那节被捏得涨红的藕臂,心中是说不明的酸楚,也许是因为胸口刀伤的缘故罢……估计再不放手,她的手臂怕是真的要废了,于是松手顺势向前一推,想着先除了武器,然后赶紧叫人把她捆起来再做打算。
谁知那刀乍然一拐,她竟借着惯力把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胸口,只听扑哧一声,刀身已入了三分。喉间翻涌着的腥甜热气,顿时不受控地从口腔中喷射而出,洒了他满满一胸口,像是晚春时节的桃花,艳丽又带着一丝将死的妖冶。
旃檀的身子缓缓地向后软下去。
“旃檀、旃檀!来人啊!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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