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春梦(H)--1.春梦

正文 春梦(H)--1.春梦

虞春做了个梦。

梦里的映像有些模糊,天花板摇曳的灯光变换着,亮得她眼花缭乱。

背后躺着的床铺很柔软,她整个身子陷进去,像躺在雪地里一样舒服。

就是有点热。

不知道这个梦为什么会让她流汗,虞春眯着眼睛,感受着身上越来越高的温度。

她呢喃着:“脱......脱掉....嗯....难受.....”

说完虞春热得开始踢脚,语气难受得仿佛要哭出来,说话的力气全出在鼻子里头。

“啊嗯.....热!”

在虞春热得快哭时,下一秒一只手掌摸了上来。

那只手掌很冷,连带着触碰过的地方都像被冰块抚过,降低了她的燥热。

虞春舒服得紧皱在一起的眉头也松开来。

“别....别停....”

她咬着下唇,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喉咙发出,带着情欲的气息。

那只手掌听话地继续往下移动。

划过了纤长的脖颈、往下滑向很漂亮的锁骨,手掌的主人曲起了指节,只用那节骨滑进令人遐想的事业线里。

动到了某个顶峰,停着。

“别停啊......”

虞春正舒服着,快感的车一下刹住她简直快难受疯了!

虽然闭着眼,她还是准确地抓住了那只手;

好大......

而后带领它在自己的山峰中环绕。

徐海梦侧坐在虞春的身旁,身子斜靠着,左手肘支在柔软的床垫上,右手.....藏在虞春的紧身上衣底下移动着。

男人白色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好几颗,斜斜垮垮的在身上,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和偏白的健康肤色。

徐海梦低头看着双颊绯红的虞春,她抓着他的手在她的身体移动、抚摸。对虞春来说是解热,对徐海梦来说却是躁热。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整个身子绷得很紧,脖颈处的筋骨清晰地映了出来。

魅惑得致命。

他的眼神在此刻显得很幽深,掌下的肌肤柔嫩得像水豆腐,此时越来越往不可叙说的神秘地区滑去。

“啊........” 到了。

虞春舒服的叹息,整个身子难以抑制地拱起,秀气的眉头又忍不住紧皱着。

她红艳的嘴唇微张,娇喘和细细碎碎的央求都从那里发出。徐海梦盯着她的唇,在她又忍不住叹息的瞬间俯下身用唇堵上。

徐海梦感觉到虞春有一刹那的怔愣,他唇角一勾,加深这个吻。

唇与唇之间的缠绵像棉花糖和果冻碰撞在一起产生的火花,徐海梦动作轻柔,轻轻含着虞春的上唇,而后再轻轻地松开。交缠在一起的唇因为分离而发出了像弹舌一样的声响,裹着浓厚的欲望和火热。

虞春渐渐被徐海梦的吻技唤起了最深处的反应。她微抬起眼皮,视线里出现了一张深情的脸。

心跳瞬间加速。

她盯着那张动情深吻的脸痴了神,嘴唇更加激烈地回应。

徐海梦睁开眼,同样睁眼的虞春吓了一跳,脑子的醉意清醒了不少。

徐海梦微微抽离了唇,被虞春掌握住的手反客为主,将停在原地的手往下伸,探进紧密的空间里。

他指间动了动,虞春忍不住直接叫出声。

“啊!嗯......” 好爽。

徐海梦手下的动作不停,观察着因为他而呻吟的虞春愉悦得嘴角上扬。

他再次埋下头吻上了虞春的唇,这次不再停留在唇齿间,而是伸了舌头往深处涉取甜美的津液。

虞春不甘示弱地用舌尖还击,很快便被男人攻略,卷起舌头吸吮。

徐海梦边吻着,健壮有力的身躯也慢慢地轻压在虞春身上。他探出手,往上解开了虞春的裙子拉链,缓缓拉到底后微微起身帮她脱掉,而后扬手丢在一边,又压下身和虞春热吻。

虞春双手放在徐海梦的劲腰上,来回揉了几遍才去解他的皮带,一把抽出后又去解他的拉链,往下脱。

徐海梦配合她,他抬了抬臀,待西装裤滑落后他便一脚蹬掉,裤子一下飞远。

两人越吻越烈,虞春双腿盘在徐海梦腰上交叉扣着,双手攀紧他的后颈,胸脯的起伏越来越快。

徐海梦收回微麻的舌头,唇瓣慢慢往下吻,停在了她的脖颈处。虞春扬起头伸长了颈,双手从徐海梦的后颈攀到了后脑勺,十指插入他的发间,呻吟一声比一声妩媚。

徐海梦睁眼,直起身后伸手扶正自己的,而后便用了点力进去.......

虞春全身的毛孔直竖起,蓦然睁开眼坐起身!

她呆坐着,脑子还卡着发懵转不来,胸口一上一下强烈地起伏。

虞春眨了眨眼,慢慢抬手摸自己的心跳。

好快。好快。

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直射进来,虞春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这个梦太清晰了,以致于她醒来后还记得前前后后所发生过的过程和细节,一个不漏,她不得已开始怀疑这梦的真实性了。

虞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精神疲乏得厉害。

怎么感觉做了这个梦像整夜没睡一样,头还是一样痛。

不对,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虞春看向身旁乱七八糟的床单和被褥,伸手摸了摸。

没有温度。

她又低头闻了闻,也......没什么味道。

啊!!她快要疯了!

虞春烦躁地把自己的头发揉成一团狮子毛,直接下床洗漱了。

_____

“哟虞大小姐,这么迟啊!” 藤芯拿了一根薯条要蘸酱,抬眼就看到虞春满面愁容走过来,她打趣道:“昨晚搞这么迟,今天可不能学习了哦。”

虞春把自己新买的Gucci手提包放在另一张椅子上,伸手拉开藤芯对面的椅子坐下。闻言她没好气地回应:“搞什么搞,累死我了。”

藤芯咬着蘸了辣椒酱的那段,慢慢地吃进去。“你那个活怎么样?”她语气有些许幸灾乐祸,搽了搽手指开始切牛排,眼睛还不忘盯着虞春。

虞春气馁地扶着自己的脑袋,字音拖得老长。“别提了,我昨晚什么都没做,就做了个春梦。”

“春梦?” 藤芯有些惊讶。

“我都好久没做这种梦了,昨晚不知道怎么地做起这种梦,”虞春又仔细回想起昨晚,“可又真实得不像梦。”

藤芯扑哧笑出声:“喂,我说。”她笑得合不拢嘴,“你最近是不是没什么性生活啊,干成这样了都!”

虞春白了她一眼,“我前天才做过,要不是那个A.....” 前男友的名字脱口而出,虞春及时收住。

“Alex!”藤芯说出那个名字。

“说他干嘛,我不想再听到他的名字。”虞春冷下语气,拿起桌上装着白水的玻璃杯抿了一口。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藤芯拿起玻璃杯,“庆祝你恢复单身,来碰一个!”

虞春随意碰了一下,藤芯欢呼了声。“今晚带你去快乐快乐,找个男人好好滋润!”

“我不滋润了,”虞春摇头,“我昨晚都没怎么休息,放过我吧。”

藤芯没答应放过虞春,她睨着虞春问:“你昨晚真没搞?”

虞春有些不耐烦了,“唉真没搞!我昨晚喝太多都忘了!”

藤芯说:“我记得昨晚我们一群姐妹去喝了一通宵,你喝得最high,整个人都醉死了。”

虞春回:“那不是你们要给我搞什么庆祝恢复单身party嘛,我失恋当然喝多了。”

藤芯点头应了她的:“你单身你说什么都赢。”

虞春挠了挠脑袋,拿过旁边的包从里面掏出手机。她点开了社交网站,去看昨晚一起喝酒的朋友们发的动态。

也许能从这里发现到什么线索。

这是唯一可以证明她做的不是春梦的途径!

藤芯大概猜到了虞春的意图,她叉了一小口牛肉进嘴,说:“要是真做了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啊,你别喝了一个酒就想尽办法去证实你人如其名愚蠢才行啊。”

虞春又抓了抓头发,“我脑袋很晕,你说话别这么快,我理解不来。”

“你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啊?”藤芯看着虞春,“你在我没看到的地方又灌了好几支威士忌吧?”

“啊.....不知道不知道。”虞春求饶般地说,“我断片了。”

“断片还能记得春梦的内容你还真厉害啊。”藤芯边说边蘸了根薯条,“你早上照镜子看到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吻痕,还是下身有没有酸痛?”

说完后藤芯突然一阵恶心:“呕....我这样说搞得你像初经人事一样。”她摇晃自己的脑袋,“啊不行了,我不理你了,你自己处理。”

虞春瞬间恍然,她一下睁大眼睛看向藤芯,“对哦!吻痕!”

藤芯白她一眼,“不用感谢我。”

虞春跳起来亲了她的脸颊,“谢啦!”

她早上太懵了,起床后都没发现到自己的身子有没有被那个人留下痕迹!

如果有,那就不是梦了!

好歹梦里那男人也长得帅,万一只是个春梦还真的是有点亏。

知道方法后虞春马不停蹄地赶回公寓,一进家门便冲进浴室脱光身上的衣服,站在镜子前使劲照。

照了十分钟,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愣是一个红点都没找着。

虞春看着镜子发呆。

怎么会呢......

十二小时前。

“呜...呜呜呜....呜呜......” 虞春哭得一抽一噎,她拿起手机给藤芯打电话,那头响了好几分钟才接起。

“哟怎么啦?”

听到藤芯的声音虞春哭得更加凄惨。“呜哇.....我.....被Alex劈腿了.....死....渣男!”

藤芯讶异了一秒,说:“我之前就跟你说过Alex不是好鸟,你偏要和他一起,”她幸灾乐祸道,“现在伤心了吧。”

虞春哭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她稍微冷静了些再继续哭。“你管我!现在....在...那渣男劈腿,又不是我的错!”

“失恋多小的事,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干嘛哭得死去活来啊。”藤芯没心没肺地说。

“不...不哭一哭,我感觉这段感情有始无终....”虞春压抑着哭声,伸手去抽面前的纸巾擤鼻涕。

“行啦,”藤芯说,“我叫上几个姐妹一起去happy帮你庆祝恢单。”

“你自己想玩就有。”虞春擤了鼻涕后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又去抽纸巾,鼻头都搓到通红。

藤芯干笑了几声,强调道:“顺便顺便!”

虞春“嗤”了一声,用纸巾擦掉眼泪,“你来接我。”

“你新置的布加迪不开啦?”藤芯笑问。

虞春理直气壮道:“失恋人士不能开车你懂不懂。”

“哟,虞大小姐又下了新条规。”藤芯啧啧几声,扬起尾音说,“你布加迪给我开,我就接你,否则免谈。”

虞春没好气地应声:“你喜欢就开个够去,”随即嗓音又委屈起来,“我已经看透你这个趁火打劫的家伙了。”

“哟虞宝贝,怎么这么说话呢!” 藤芯佯装心疼道,“我最爱你的你不是不懂,待会儿我带你去仙乐谷玩几场,包你开心!”

两人又日常废话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虞春洗了把脸重新画了个艳妆,穿上贴满金片闪闪发亮的贴身开叉连衣裙,一改刚才哭得悉悉索索的状态,整个人焕然一新。

她站在镜子前照了照,整张脸洋溢着满意的表情。“Alex不Alex的,女神我今天让你瞧瞧谁被谁绿!”

她“啧”一声,拿起Prada新款手拿包摇曳着完美的身姿下了楼。

藤芯倚坐在虞春私人车库里新买的宝贝车头盖前,看到虞春搔首弄姿的走来,她打趣道:“前一分钟还哭着给我打电话呢,现在就重获新生啦。”

虞春走到宝贝车前拍开坐在上面的屁股,“起开,我新车呢!”

藤芯站起身,笑着拿掉虞春的包,从里面掏出车钥匙。她对准车摁纽,听着布加迪威龙响起的豪迈声激动得毛孔竖起。

“God!”藤芯的表情非常激动,“你听听这声音!”

她快步绕过虞春,又摁了开车门的按钮,磨砂黑的车门自动向上打开,呈现出飞扬的感觉。

藤芯伸手摸了摸,忍不住原地蹦了几下。

“你这车借我玩几天!”

说完后小心翼翼且不乏激动地钻进车里。她按下按钮启动引擎,开了车头灯关上车门后非常自觉地系上安全带。

虞春绕过车头坐进副驾驶,她又提醒道:“你小心点开,我都没开过几次。”

“我的车技你放一百个心。”藤芯抛了个媚眼,笑意盈盈。

闷骚酷炫的高级磨砂黑色布加迪威龙在五彩十色的马路上一路飞驰,在闯了好几个红绿灯后安然无恙地停在“仙乐谷”的大门前。

两人下了车,藤芯把钥匙丢给泊车小弟。她眨了眨眼,用英文说道:“好好开哟,刮花了你赔不起哒。”

虞春挽着藤芯的手肘,闻言点点头,一口流利的英文脱口而出:“我新买的车哦。”

仙乐谷是澳洲闻知一二的上流娱乐场所,据说是某个政治家开来闲置的,却意外成了许多人慕名而来的高级地方。

那个高官或许没想到会意外爆红,慢慢地不让普通人出入,只给有身份地位权势的人进入。

虞春和藤芯是这里的熟客,门卫看到她们恭敬地摆手鞠躬,便放她们进去了。

藤芯从酒小姐手里拿了两杯酒,一杯给虞春。藤芯喝了一口说,“她们在二楼等我们了。”

“Move on.” 虞春配合播放的热歌扭了下身子,点头道。

两人上了二楼,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开放式吧台,吧台边坐了一整排身材火辣的美女。最尾的那位看到虞春,立马高喊:“单—身—万—岁!”

有人起了头,接着的几位都转头一起起哄附和。

“单身!” “万岁!”

“单身!” “万岁!”

藤芯走过去搂着那个起头的漂亮女人,扭头对虞春眨了个眼,也跟着喊起来:“单身!万岁!”

虞春没好气地笑出来,高举手里的酒杯摇晃了下,仰头一饮而尽。

“Whooo———” 一群美女们拍手尖叫。

虞春走过去,把包放在吧台上,双肘倚靠在桌面,对调酒小哥说:“Long Island.”

调酒小哥是个二十来岁的巴西帅哥,他上身穿着一件马甲内搭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关节处,露出矫健有力的小臂。

巴西帅哥单手甩着杯子,闻言抬起眉毛瞄了一眼,下一瞬勾起唇角笑。

“Sure.”

虞春上身倾前,性感的臀部挺翘,贴身的裙子勾勒出妩媚的身材。

她用英语搭讪:“你好性感。”

巴西帅哥讶异地挑了挑眉,边调酒边笑,“I'm Chrik .”

Chrik用拇指帅气地挑开瓶盖,将酒倒进杯里的同时慢慢举高瓶子,橙黄色的液体在空中拉成一条直线。他插了片柠檬在杯沿,而后推到虞春的面前。

“你呢?” Chrik手掌撑在桌面,上身向虞春靠近。

虞春惊讶了,问:“你会说中文?”

Chrik笑道:“一点。”

巴西帅哥的脸很好取悦了虞春,虞春喝了一口他调的酒,有模有样地砸砸嘴,“缺了一点东西。”

Chrik看着她,语气很宠溺地问:“What?”

虞春握着杯底,在Chrik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将那被长岛直灌进嘴里。她擦了擦嘴,故意微眯着眼眸,用有些醉意的眼神看着Chrik。

“My Kiss.” 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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