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怎么阴茎还没有插进去就这么舒服,他怎么能舔那种地方。一想到记忆里男人纯粹的眼睛,和他被灌了药的状态,舒服到绷直脚尖的鹿十九反而有一种她是在趁虚而入占有他的感觉。
末世后期,原本的社会规则已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武力决定一切。
拥有武器和资源,就拥有权利。
而拥有权利的人可以支配一切,包括性。女人如果当权,男人就是性资源,反之亦然。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也没有什么娱乐方式,所以有能力活下来的人总会在性爱上尽情享乐,这也是那个时代大部分人的选择。
飘飘然的快感让鹿十九有些恍惚。
被君令名又吸又舔的小穴往上挺起紧贴在他的嘴唇上,夹着男人脑袋的双腿微微抽动,一种更为陌生的感觉出现在鹿十九身体里,她想要大声叫出来,又有些害怕和抗拒。
“不要舔了……不要……这是……嗯……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奇怪啊啊……好难受……不要……”
然后就像是听到了她的话一样,君令名停了下来。
奇怪的感觉褪去,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感。
有些茫然的鹿十九本能地想要继续:“还要……不要停下来……”只不过在听见自己说出来的话之后,她不自然地别过头,有些耻于面对君令名。
停下动作的君令名还是那副不太清醒的样子。
他停下动作也不是因为听见了鹿十九的呻吟,而是因为受不了下体的肿胀感。没什么缓冲,他用力又粗暴地抓住鹿十九的双腿,把鸡巴顶在已经被他舔湿的肉穴上,没有章法地开始往里捅。
再怎么舔鹿十九也是第一次,被他这么粗暴地插入,疼痛感很快就盖过了快感。
“疼……”
鹿十九抓住床单尽可能让自己放松下来,好疼得不是那么厉害。
好在君令名的动作虽然粗暴,但是也很慢,等他把肉棒全部挤进湿软紧致的阴道后,再加上被他舔得淫水也多,鹿十九已经逐渐适应了阴茎的插入。
肿胀难耐的阴茎终于操进它想要进去的地方。
君令名舒服地低吼出声,接着便是打桩机一般地发泄。粗长的阳具一操到底,从未被人开采过的花穴深处被龟头肆意侵犯撞击,操进去马上又抽出来,享受着软肉和肉棒的紧贴与摩擦。
这是鹿十九以前从未接触过的领域。
在鸡巴的猛烈操干下,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所有神经都在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里上下沉浮。
“好深……里面啊啊啊……不要……太快了……不要这么快……”
“那个地方……不行……嗯……不要顶……要坏了……”
“不要啊啊啊啊……”
之前被中止的奇怪感觉再度涌出,甚至比刚才还要剧烈。鹿十九已经没办法去控制自己表情,她微张着嘴,在一阵白光之后抽动着身体,从两个人的性器结合处喷出一大股骚水。
这就是她们所说的高潮吗?
鹿十九喘着气,比君令名还要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泛起粉色,像彻底绽开的花朵般躺在男人身下,诱人得让君令名想要把她拆骨入腹操死在床上。
于是还没等鹿十九从高潮里缓过来,鸡巴依旧绑儿硬的君令名又继续起他的耕作了。
“哎?!”鹿十九有点委屈且想哭,“还要继续吗?”
回答她的是还在往小穴深处顶的肉棒。
这个看起来书生一样的白净男人为什么这么持久,不应该体弱且多病吗?她记得在末世遇见他的时候,他还发着烧,因为自己随身带着药物才救了他一命。
难道是催情药带来的效果?
随着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捣进小穴里,两个人交合的地方除了淫水就是淫水,床单上是一大片湿了的印记,鹿十九的声音也从最开始的娇媚变得越来越无力,到最后都有些沙哑了还没有结束。
一直到鹿十九觉得她腰都要被折断的时候,抱着她的男人终于用力将肉棒插进小穴深处射出一股粘稠的液体。
好累。
末世里已经习惯高强度锻炼的鹿十九都没想过,自己会因为这种事情累成这个样子。
“你……”她哑着嗓子,拍拍把头埋进自己颈窝里一动不动的君令名,“你还好吗?先从我身上起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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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悄咪咪在角落里再求下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