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勉其实是怕梁越有女朋友,两个人睡一个房间会引起很多麻烦,就随口问了一句。
但她是没想到梁越还是一如既往的傲娇。
虽然他的傲娇没变,但他的脸皮变厚了啊!
要放在以前,舒时勉根本不相信梁越会赖在她们家,而且屡劝不改。
第二天是周一,舒时勉满课,她很早就起来去学校了。
上完课回来,舒时勉想着梁越今天要走,不自觉就松了一口气。
再进门的时候,她总算是没看见梁越悠闲气定地坐在她家的沙发上了。
舒时勉取下包,坐着沙发上倒了一会,觉得有点不对劲。
虽然梁越人不在了,可他带来的东西却还原封不动地摆在她家里。
鞋柜里的鞋,桌上的小物件,舒时勉往里望了一眼,折叠床也还在。
舒时勉站起来打量了一遍,忙碌起来,替这位少爷收拾他带过来的行李。
舒时勉细致地整理了一个多个小时,生怕有什么遗漏。
这位少爷也是位奇人,就来住了一晚上,除开折叠床,竟然满满地装了两个大行李箱。
牙刷毛巾不说了,梁越连沐浴露都带了新的,但舒时勉最不能理解的还是他装了五套西装。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在她家定居呢。
舒时勉收拾完,干脆去浴室洗了澡。
出来后都九点多了,舒时勉甚至还以为梁越今晚不打算来取他的行李了。
舒时勉坐在床边打字,正准备跟梁越发信息说把他的行李收好了,让他过两天有空再来拿。
忽然门就被打开了。
梁越一脸疲惫地走了进来,随意仰躺在她的沙发上。
舒时勉睁大眼睛,略微有些震惊,猝不及防被男人登堂入室她也还是第一次经历。
梁越似乎喝了点酒,面色微红。
舒时勉瞧着他不对劲就要站起来去询问几句。
梁越却先她一步站起身,几大步跨到她床边,突然屈身压下来,把她按倒钉在了床上。
男人带着淡淡酒味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四唇相接,大舌伸进女人的小嘴里吸吮搅动。
舒时勉被这个摧城拔寨极富侵占性的吻弄得不知所措,半张着唇,微圆的水眸呆楞楞地望着男人。
梁越整个人又烫又热,一吻结束,朝着舒时勉的耳旁吐着灼热的呼吸。
舒时勉的耳朵被气息侵得痒痒的,她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用手推了推梁越坚硬的胸膛,“梁越,你……你清醒一点啊!我是舒时勉!”
舒时勉柔软的掌心自然没有什么力气,推搡着他还像是在欲拒还迎。
梁越抓起一只她盈白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嗓音低醇动人,“我知道你是勉勉,但是你现在应该叫我哥哥。”
舒时勉听完这话,整个人都僵硬了。
梁越回国第一晚讲的话猛地在她耳边回响。
梁越轻佻地笑了笑,伸出一只手就扯下了舒时勉的睡裤。
舒时勉惊恐地看着梁越,用尽全力地挣脱他的桎梏,语气绝望地喊他,“梁越哥……你放过我,求求你。”
梁越愣了愣,手下用了力,直接就把睡裤撕破了。
裤子撕裂的声音清脆而绵长,舒时勉张皇失措。
“梁越,我是你妹妹啊。”舒时勉抓住梁越的手臂,美目含水地看着他。
梁越撇过眼不去看,大手拨开内裤摸上了女人的花穴,“可是我从来没有当你是我妹妹。”
因为这句话,舒时勉内心的防线轰然倒塌。
梁越皱着眉伸进一个指头插进女人的穴口。
简直紧的要人命,等会怎么能容纳他?
男人大掌在花穴上拨动挑弄,待微微湿润后,就解开裤子,扶着粗壮跳动的巨大物事,抵在了女人粉嫩饱满的穴口。
舒时勉被烫得浑身一个激灵,她这次眼泪却掉不出来。
她蹙着眉委屈地看着梁越。
梁越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她的脸,细碎温柔的吻慢慢落在她的眼睛脸颊和唇角,“别怕。”
舒时勉眨着蓄水的杏眸,咬了咬牙,拿起手边摸到的干花花瓶,用力砸在了梁越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