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园里,凤儿面对啃不下的诡谍书一筹莫展,边城驻地,赵子绪钻进军妓所住的营帐。
按艾成萧的要求,赵子绪询问一圈后,拎了最受欢迎的军妓出来。
那姑娘一听是将军传唤,乐得仿佛在过年,就差没连蹦带跳跟着赵子绪走,其它姑娘见独独挑她过去,不免都面露艳羡。
赵子绪偷摸打量这姑娘一通,丰乳肥臀,体态风骚,面犯桃花,说话也嗲声嗲气,难怪在全是饥渴汉子的驻地受欢迎。然而他回想出城前他瞥到那小花魁一条背影,加之见过她真容的弟兄口中描述,他想大了脑袋,也没找到这两个女子有何相似之处,将军方才说的话,他也不明白。
“将军说要‘练练’,要练啥呢?”
不等他想明白,人已经到艾成萧帐外,把姑娘送进去,赵子绪便带着一脑袋疑问退下了。
姑娘在帐中一动不动,艾成萧虽年轻,但不怒自威的气势与生俱来,她见之虽心中激动,却不敢吱声。
“你过来。”
艾成萧见她似乎很怕自己,特意软了软语气,毕竟方师父说了,不能让女人害怕。
那姑娘小心翼翼凑到身边,依旧站着。
艾成萧头痛,他清楚这批军妓都是风月出身,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这般拘谨是为什么呢?左右懒得去想,便豁了出去,一把扯着姑娘坐到怀里。
虽然这姑娘姿容不赖,可艾成萧看着她也算漂亮的脸,脑子和裤裆都没反应。僵持一会,他觉得这样耗着总不是办法,御女功夫练不练得成暂且不提,姑娘回头要是说自己不中用,总归是没面子。
“从前怎么伺候男人,现在就怎么伺候我。”
他一句话给两个人都找了台阶。
姑娘开始动作,款款挪到他面前,脉脉直视他眼睛,一件一件褪去身上衣物直至不着片缕。她慢慢拔下发簪,散开一头乌发,妖娆撩人甩了甩,四脚着地,匍匐向他。
艾成萧裤裆里的肉将军这才醒了点神,探头探脑顶着裤子衣料,等姑娘蛇样扭到他大腿边,它已迫不及待直挺挺想冲出裤子束缚,去看看是不是它想见的那人。
姑娘娇羞柔媚脱下艾成萧裤子,斗志昂扬的粗黑肉将军“啪”地一弹,让吃过见过的军妓姑娘也不禁眼睛一亮。
“师父说我这东西不错,看样不是哄骗我。”
此时姑娘呼吸都重了,水都流到腿根了,傻小子艾成萧还有闲心回想方晋夸他肉枪好看,等姑娘忍不住摩挲他马儿大的硬货半天,他才想起伸手去人家股间探探。
“要轻要缓,嗯,这样应该够轻柔了……嗯,手指进去也要轻点……这力度应该没错……”
艾成萧回忆方晋教他的动作,嘴里还念念叨叨,姑娘虽纳闷,也不敢开口问,何况被他带着老茧的手颇有章法来回玩弄娇穴,她也无暇顾及他念叨什么,开始自然给着反应,嘴里哼着,身上扭着。
“你们女人是不是都湿得这样快?”
“将军在问贱妾吗?”
军妓姑娘终于说了入帐起头句话,动静儿软媚得闻之骨酥,却让艾成萧莫名不耐烦。
“这帐里还有别人么?”
话音一落,大手一伸搂过姑娘大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姑娘胆子也大起来,环着他脖子娇滴滴叫了声:“将军……”
“闭嘴。”
说罢他扶正肉将军,照着淌水的穴口一顶,直冲冲挺进姑娘的陌生肉隧道。
这姑娘胸前颇有资本,对坐的姿势竟能让艾成萧的脸整个埋在乳缝。他本能地用脸蹭了蹭,上手用力捏了捏软弹的乳肉,听姑娘带着浪调哼唧,眉头轻皱心里念着:“这么大,竟握不住,不喜欢,还是她的握着顺手……”
先前一声“闭嘴”让军妓再不敢言语,嵌进穴儿里肉将军又粗又硬,撑得她险些直接泄一股,她再无法“坐视不管”,大着胆子在他身上轻轻做着起伏。
没有渐进,没有过程,艾成萧只缓缓抽插几下,就开始了快速顶送。
他才发觉女人那里面原来也各不相同。
不及她褶皱多,不及她紧窄,甚至不及她的热……
她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有了新的客人,她是不是在新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凤儿……”
脸埋在军妓胸前的艾成萧发出一声呢喃,那姑娘没听清,娇喘着问他:“将军说什么?”
“说什么跟你没关系。”
话音落下,他搂着姑娘一个翻身把她放倒,挺着窄腰一下下把热肉棍重重杵捣进她翻着白浆的肉洞。
许是对将军向往已久,许是性器硕大总归让人爽利,艾成萧一通粗暴插干,嘴里言语也毫不客气,可军妓姑娘却爽透了腔,抬腿紧盘着他腰际挺送水穴,嘴里七零八落喊着“将军厉害”。
也不管什么温柔不温柔,眼下艾成萧只想把阳精射出来,把已经上头的欲火浇灭。
奇怪的是,心里越想着射出来就好,他就越射不出。他和那姑娘翻来覆去把方晋教的姿势用了个遍,眼看两刻钟过去,姑娘泄了又泄好几遍,他却毫无射意。
想起凤儿说过女人泄太多次伤身,艾成萧抽出还精神饱满的肉将军,抹了把额头的汗,把铺上颤抖着大口喘气的姑娘包裹严实,喊人进帐把她抬送回去。
一直守在附近的赵子绪,见军妓被抬了出来,以为出了什么事,忙到帐前询问。
“将军,还有什么吩咐吗?”
“再去领一个给我。”
赵子绪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是他的将军说的话么?他是这么一个操姑娘没够的人么?蝶园那个小花魁给他下了什么药,把一个清心寡欲了二十几年的将军变成个淫魔?……
心里疑问一堆,嘴里话只有一句。
“将军这回要什么样的?”
“随便。”
【预告】小将军苦练御女技,痴花魁又遇新郎君
【老李碎碎念】看吧,我说了不会写太细的,而且将军走肾的炮还得再来几发,走心是一定会走,但走哪儿去呢就……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