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年年--郡主(二)

正文 年年--郡主(二)

我是骄阳郡主,这大炎朝赫赫有名的郡主,取名骄阳是父亲想让我的光芒不输给任何一位男子,比起那些月亮星星我该是最先被注意到的,呵,比那些皇宫里的公主,本郡主才更有脸面。我二十五了没嫁人,谁也看不上,养了一屋子面首,没人敢说我什么,我爹可是成王啊,后来他死了,不过没关系,我哥也是成王,我的荣华富贵一点也没少。

我享年二十五岁,可真是花一样的年纪啊,怎么就被捅死了呢,还被捅在胸脯上,这一对胸脯可是我的面首们辛辛苦苦吸允大的啊。

我以为我会在满头银发的年纪,死在温暖的大床上。

捅我的刀,是我自己的,是姑姑送我的,姑姑是皇后,她特别美,但总是蹙眉,很忧愁,不开心,都母仪天下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我之前并不理解,直到后来有一次,我撞见了父亲爬在她身上,那时候我还小,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姑姑在轻声哭泣,我不敢走的太近,只站在柱子后偷瞄,我个子小,柱子完全挡住了我。

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父亲突然站起来,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我捂住了眼睛,而后我又从指缝中看出去,父亲扶这他下身粗黑的棍子插进去了姑姑的下身,随即传来姑姑的呻吟,像在哭可又紧紧的抱住父亲的身躯,白嫩细长的双腿从褶群中穿出缠绕住他的腰身。

父亲的腰身不断的上下,进出,碰撞,身下的人,哭泣着发出破碎的声音。

咱们要个孩子吧,父亲说话,语气浑厚,不容置疑。

我双腿发软,没有力气,紧紧的抵着柱子才不至于滑下身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姑姑哭泣的声音开始变大,哭着说哥哥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在皇宫里,你带我走吧….走吧…啊…

父亲并没有回答,我背靠着柱子只听见身后父亲的怒喘和他们剧烈的肉体碰撞的声音。

原来姑姑不开心,是因为想要离开皇宫。

经此一次,我也有了不开心的事情。我一直以为父亲在母亲去世后一直不娶,甚至都不纳妾是因为深爱母亲,不愿意再将就,以至于我们王府就我和哥哥两个孩子,结果原来,他也爱姑姑,或者说他是否只爱姑姑,不得而知,我也只是猜想。

我感觉好像从那一天起,我有点变了。

但日子总归是还要过的嘛,十五岁时,到了出嫁的年纪,父亲问我可否看上了哪家良婿,要没有的话,为父就给你指定了哦,英国公家的世子不错,你觉得呢?我回答全听父王的,但后来没多久,世子在青楼快活时被人误伤了,误伤了脸,左脸一道大大刀疤从太阳穴到下巴。

又过了一年,父亲问我,二皇子怎么样?虽说是皇家,但咱们也不算高攀,等三皇子继承了皇位,你跟二皇子就去江南的封地,也不错。

结果没出三月,二皇子就被太监发现想要勒死三皇子,也就是那个小傻子,证据确凿,想抵赖都不成,大皇子刘瑾跟他是一母同胞,先皇后所生,大皇子求情,用尽各种方法,保了一条命,二皇子被贬为庶民。

又过了半年,父亲问我,你谁也看不上,难道是想进宫做皇后?还没等我回答,父亲摸摸胡须说,也不是不行,只是…年纪差的有点多,你也等不到那个岁数….我急忙回答,不不不,不是不是,我没这爱好。

我没有跟自己弟弟做爱的爱好,更何况还是个小傻子。我在心中默默的说。

再后来,父亲突然病重,先皇突然驾崩,大皇子北上守卫边疆,三皇子继位。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已经成为太后的三皇子母亲在一个月圆之夜一个人走向湖底,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身子都胀了,不可思议,莫非是鬼上身了?宫内各人都在猜测,只有我知道姑姑是太思念父亲了吧。

一切都来得如此的迅速与准确,像是轴承一般,每一环都卡的死死的,不差分毫。

哥哥承袭王爵,做了成王,皇上年幼,哥哥又做了摄政王,哥哥在我这里是没有威严的,于是天下再没人管得住我。

我每天有白龙和白虎陪伴,一点也不寂寞,他们一分一秒都不会离开我的身边。

但也不是没离开过,每次离开都出了大事情。

大皇子,也就是现在的北魏王挥军南下,要清君侧,那清的就是哥哥和他的一众党羽了。抵抗了几个月抵抗不了了,因为战事实在是遍地开花,流民们也跟着起义了,乱的是一塌糊涂。

哥哥带着我和三皇子,一众人马打算到南方避一避,长江起码可以抵挡不少时间。

路又不好走,摇摇晃晃,晃的我真是眼晕,白虎在外面赶车,我仰躺在车内,百褶裙推到腰间,修长的双腿搭在白龙的背脊上,他正在吸允我的下身的花丛。

啊….啊…

灵巧的小舌,转来转去,心痒的不行,要不是车两旁总有流民经过,我真想立马让白龙脱了裤子插进来。

白龙的舌从花丛往下滑,滑到了那里…可他没有停留片刻,仍旧开始用舌打转,取悦我,没有嫌弃那里脏,我身上的每一寸他们两兄弟都舔舐过,像是虔诚的对待一件宝物般。

白龙…想要…我终究是没忍住,说了出来。

郡主,不行啊,奴才可不想郡主欢快的声音被他们听了去。白龙说到。

白龙的嘴很甜,也很会说情话,白虎相对沉默,但长的也更俊朗,都对我虔诚无二。

好吧。

白龙继续舔舐,我昏昏沉沉到了高潮,喷了他一脸,身子随即酸软无力,睡了过去。

我醒来,发现白龙不在车内,掀开车窗,琉璃跟随着车队走在一旁,白龙也在旁边。

怎么回事?我问道。

回…郡主,刚刚有流民认出了皇上的车队,出现了混乱,成王派人来说让我们这边小队赶紧走,从小道走。

流民们扒拉着皇帝的车窗,要饭吃,场面一定很好笑,我心想。

那我们是跟他们分开了?

嗯是,郡主放心,离开那些流民更安全一些。咱们车队也跟着不少死侍。

是不少死侍,但万万没想到,这里流民这么多,怎么就这么多啊!多到让人生气!

蜂拥而上,有的人死侍被活活压住,啃咬,那些人都饿疯了么,居然...啃咬活人…

他们有的人还赤裸着身体,去扒被压的奄奄一息的死侍的衣服。

车外一片混乱,白龙白虎守在车前,一刀一个的砍杀冲上来的流民,不一会,尸体的堆积就彻底的堵住了去路,我们只能后退,但检查发现马车被流民用石头砸断了车轴。寒冬腊月的,天开始擦黑,没有马车就没有活路。只要坐上马车,上了大路,应该就会好很多。

面前的流民是被砍杀完了,但我们这头也就剩下跟我、琉璃与白龙白虎。

他俩商量了下,白龙按照原路去找大部队,看看有没有空闲的马车,白虎先带着我们躲起来。

我们找了一处山洞躲起来,我一直在发抖,旁边的琉璃我倒是小看了,她还算镇静,我寻思一般的小姑娘此刻应该是早就哭的不成样子了。我记得当流民冲上来时,她跳上马车,挡在我面前,还用石头砸死了一个差点爬上马车的人,那股狠劲,后来也用在了我身上,使劲用匕首插进了我的胸口,在我睡梦中。

她肯定是恨我的,别人都当作我是在惩罚丫头,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因为她看到过我最为不耻的一面,我不想杀她,我只想每天折磨她。

我们当时躲进了山洞,我渴的要死,从中午到现在滴水未进,一直在惊慌中度过,白虎的水袋子里也没水了,他说过来的路上看到了山涧,可以去取水,但不放心我。我实在太渴了,我命令他快去取水,这山洞里连鬼都没有,哪来的人。

白虎思考再三说,那我速去速回。

可当他前脚刚走,我往后一趟,感觉到了什么布料的触觉,借着月光,发现是一件破烂的衣服,再仔细看,像是一堆破烂衣服堆成的床。

我心中一惊,这下彻底完了。

果然,不一会出现了三个男子,衣衫褴褛,手里拿着各种衣服,武器以及各种我能辨认出来的器物,那我们马车的东西….三个男子看见我和琉璃也先是一惊,随即发出了笑容。

他们一个人拖着琉璃到一边,撩开她的裙子便入了进去,没多说一个字,琉璃没出声,死命的咬着嘴唇。

那男子,呼哧呼哧的喘气,爽…啊…真他娘的紧…操…啊….

血顺着琉璃的腿根流到肮脏的土里。

操….还他娘的是个雏…操…男子口中一直说着脏话,加大了劲,推着琉璃的脑袋不停的撞向石壁。

而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先是脱光了我的衣裳,一个人从后面绑架我的双手,随即开始揉捏我的胸脯,那双黑乎乎的粗糙的双手一触及到我的胸部,我就直犯恶心。

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恶狠狠的说到。

你最好是公主,不要我们还亏了,不过看你这装扮,不是公主也是高官女眷?正在琉璃身上驰骋的男子一边喘气一边说道,哥两快点啊,难不成没上过女人?

嘿嘿,我想先玩玩。站在我面前的男子说到,说话间,他退掉了他的裤子,或者说那都不能称之为裤子,像是两块布而已。

空气中立刻出现了一股腥臭。

我干呕了一阵。

操!你他娘的多久没洗澡了,还在揉捏我胸的男子也感受到了这个味道。

你娘知道我多久没洗澡了。我面前的男子说到,来舔舔,快点。

那黑乎乎的器物怼到了我面前,我立马别开脸,说到,你们会死的很惨很惨。

你要不舔,也会很惨,你看见我手里的棍子没,我数三声,你不舔,我就把它插进你的屁眼里,你信不信。

别啊,哥,我还没爽呢!我身后的男子继续说到,下一秒,他搬过我的头,开始啃咬我的嘴唇,又一股恶臭,这些人怎么都那么臭!嘴里臭,下体臭,全身都臭!

我死命挣扎,大声呼喊白龙,白虎。

你再大点声,这山里可不是只住着我们哥三哦,你叫来更多人,大家一起让你们爽一爽,如何?

我听完,不敢再出声。

那男子继续把他的粗黑器物送到我面前,我颤抖着身体,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触感,跟吃屎没两样了,我开始干呕。

怎么那么多事情,我身后的男子一把拦过我,撕开我的上衣,就匍匐在我胸前,开始啃咬我的乳头,原本站着的男子也不甘示弱,挺着器物,绕到我的脸庞,那他的器物不停的戳我的脸,我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我,堂堂骄阳郡主,此刻正被两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卑贱到尘土里的贱民亵玩。

主子…主子...别哭….白虎应该…快回来了…一旁传来琉璃微弱的声音,那男子将她翻了个身,从身后开始抽插,我憋过头,看见琉璃一张小嫩脸,此刻被按在土石中摩擦,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血腥味好像让她身后的男子发了狂,一边更加用力一边狂笑。

就在那个贱民将他的器物插进我身体的那一刻,白虎回来了,那个贱民甚至还没开始抽插,一把长刀就直接削掉了他的脑袋,血喷了我一脸,下一秒,我脸旁那个器物的主人的脑袋也哐当一声掉了下来,滚到了一旁。

等一下!我呵斥住了白虎准备杀第三个人的动作。

那个还骑在琉璃身上的男子显然被吓住了,白虎的刀法快到他都没看清楚,自己的两个兄弟就人头落地。

把他捆起来,剁掉他的四肢和下身,扯掉舌头,扔进山洞,让他慢慢死去。

白虎照做了,一把拖过那个男子,首先割掉了他的舌头,然后迅速的砍掉四肢和还半肿胀的下身,那人都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白虎扔进了山洞深处,山洞里随即传来呜呜呜似鬼叫的声音。

白虎跪在了我面前,月亮微亮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听见了他细微的哭声。他一点点穿好我的衣服,轻轻的拍掉我身上和脸上的尘土,拿出水袋,喂我一点一点喝。

一旁的琉璃显然伤的不轻,艰难的爬起来摸索着穿好自己的衣服。

白虎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琉璃一眼,示意我。

我摇摇头。

我知道白虎是想让我下令杀了她,杀人灭口。

可当时的我并不觉得琉璃会说出去,她也挺可怜的。

后来我们进了城,我开始夜夜做噩梦,每一次从梦中惊醒,我对琉璃的感觉就变一点,一点一点的,我有时看见她跟人说话,我都觉得她是在跟人描述我是如何被两个贱民侮辱。

我开始折磨她,想尽各种办法,她一开始还求饶,到后来她也意识到了我为何折磨她,她开始不求饶了,这让我更火大,我下手更狠了,只要不立刻弄死她,怎么样都行。

如果我弄狠了,她会下意识的求饶,然后随即又死命的忍着,在张府那次,她居然跑了出去,我气疯了,后来她求我,说实在是受不了了,不是存心要跑,也不是要去求救,只是当时看见有个湖,想跳湖。

我没信她。

当天晚上她就趁我睡着,拿着我的刀,把我捅死了。

这是第二次白龙白虎不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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