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蛊溺(兽人NP)--阴影下的她

正文 蛊溺(兽人NP)--阴影下的她

至从那一日之后,白整个人都变得神经兮兮,甚至周边只需稍微有些动静她便会瞪大双眼、绷紧双肩,双手环绕着自身频繁颤抖的身躯。她本来就知晓自己就是兽人眼中的繁殖工具,但是真被如此强硬对待时,她却十分矛盾地再一次被自己认清的事实给震吓到了,除了工具这个身份,她什么也不是。

她与牠们根本就无法拥有对等的权利,更不用说自己何来与牠们反抗的力量,她真的是对自己起初的无知、天真感到可悲,一直认为牠们并非长辈们所描述的那般恶劣,现在忆起来那些平日徘徊在耳畔边,听到耳朵都起茧子的告诫,此刻却如此清晰地一一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仿佛是在嘲讽她的愚昧。

“白,在做什么呢?”洁白的细睫毛下是一双闪烁着红光的眼眸,苏芳蹲下了身子来到了白的面前,牠甚至在她逃离之前一把攫住她发抖的手臂,轻挑上昂的语气令她不难想像自己是否会再遭遇前天所发生之事。

“⋯⋯请你松手。”白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勇气,吐出了那无法隐匿的恐惧,她说出口的同时也一并地昂起了首,小心翼翼地注视着苏芳,似乎在观察牠颜面上的任何一丝神情,要是察觉到牠脸上有任何的不悦,她便会立刻合上嘴。

苏芳听见了白那隐忍的腔调时,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果然她很与众不同,跟那些一下子就玩坏的人类不同,牠愈来愈倾心于她独特的魅力之下了。不过,牠也必须抑止住自己暴躁的性欲,要是一个不小心也像赫伯特一样,牠大概真的会在不经意之下杀了她,到时候自己铁定会懊悔至极。

“你放心,我不会做的,毕竟我还不想『弄坏』你。”苏芳没有任何动怒的倾向,甚至迎合了白的要求,松开了捉住她手臂的掌腹。牠淡如空气般稀薄的语调中,参杂着她所不理解的涵义,但是她并无再过问,当下她只是对牠所说出口的话感到松了一口气,甚至在不知觉之中放缓了紧皱起的眉心。

“不过,今天想请你跟我去个地方,如何?”牠伸出了那只充斥着密密麻麻图腾的左手臂,举在她依旧有些警戒的视线前,话中虽是个疑问句,但是她深知这是个无法拒绝的命令。

在牠们面前,她只能咽下心中的不愿以及不甘,毕竟她无力反抗牠们任何一人。

那白嫩的手掌轻轻地覆在那宽厚的掌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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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廊道中只有两人鞋底踩踏地面发出的撞击声。

虽然空间整洁清爽没有任何的污垢,但是白就是不知为何十分排斥停留在此处,她甚至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脚步,有些亲昵地并行在苏芳的右侧身。

“⋯⋯是要去哪?”纠结了好一阵子的白,仍旧无法吞下喉咙中那消退不去的困惑。

“待会你就会知道了。”苏芳嘴上的浅笑似乎加深了不少,牠鲜红的眼眸中是宽敞无尽的廊道,并未低头转向白所站的位置。

清晰的脚步声依旧回荡在寂静的砖红色瓷砖地面上,甚至在他们两人的身后伴随着喀哒喀哒的回音。

白在跟随着苏芳的步伐时,下意识地环视了四周的摆设,这栋位于主宅边的另一栋别墅,不管是它的粉刷壁面,亦或者是为铺上地毯的磁砖地面,还是说较为简约的雅致壁灯,都令她察觉了居住在这的兽人们,应该是服侍牠们三人的仆从们。

这时,白尚未知晓苏芳的目的为何,自己又将被牠带至何处,她不明白为何牠要带她来到这专门给随从、仆人们居住的别院。不过,要是她知道接下来自己将目视到何事,她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拒绝面对这件事。

当他们两人来到了一扇深色的门扉前时,苏芳似乎有意地令白走在前头,貌似在示意她转开门把,但是没有实质上的允许,她也不敢开启这扇似乎有藏匿着什么的门,因此她缓缓地回首望向身后的苏芳,寻求一种解释,或者是说命令。

“打开它,白。”犹如撒旦般的低喃在白的耳畔边响起。苏芳将头轻靠在白的耳边轻声说道,牠轻柔的嗓音中并非随意,反倒冷静地指使着她的一举一动,不过当牠见她久久不转开这扇耸立在眼前的门时,牠有些不耐烦地拉起她的手,强硬地令她转开了这扇她知道不该开启的门。

门内充斥着雄性兽人的喧哗声,甚至还夹杂着白再熟悉不过的声响,那便是性事所造成的喘息声。

“不准逃,白。”正当白几乎难受地想要撇开头,转身逃离这令她反胃的场景时,苏芳沈下了眼眸,黯淡的目光中只剩下冷漠,但是牠依旧勾着那恶劣的笑容;牠两只手一个动作就又再一次地将白推到了门前,令她直视着那微微敞开的门缝。

白不理解苏芳为何要如此对待她,“⋯⋯”她咬紧着下唇,根本不愿睁开双眼。

“你要是不看仔细的话,下一个就会轮到你喔!”苏芳松开了扣住白的手掌,伸往她的惊恐至泛白的脸颊边,轻抚着她稚嫩的皮肤。果然,牠无法改变牠那天生恶质的性格,总是忍不住捉弄着自己手边的猎物。即便牠有多么不想弄坏她,也依旧无法停下那一个又一个将她逼到崩溃边缘的恶趣味点子。

白回首,昂起头来看向苏芳,她非常确定牠绝对会说到做到,毕竟那扭曲的面容里只剩下虚伪的笑容。

在那隐约透露出白光的门缝中所出现的景象,将再一次打击白所熟知的世界观与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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