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把任真拉到内屋,指着床头的小兔子:“它在这。”
任真跑到床头,抓起小兔子在手里仔细查看。
陆瑾把任真抱坐在腿上,他轻轻叹息:“给了我的礼物就不要收回去了,可以吗?”
任真木木地看着自己手里的毛毡小兔子,是她送给陆瑾的没错。
“孙叔叔对我很好,我在创业初期得到过他很多帮助,根本不存在什么见父母一说。”
陆瑾磨蹭任真的耳廓,鼻息喷抚在上面:“还在生气?”
任真有些发痒,她微微躲开陆瑾。
陆瑾把任真放到床上,附身靠近她,指尖挑开任真胸前的蝴蝶结。
他慢慢解着任真的衬衣扣,任真柔软的身段开始显现,犹如浮出水面的荷花透白圣洁。
陆瑾顺着任真的腰部曲线一路向上准确无误地松开她的内衣扣,两团小可爱没了束缚欢快地弹了一下。
陆瑾推开碍事的内衣,握住其中某只埋首吮吸了起来,他的口腔温热湿润,舌尖不时在蓓蕾上打转,他有些迫不及待,手指滑向任真腿间。
任真猛地夹起双腿,抬手向后推陆瑾。
任真撑起身体向后退去,不由得开始后怕起来,陆瑾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他一把抓住任真的脚踝将她拉向自己。
任真情急之下撒谎:“陆瑾,我、我来呢个了。”
陆瑾再次把任真推倒,单腿分开她的腿把她压在身下,两指轻轻揉捏她的小豆豆:“卫生巾都没有。”
任真扭动身子:“我用的棉条,插进去的那种。”
陆瑾挑眉,没了动作。
“真来了?”
任真点头,模样真诚可信:“要不给你看看?”
任真作势要脱内裤,陆瑾按住她的屁股,他还没那种癖好。
任真瞄了一眼陆瑾撑起来的某处,这膨胀速度,这膨胀尺度,真要把它放进来,别说宝宝了,估计她自己第一个吃不消。
陆瑾盯着任真偷咧的小嘴,脸色不太好看:“还笑,会不会用手?”
任真小脸忽然涨红,把手背在身后:“不行不行,它太笨了,会弄断的。”
弄断,怕是说出自己的心声了吧。
陆瑾咬牙切齿,转身进了卫生间。
任真逃过一劫,连忙把衣服穿好收起乍泄的春光。
她坐在床边摆弄着小兔子,陆瑾出差都带着它,应该是喜欢的吧。
悲伤都是自己施加的,她依然喜欢陆瑾,忍不住对他生出期望。
陆瑾洗完出来,任真看看表时间不早了,起身告辞。
陆瑾腰间还系着毛巾:“我送送你。”
任真:“不用,被看到不好。”
陆瑾:“任真,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任真指尖微颤,她不敢直视陆瑾,她也不知道怎么做才不会让自己后悔。
陆瑾买了夜场票,此时正坐在影院,周围漆黑,面前光影交错,一袭火红的少女笑容耀眼,她肆意张扬、鲜衣怒马灼红了观众的心。
任真能接小公主这个角色,说来和他有关。
当时片方已经敲定了女演员的人选,陆瑾直接注资一举成为最大投资方,条件就是指定让任真出演女主。
为了安抚当时的女演员,陆瑾大笔一挥给她另投了一部戏,让对方心甘情愿地走人。
起先名导并不同意,等到任真试镜结束之后,名导才点头让步。
后来陆瑾听说名导对任真赞不绝口,吃苦耐劳穿上戏服就是角色本人,而且导演的眼光都很毒,他们很会看人,名导不止一次和身边工作人员说过任真和角色的契合度很高。
背景乐响起,旷野寂寥,画面变成刺目的血红,任真说完“如果可以,我不想认识你”抽刀自刎,男演员正抱着任真哭得肝肠寸断,画面在此处定格。
身边已有隐隐的抽泣声,还有入了戏的姑娘在痛骂渣男。
说实话,这种电影就骗骗小姑娘的眼泪,现实中的男人只会做得更绝情,站在那么高的位置上,所求早已经不是那些简单的情情爱爱了。
陆瑾也不赞同女主的做法,这样的女孩子太决绝了,顶多成为一个永远得不到的朱砂痣,男人会再娶,在某一天留下几滴鳄鱼的眼泪,除此之外那女孩还能得到什么?
命都没了,什么也没有了。
大屏滚动起演职人员姓名,白灯突然打开,照亮影厅的每一个阴暗的角落,身边压抑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渣男活该!”、“女主太惨了。”……
陆瑾眯眯眼,悲剧永远比喜剧更能打动人心。
他,喜欢悲剧。
坐车回去的时候,方特助递给陆瑾一份检查报告,陆瑾翻了翻,指尖停在了最后的药单上。
药物流产。
原来任真不想留。
或许自己应该告诉她,人流更好一些,流的干净不会有后续的麻烦。
陆瑾扪心自问,这个孩子该留么?
“方特助结婚了对吧?”
方特助被cue,回身笑笑:“去年结的,陆总当时在度假,还给包了大红包呢。”
方特助都结婚了啊。
方特助喜悦胜过害羞,主动提及自己的家事:“夫人已经怀孕6个月了。”
6个月?
任真肚子里的才2个月,她四肢瘦的跟柴一样,肚子比没怀的还要瘪。
陆瑾:“和我说说吧。”
一向不多言的方特助此刻打开了话匣:“很神奇,孩子已经会胎动了,每次下班想到家里有两个人在等我,就说不出的幸福。不过也挺心疼夫人的,要忍受孕期的很多变化。我们都非常期待这个新的家庭成员的到来。”
期待,陆瑾你期待吗?
任真你期待过吗?
陆瑾点开相册,任真和小兔子躺在他的床上,灯光是暖黄色的,任真长发披散开,对着镜头满脸的孩子气。
她自己都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这个孩子会像谁?
任真会不会像对傻兔子一样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