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门宴之后,白千羽决定提前把爱岩送回去,诸葛家回请融家“傀儡”的宴会时,爱岩被粗心的侍女泼了一袖子的酒,她好脾气地笑笑转身出去更衣了,只是这一更衣竟直到宴会结束都没回来。融家“傀儡”藏不住心思,焦躁的神色就像杯中屡屡晃出的酒,就算再愚蠢,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也大致能够明白些许了,他不敢望主座的诸葛思明,也不敢看对面的璩文若,他高高抬起就被,将脸遮在广袖之后,拿眼睛觑着下首的融礼,后者没有看他,沉默地机械地将酒灌下。
璩文若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诸葛思明,他多少猜到了爱岩的背后是谁,他一度以为诸葛思明不会喜欢像白千羽那样城府颇深又高调美艳的妖女,旁人总说诸葛家主如何一头栽进了白千羽的温柔陷阱里,他只当是诸葛迷惑他人的计谋,看他现在为了做好两手准备有意无意勾搭融琴,明知白千羽近日与狄华同进同出也神色没有动摇。他又看了一眼对面下手处从开场就在喝闷酒的融礼,他是从听到自己要娶融蓉之后开始反常的,这才是栽进白千羽温柔陷阱的模样嘛。
不过璩文若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诸葛思明偶尔带融琴出去散步也好,游乐也好,总是刻意避开况家与狄家附近,有一回他坐在游船上同凌霄宗的一位长老商谈时发现南面远远走来诸葛思明和融琴,东面则是白千羽和她的剑灵叶鱼,诸葛思明先看到白千羽之后竟然慌忙拉着融琴往回走。璩文若浮起一丝微笑,决定去接触一下那位久负盛名的妖女。
他起了个大早去,希望能看到美人贪睡的娇憨模样,不料刚一踏入一个不防院门差点被凌厉的剑气所伤,他连忙后退,只见美人一身方便行动的衣裤与剑灵叶鱼过招,她手中之剑若腾蛇一张一弛间剑气收放自如,若不是他刻意沉下心看她的剑招,只怕落在他眼里的只有剑走留下的虚影。白千羽的目光沉下,浑身散发着与平时不同的凌冽,剑的走势诡谲以攻代守,她的剑灵同样不落下风,每当千钧一发之际总能力挽狂澜,将局势扳回到两人齐平。
“停,有客人。”白千羽率先出声,清凌凌的声音一起,两人将剑收回鞘中,她将手中剑扔给剑灵,从腰间取下手帕擦拭额前的汗珠,银白的秀发高高梳成一个髻盘在头顶用一根香木簪固定,她步履沉稳,璩文若差点以为眼前之人不是妖女,而是万剑山的某个峰主或长老。
“请问,尊驾是……”白千羽在“鸿门宴”那天就见过璩文若了,可眼下还得装一装。
“白长老,在下璩家文若。”璩文若一礼,白千羽微笑着稍微屈膝以示回礼。
“不知璩家主找我何事?”白千羽接过叶鱼送上来的毛巾,随意地擦拭着脖子和脸颊,方才运动过的脸上泛着健康的粉红,她的碧青双瞳十分清澈,整张脸给璩文若的感觉无端就像是上期《教你如何撩汉子》的封面——临水桃花。
璩文若原本盘算好的说辞一下子就被打散了,只能客套地说道:“知道白长老在此处特来拜会。”
“璩家主到底是忙人,就算迟来拜会也丝毫不会让人萌生一点不快。”白千羽展颜一笑,“其实不来也没事,毕竟我也没有小心眼到那个程度。”
白千羽笑着用纤细的手指指了指璩文若的胸口,很快收了回去,同样收回的还有笑容:“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一会儿小醋坛子要醒了。”
“晨起有些事想找思明兄商量,转了一大圈没找到他,就想着是不是在况家白长老这里。”
白千羽笑着摆了摆手:“这样说话可不行,感觉像是瞧不起我一样,话术也太粗糙了。他怎么可能到这里来呢?来了岂不是功亏一篑,融琴就算再爱慕他,也不会轻易被他这样哄了去,你说对不对啊璩家主,还是在璩家主的眼里,妖女也好,平常女修也好都一样的蠢?”
她的语气就像三月里的春风,可言语倒是丝毫不掩饰地嘲讽着,璩文若维持着虚假的微笑,抬手摸了摸鼻尖:“怎么会呢……白长老必是有过人之处。”
“这话我爱听,我的过人之处多着呢。”白千羽也不谦虚,“想必璩家主想说的已经说完了,那我不送了。”
璩文若被请出去之后才发现自己自不量力又轻敌地去踢了一块顽石,他轻笑着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这一趟简直是专程送上门给她嘲讽一样。不过再回想她方才的一笑一语,还有那一阵阵若有似无的甜香,璩文若又觉得心痒痒的。
他埋着头只管往前走,却撞上了麻持,两人相互一礼,璩文若知道麻持近来准备与况家的女孩定下婚约,不知他去白千羽的院落做什么。
麻持深吸一口气,做足心理建设才踏进白千羽的院落,她正坐在树下喝茶,仆人忙前忙后地在准备热水,她刚练完剑正打算泡澡。
“白长老,打扰了。”麻持交握着一双手走上前来,白千羽这几日被麻持伺候得很舒服,这么说好像有点歧义,事实上,她这次住在况家十分舒心,为了方便她练剑,院落内的盆栽都被移开了,仅在无伤大雅的地方放了一些进行点缀,早上的茶水喝洗澡水都准备得十分妥当,中午午睡之前,她都不用吩咐就会看到仆人已经将卧榻移到了廊下,仔细一问才知道这些都是麻持吩咐的。
白千羽漾起一个满足的微笑,招手让麻持过来一起喝茶:“什么事?”
“白长老住得习惯吗?”麻持的笑在白千羽看来不那么谄媚了,更接近于讨好。
“特别舒心。”
“白长老,其实在下一直仰慕您,从前碍于低微的身份和修为不曾接近您,其实能远远地看您一眼,在下就已经很满足了。”
白千羽张了张嘴,被麻持制止了:“请听在下说完。家主为在下前途考虑,主持了一桩婚事,麻持知道自己不配陪在您身边就同意了,今后不论家主做什么决定,麻持希望白长老能明白,在下永远会让况家站在您的身后。”
“况孟她想做什么?”白千羽可以不在意麻持的告白,但是不能忽略麻持涉及到况孟的言语。
“家主有自己的考量……”
白千羽摆了摆手:“罢了,你的心意我收到了……多谢你,好好辅佐况孟。”
麻持起身一礼,仿佛卸下了心中的担子,离开时步履轻盈了不少,白千羽微微皱起眉头忍不住揣测况孟的意思。
早上一连来两个人要和白千羽“谈心”,小醋坛子狄华怎样都睡不着了,他挠着头推开门走到白千羽身后将她拢在怀里:“又是璩文若又是麻持……烦不烦人?”
“璩文若有点不知所谓,莫名其妙的。”白千羽挑了一下眉毛说道,“他可能就是过来,想和我说,诸葛思明近来在讨好融琴这件事,怪怪的。”
“他就是条狐狸,可能就是想过来看看你的反应,顺带挑拨你和他的关系。”狄华凭借他与璩文若的接触给白千羽分析着。
“他总不至于想让我吃醋,然后去手撕融琴吧,这样能直接操纵融家的人里就少了诸葛一个对手了。你说他傻不傻呀,哈哈哈。”白千羽被逗笑了,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弯腰把脑袋搁在她肩膀上的狄华的脸庞。
“他应该觉得自己踢到铁板了吧,现在。”狄华几乎没见过有人能在白千羽手下讨到好处。
“不会哦,我被他欺负得可惨了。”白千羽站起身,笑着回过身双手环着狄华的脖子,“呜呜呜,我好难过哦,狄华你快安慰我。”
狄华轻笑着抱住白千羽,鼻间都是她身上的香气:“好。”
狄华提前将仆人都遣散了,抱着赤裸的白千羽走进浴桶之中,她坐在他的腿上,花唇紧贴着晨起兴奋的肉棒,两人唇齿交缠地吻着,白千羽的胸乳在狄华的胸前挤变了形,已经硬起来的红樱把柔软的乳肉都挤得凹陷进去。
没亲吻多久,白千羽就将臀部微微抬起,扶着狄华的男根缓缓坐了下去,热水里白千羽觉得自己的毛孔都舒张开了,十分舒适,她小幅度地上下吞吐着狄华的男根。
“狄华……”白千羽的声音婉转地呼唤着情人的名字,狄华轻声地回应她,没有堂兄诸葛思明的打扰,最多也就是剑灵会过来插一脚,狄华有的时候回产生自己独占白千羽的错觉。
果然不能多想,狄华一抬眼就看到白千羽那个讨厌的剑灵叶鱼,毫不在意地除去衣服,跨进浴盆,用毛巾轻轻擦洗白千羽光洁的蝴蝶骨。
“嗯?叶鱼?”白千羽坐在狄华的男根上,轻轻摆动腰肢,让龟头在花心缓慢地碾磨,她的尾音微微上翘,就像羽毛一样轻轻刮搔着两个男人的心。
狄华有些不满,他抱住了白千羽的腰,忽然开始剧烈地抽插起来,男根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扰乱了白千羽的气息:“啊,狄华啊……太快了嗯……”
白千羽的小穴骤然受到刺激,紧紧箍住了在里面作乱的大肉棒,狄华觉得自己整个男根都被牢牢地吸着,龟头顶撞着宫口的软肉,一下一下地开凿,让软肉凹陷下去,就像是张开小嘴咬住龟头一般。
狄华刻意不去看叶鱼好像要剁了他的眼神,尽情地享受白千羽的美妙身体,白千羽扶着浴桶的边缘往后仰着,沾水的饱满胸乳和上面的水珠一样摇摇晃晃着,狄华一口叼住了一边的绵软,用力地吮吸着,仿佛上面沾着的水都是甜的。
“啊……狄华,你吸得好用力,有点疼……啊……”
叶鱼的手扶住白千羽一旁的脸,转过去用唇舌封住了她的浪叫,叶鱼含吮着白千羽的舌头,一只手在她的另一侧乳上轻轻弹拨着。
白千羽真的应付不来两个男人的攻击,快感很快就占据了她的头脑,在狄华的猛烈操干下她很快就泄了身,她根本不记得狄华有没有射进来,就被叶鱼抱到了他的怀里就着方才的湿润一下子捅进了高潮后的敏感小穴里。
“呀……”白千羽痉挛的肉穴一下子绞紧了叶鱼的男根,她也忍不住叫了起来,叶鱼没有过度地直接将速度和力度满开,白千羽一只手臂被叶鱼抓着,腰间被叶鱼的手臂紧紧搂着,狄华舔着她的脖子和锁骨。
两个男人尽可能地在浴桶的水没凉透之前纾解了欲望,否则白千羽之后会发脾气的。
白千羽眯着眼睛趴在桶边,让两个男人帮她洗干净身体再抱出去,穿好衣服,系好腰带之后,她整个人才精神起来。她大致算了一下,距离融家家主承继的典礼还有两周不到了。她好像又有点飘乎的感觉,因为平日里的刺激太小,她忽然觉得有些近乎厌世的无聊起来,对面系统能不能派个好玩点的人过来,不要像姚瑶这么菜鸟的。白千羽如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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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使我痛苦!
我在构思下一个坑,同样是有关白白的,与这一篇的临时起意动笔开肝不同,下一篇会有完整的故事线和设定,还有诸多构思。
我希望会比这一篇的观感好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