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沙,去吧,让那帮小孩儿看看你阿莽爸爸带来的小阿妈好不好看。”
察颂点了根烟,出言将司令部里的姑娘和小孩支出去,军队的男人之间需要谈正事。
小男孩显耀似的挺胸抬头,牵住小阿妈的手带她走出司令部。
蓝晚稍显怔慌,迭忙起身跟上,同时惊讶于一个小男孩竟有如此大的手劲。
见一大一小两抹身影离开门口,霍莽眸色淡冷,伸手叫门口两个守卫兵,沉声下令,“看住他们,别让他们离开前营。”
“是!长官!”两个守卫兵立马跑出去跟上前面的姑娘孩子。
终于,等她领小男孩离开餐桌,司令部男人之间维稳的平衡濒临打破。
面对下达死命令的司令和抢自己女人逼自己回军营的好兄弟,他已经在极力压住暴躁汹汹的气焰,不愿多说,左手边的烟灰缸里盛着好几个烟头,面前饭菜一口未动。
“你还真想和那阿富汗雇佣兵在拳台上拼个你死我活不成?”司令猛地一掌拍得圆桌震颤,“回军队!执行命令!”
霍莽俊颜冷冽,硬骨头里尽是不驯桀骜,粗重吐了口薄烟,抬手将最后一支烟碾进烟灰缸。
“我不会撤。”
“这场拳赛是生是死,我自己的命,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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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孤儿,这是活在和平社会的姑娘第一次见到真正意义上的战争孤儿。
从前只是历史书里提到的名词,如今这些可爱天真的孩子活生生围在自己身边,他们牵起手围着自己转圈唱缅甸山歌,黑黝黝的小脸露出无邪笑容,拽住自己的裙摆一声声喊阿妈。
他们的父母一部分死于吸毒,一部分是缅北山上种罂粟的农民,惨死于东南亚贩毒武装的强盗虐迫之下。
这些活在军营里的孩子们还算幸运,他们在军队和毒枭的残酷战争中捡了一条命,还有阿莽爸爸和察颂阿爸。
“阿妈,阿妈,你背过去数十个数才能睁眼。”
孩子们开心嬉闹的声音回荡于半山腰,个个兴奋地跑开躲起来,和这个大陆来的漂亮阿妈在前营玩捉迷藏。
姑娘也愿意陪童稚小孩们一起玩,背过去,闭上眼,开始数数。
“一,二,三....”
数到二十,她睁眸回身,那些小孩子们果然是在山里生长的,躲得连块衣角都不露,视野内只前营矗着一排整整齐齐,白漆粉刷过的竹木矮房,后排是一排木头搭建的简陋小房。
木头桩子适合藏人,她轻手轻脚走向前营后排木头小房,明眸透过木头细缝向里望去,里面飞扬的尘土都肉眼可见。
她明眸瞠起,惊恐捂住自己的嘴,只见里面囚着一个骨瘦如柴,面如枯槁的赤裸女人,周身还有不少被鞭打过的血痕,下体白涸成堆凝固在大腿内侧,散发出难闻腐烂的气味儿。
赤裸女人也发现木屋外的姑娘,瞪起乌黑血红的眼睛,脸孔似狰狞可怖的女鬼,疯了一般冲过来拍打木头,嗓子沙哑似是砂纸磨过的刺耳,大声狂吼。
“给我一针!就一针!海洛因...我要一针...”
“我快死了,没有海洛因我就快死了...我要死了...啊...头好疼...有虫子咬我..”
“好痒,哪里都痒,都是虫子,虫子...老娘要大麻,要k粉续命...”
赤裸女人神智失常疯狂用头撞向木桩,鲜血顿时流满全脸,用指尖不知疼痛地挠胳膊挠脖子,血痕累累的爪印触目惊心。
女人毒瘾发作的凄厉嚎叫引起旁边几个木头屋子里毒贩的注意,他们把手臂伸出木头缝,想要抓住外面战战兢兢误闯进来的姑娘。
这是什么地方?
蓝晚惊惧不已,心里狂跳,捂住耳朵向后连退疾步,低头双耳不闻抬步向来的路跑回去,可裙摆太长,一个毒贩从木墙下方的缝隙伸出污秽不堪的手,拉住她淡紫色的裙纱。
抓到她,能在军营里走动的漂亮女人一定是独立军长官掳来的宝贝儿,抓到她就能从这个折磨人的地狱出去。
蓝晚慌张害怕地向后拽自己的裙子,敌不过两个男毒贩在木屋里一起用力,轻而易举将她拉倒在地。
“不!放手!你们放手!”她哭喊着,无力跌坐在地,拼力拉住自己的裙子,向后挪动不让自己的大腿靠近木屋墙边。
砰!砰!
身后顿时响起两声枪响,同时木屋内传出两声哀嚎,子弹精准打穿两个男毒贩的手背,枪术精湛不偏不倚,连她的裙摆都没有任何破损。
男人蹲下高大身躯,粗粝大掌从后面嵌住少女湿润的小脸,语气透出一股狠戾的失望,“不长记性,还是挨操挨轻了,操肿了还他妈有力气到处跑,老子就该让你瘫在床上下不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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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比比叨:登了两个点的popo才登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