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强迫臣服--活着,将拥入胸膛瞬间,他才感受到自己尚在人间

正文 强迫臣服--活着,将拥入胸膛瞬间,他才感受到自己尚在人间

从她口中听到“爱”,中年夫妇先是诧异,而后若有所思地面面相觑,如此成熟字眼着实不该出现在十七岁的她口中,但莫名地并不突兀。

纵然满腹经纶,半辈子教书育人,可这次,他们无法给女儿一个完美无缺的回答,甚至无法反驳她的话。

只这一刻,他们才认识到,曾活在自己羽翼庇佑下的白玉明珠,经过洗礼,真正的身心成长,也同时清楚,女儿带不走了,即便强行带她回去,生活也难以再恢复原样。

“晚晚,你听妈妈说,你还小,先回家把学上了,以后的事我们再说,好吗?”秦梅仍为女儿的未来担忧,不愿她年纪轻轻,便将一辈子如此交付出去。

蓝晚满怀愧疚,一时也失了主意,她不知该怎样妥协父母对自己的希冀,更难以掌控胸腔内摇摆不定的心,张开双臂,扑进母亲怀中,连声抱歉,“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终究,她还是辜负了,辜负地彻彻底底,可她仍希望求得两全之法,希望求得父母谅解。

秦梅心疼地拥住一贯乖巧懂事的女儿,轻抚她后背,连气都无从生起。怪只怪,那缅甸男人给她的爱惊天动地,在对情感尚朦胧不清的年纪,他的出现,如同投掷于浅滩的深水炸弹,足以奠定她今后所有感情观。

她说,有深山猛兽在,今后再也分辨不清那些绅士君子的爱有多真。

母亲听出女儿言语中的无能为力,这哪里是情窦初开的她,可以承受之重。

或许此生,作为父母都难以原谅病房内的年轻人。但正如所言,他们呵护,尊重唯一的掌上明珠,这是为人父母,必须承担的责任。

蓝谦之扶了扶金丝边眼镜,沉叹口气,肃面坐在女儿身边的椅子,一同等待病房里的男人苏醒。

几分钟后,门板开启,护士端着浸血的纱布药水离开,因麻醉剂药效未过,再凶悍暴戾的猛兽也会陷入沉睡,他的身体机能正逐步恢复,他们走进去,只见他高大身躯平躺,安静休息。

适时,温局路过病房,见他们一家仍未离开,踏进房门,话未开口,蓝谦之携妻子示意老警察门外谈话。

谁也不曾想,本为中方确保协调内容不泄露的SERE,出了些格外的偏差。

同样,柔美少女也身心疲累,她掩口打了个秀气的呵欠,轻手轻脚躺上旁边空病床,水眸望向他硬朗侧颜,自他接到察颂视频孤身离去,她惴惴不安整夜未眠,现下总算可以阖眼,呼吸浅浅,伴着他轻微鼾声,沉沉睡去。

原来已不知从何时开始,这粗蛮男人已成为她安心的源泉。

他给她的爱过于震撼,将她青涩稚嫩的心填的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以至于她已无法再继续欺骗自己,只好承认。

梦里,父母失望难过的目光仍如同针扎刺入她的心,她纤手胡乱抓着被角,白皙额头冒出汗丝,秀眉紧蹙,小口喃喃梦呓:“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晚晚对不起你们…唔——”

突地,一股狂野气息汹涌灌入舌腔,齿关猛的撬开,檀口香甜舌肉被牢牢吸吮翻搅,粗暴地来来回回勾住,向里探入,口中津液浑浊分泌,呼吸紊乱不堪,面颊烫红,逐渐持续发热的情欲高温将她从梦中拉醒。

她喘气不匀,从炽热深吻中艰难睁眸,眼前俊颜放大,鼻尖蹭着鼻尖,呼吸咫尺可闻,他见她美目圆睁,糙劣地咧嘴嘿嘿一乐,又侧头亲了好几口小妻子细嫩脸颊,尽情放肆地深吸她颈间泛出蜜甜的沁香。

活着,将她温润身躯拥入胸膛瞬间,他才切切实实的感受到自己尚在人间,毕竟于他而言,不亚于劫后重生。

她发现自己躺在他的病床上,和他盖着同一张毯子,不必问,是他醒后将她抱过来同枕共眠。

没来由的,姑娘羞臊敛目,心情难以言喻,她不知该如何用现下的心境面对他,纤手轻推他健实肩膀,面红耳赤的问:“你,你醒了。”

霍莽扬起剑眉,扯起痞笑,与她额抵着额,粗声粗气笑话脸皮薄的小妻子,“老子打两针麻醉都没你睡得香。”

他睡得并不踏实,两针麻醉打得脖子发僵,医院消毒水刺鼻难闻,直到苏醒,见她躺在旁边的床上安然熟睡,心头涌过暖流狂喜。

她没走,他一度以为,她的父母会趁自己无法阻拦之际,带她回中国。

叩叩——

两声门响,少女愕然抬头,反应过来后,在门把手旋开前连忙挣脱男人怀抱,起身离开病床,见到进来的人,敛目垂首,轻唤声:“爸爸。”

蓝晚心跳飞快,双手紧张纠在身前,生怕父亲看出自己的异样,怎么能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她羞惭难当,不愿教导养育自己十七年的父亲伤心第二次。

见她父亲,霍莽起身将她护到身后,他暴戾恣睢,耐心极差,贯来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可那是她父亲,就算再来一拳,倒也还忍得起。

“出去。”蓝谦之打量了女儿一眼,又看向将女儿护住的高大男人,“我对你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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