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天降救兵(上)

正文 【修真】男人就是鼎炉--天降救兵(上)

且说,爱岩给白千羽送了信,将融礼和后来接到的消息交代得明明白白,当下也不敢轻举妄动,她倒也不是很担心融礼,毕竟是个渡劫后期的修士再怎么样别人也不至于伤到他,相比较起来元婴期迟迟未突破到分神的她还是呆在原地比较好。

白千羽很快下了指示,说自己三天内必到叶城,至于爱岩他们留守原地或是同往叶城,甚至回宗门都可以。许是白千羽过于“富裕”,信上根本不曾过问还剩多少悬赏,悬赏又是如何处置的。

爱岩接到信之后长吁短叹的,站在她周围的两名外门弟子见她如此,心下打鼓,以为白长老对此事的结果十分不虞,两人的手肘互相推来搡去,最后还是被称作师兄的那人大着胆子开口询问:“爱岩师姐,这,白长老生气了?”

爱岩随口答道:“没有。”

“那我们回去会不会被穿小鞋啊。”另一人口不择言。

“不会。”爱岩继续回答,随即看了稍显局促的两人,“你们去收拾一下剩余的东西,各自拿一包灵草和灵材带着回去吧。”

“那……”辈分稍小的那名弟子还想再说什么,就“师兄”狠狠撞了一下手臂。

“白长老不生气就好,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冒昧问一下,爱岩师姐打算……”

“我去叶城与白长老汇合。”爱岩把信折了放进自己的衣袖间。

辈分稍大一些的那位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觉得爱岩是想用小恩小惠打发他们然后独自去邀功,于是义正言辞道:“师弟,你先回去,我陪着爱岩师姐同往。”

爱岩眉心一跳,没说话,似乎是默许了他的同行:“下午就去。”

白千羽同剑灵叶鱼还有佛子诸晏先行一步抵达叶城,来时的路上剑灵又因为没能和主人同乘心里默默地又给诸晏记了一笔。

一落地三人就发觉了不对劲,叶城虽然近来被洗劫过,去却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全然的死寂,诸晏同叶鱼不约而同地往前一步护在白千羽身前。

“干嘛呢?我又不是弱不禁风,更何况,你们两人都护了前头,万一后方来袭呢?”

此时倒是叶鱼反应快些,扳回一城:“劳烦主人替叶鱼守住身后。”

白千羽轻声一笑:“倒也不必,我看是当真没什么人,就是一座空城,我们来晚了。”

“我倒是觉得未必来晚了,也许他们刚走,却还是会回来的。”诸晏无端肯定地说道,“此处平常的散修和凡人都不敢来,若有什么不正当的集会,这是个很好的根据地。”

“有些道理,可叶城这么大,房屋田地这么多,总不能一间间找吧。”白千羽刚说完,恍然大悟,“啊,莫不是和拍卖场一样建在地下?”

“这么说来,线索必不在城中……”

诸晏刚说完就被叶鱼打断了:“万一侵占了哪座小楼的地下室也未可知啊。”

“总之慢慢搜索吧,若是他们终归要回来,守株待兔未必不是个好办法。”白千羽似笑非笑,目光在诸晏和叶鱼之间来回逡巡,别人倒也算了,为什么叶鱼对诸晏的敌意这么大,不过挺可爱的不是吗?

不同于另外两人的小心,白千羽进城之后却不怎么设防,轻纱薄雾般的天青色襟摆被她甩得摇曳生姿,在她的概念里,万兽之王走在丛林里总不该是小心翼翼的。

还没走几步,几个修为低的连气息都掩盖不好的“苍蝇”就自以为静悄悄地跟在了一行三人的身后,三人交换了个眼神,原本警惕周围的两人放松了下来,倒是白千羽凝神铺开五感的范围“看”到了那些“苍蝇”的位置,这下紧张起来的人却是白千羽。她微微蹙眉,不过很快舒展开来,不动声色地走在两人之间。

三人决定先从城郊开始找起,顺便寻个晚上落脚的处所。那些苍蝇却没有跟过来,许是觉得没有胜算,不过白千羽倒是留了个心眼没有走远,走出低阶修士的视野之后,轻轻拉了一下诸晏的衣角:“我发现那些修士的气息不,有点邪门。”

诸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起来,白千羽在荒凉的城郊东张西望,脚下的沙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而变成了深褐色,联想起之前魔域作乱,她的心情难免沉重,她用鞋底摩擦着砂石,长长地叹了口气。

“主人?”叶鱼走到白千羽身侧轻声询问。

白千羽的眼中染上了叶鱼不曾见过的惆怅,无关情思的惆怅:“叶鱼……当一个平凡的人忽然拥有了自己不曾想象的力量时会发生什么?”

叶鱼:“叶鱼觉得可能与这人心存善念还是恶念有关。”

“这样想可真好……”白千羽看向叶鱼笑着说道。

两人陷入沉默,叶鱼盯着白千羽的侧脸,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比那些人都了解主人了,其实不然,心中有些挫败的同时又生出些许的甜暖。

丝丝的杀意与血腥被风裹挟着传到此处,若非此城已空,饶是白千羽修为再高也不能从纷乱的情绪与庞杂的气味之中分辨一二。没有任何犹豫,白千羽飞身前往冲突之地……

离叶城越近,爱岩的心绪就越发烦乱,身旁的同门故作高明地自顾自介绍起了捕风捉影来的魔域劫掠叶城的所谓“真相”,从寻宝扯到寻龙脉,一人能比得过一群苍蝇的力道。

爱岩不动声色地保持着与同门的社交距离,希望融礼能够找到散修之乱的线索,同时希望他深入敌阵不要遇到危险。许是因为自己修行之路的转折与他相关联,爱岩总是不自觉地给予融礼过多的关注,即便不涉及男女之情,她也一再提醒自己要避嫌。

离叶城越是接近,就越是荒凉,周遭秋近草凋,飞沙迷了路人的眼,半掩的城门显得十分无力。爱岩心绪不宁地走近半掩的城门,天光晦暗,下午的阳光被厚重的乌云掩盖,她的耳边最清晰的是自己的心跳声,聒噪的同门早就意识到不对劲闭上了嘴。

爱岩深吸一口气正欲踏入城中,被同门一把拉住了衣襟,爱岩转过头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甩脱了他的手,步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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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存稿一点点消失,日渐焦虑,令人头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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