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可是嫌弃阿袅?”徐袅望着男人高大宽阔的背影,觉得有些鼻酸,是自己想多了吗?他在徐家说会珍惜她的话,难道都是场面话?
听到徐袅的话,向晚转过身,女子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他心口一阵钝痛。
“我怎么会嫌弃你?我只是不想让你跟着我吃苦。”叹了一口气,向晚蹲在徐袅身前,视线居然也才刚好跟她平齐。
又长叹了一口气后,向晚道,“不瞒三娘,我不日便要回到北疆驻守,北疆苦寒,我不想委屈你与我一道,你可在京中生活,你年纪不大,只需留在京中等个一两年与我和离,三娘条件好、样貌好,这两年就寻着有没有合意的男子,届时要再嫁,我必定为你从中斡旋。”娶她本是不忍她为人妾室,反正他也抱着一辈子独身的决心了,何不给她当通往幸福的踏脚石?
“夫君这么说,是因为在北疆有夫君的心上人吗?”徐袅的小脸上有着茫然,她已经做好了要和他共赴北疆,好好过一辈子的觉悟,现在她的心提了起来,眼眶也红了。
若真是如此,她可要怎么办啊?
向晚最怕女人哭了,他总觉得女人的眼泪比刀子还可怕,女人发怒最吓人了,生气便拿大棒子打他也好,掉眼泪是要折磨死他吗?
“没有!没有!我就不想委屈你了!别哭别哭!拜托别哭!”一个浓眉大眼、高大英挺的男人,急得仿若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怎的让徐袅嘴角微微上扬。
她用娇软嗓子道出了自己的决心,让向晚无比震撼。
“夫君,皇后娘娘在给咱们指婚的时候便言明了,如果嫁予夫君,便要与夫君同赴北疆。”她娇美的容颜上皆是认真。
“你愿与我共赴北疆?”向晚倒是傻愣了,他从没想过会有任何一个京中贵女会愿意跟他到那苦寒的边境,那里没有热闹的市街,没有安逸的生活,天气多变化而且风沙又大,夏凉当初还强调过,风沙会使姑娘的脸蛋变粗糙,瞅着徐袅像是拨过壳的水煮蛋般细嫩的脸庞,向晚就觉得不禁折腾。
“徐姑娘,那北疆不如你所想像的那般,也不适合你。”她合该是在京中教养的名花,怎么移植到北疆去?
“夫君,唤我阿袅可好?”她睁大了眼睛,里头全是水雾,看得他一阵不忍。
“阿袅,我怕你到北疆会受苦。”他叹息。
“为什么?到了北疆夫君就不疼爱我了吗?”
“这……如果阿袅愿意当子晨的娘子,子晨的自是将阿袅当掌中娇。”
“阿袅想当子晨的妻子……”这是徐袅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了,她用一双嫩白的柔荑捧着向晚的脸,直勾勾的盯着他那双有神的眼,掌心传来男人温暖的肤触,徐袅面上也燥热了起来。
心中的一股骚动让向晚浑身僵直,下半身已经灼热滚烫,他的双眼充满了欲色,徐袅没有避过他灼热的眼神,反而把唇凑近了向晚,她在他脸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蜻蜓点水般的,那一瞬间的轻触,衍生了说不出的情潮。
“阿袅,你不后悔?”向晚努力的压抑将她扑倒占为己有的冲动。徐袅骚动了他尘封的心,他怕如果他咬了这口诱饵以后,就再也放不开她了。
“阿袅想要子晨。”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儿红透了,像是要滴血了。
他起身,坐到了徐袅身边,直视着前方,不敢看徐袅的脸,“阿袅,如果你成为我的人,我就不会放你走了。”他发现,可以放走夏凉,那是因为没有动心,如果徐袅和夏凉一样水性杨花,那他便是绑也要把她死死绑在身边。
“我哪儿都不去,就待在夫君身边。”她靠在他身上,对向晚来说,几乎像是羽毛,没有重量。
徐袅是养在深闺里面的女孩儿,对于婚姻有着憧憬,她仰望着自己的丈夫,便觉得那是她的天了,如果他对她很好,那她就要把一生奉献给他。
她好娇小,向晚虽已经气血汹涌,却迟迟不敢下手,就怕自己粗手粗脚的把她碰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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