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我家的私产,没有使用时间的限制。”夏程来到桌边坐下。这张桌子是自动上菜的,餐食都在一边的柜子中全部备好,冷热分开,有些甚至会把最后一道或者几道工序留到这个柜子里再完成。这样,中间就可以免于服务生的打扰。每个人的座位手边都有一块小小的触摸屏,可以决定上酒的时间,而上菜的时间以及一些信息功能只有主人坐下的位置才有。
“餐厅的主厨留言说,今天早上刚刚到了两条零下七十度发过来的深海鱼,所以准备了日餐。”夏程瞥了一眼触摸屏说道,“不过是有点创新菜的那种,不是特别传统。”
知道她饿,他没有先介绍一堆信息过去,而是点了上菜键。曲线优美的机械臂从桌旁的柜子伸出,为四人上了头道。一般来说头道前菜都是冷的,不过今天的头道显得有些特别。
黑色的岩片是热的,属于手碰到会觉得有点烫但又不至于烫伤的程度。岩片上有两样东西。漂亮的漆器外黑里红,几根小小的可爱菌菇漂浮在浅褐色清澈透明的汤液中,还有几片被切成花瓣形状、用甜菜红染了花瓣末端的白萝卜。漆器旁边摆放着一道颇有西式风味的开胃小菜,用的是梳打饼干夹着厚实的、拌入了少量芝麻菜的奶油芝士,顶上的芝士则撒满了油炸至酥脆的蒜片、大颗的三文鱼籽和少量松子。
享用完前菜,后面的每一道也都有相应的水准。这一类餐厅的日餐并非都是冷餐,只有作为其水准体现的刺身和寿司才对温度有着严格的要求。无论是上菜前一刻才到七成熟的葱烤牛舌,用料考究的鲷鱼茶渍泡饭,还是京都名料理汤豆腐,都体现着精致的香味和对食物本身味道的极致追求。
最后一道抹茶红豆炼乳冰沙上来,这一餐才算结束。
有钱真好……白一龙在心里感叹道。事实上,如果没有要靠自己生存下去的压力的话,她手头的现金也足够支撑她天天吃喝玩乐十余年。
眼前的几个男人举手投足都有着不同的风情。
夏程虽然是大少爷,但从平时的言行举止中实在找不到一星半点的影子。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武痴,连他母亲都已经放弃让他继承家业了,作为交换,他在她需要带他出去撑面子的时候也必须人模狗样的,为此,最低限度的“贵族”教育是必不可少的——这也就是他在昭明学院的最大理由。
他的头发前长后短,刘海碎在眉间,遮住了他深凹的眼窝。因为习武的原因,他的皮肤是好看的蜜色,精致的五官与坚硬的肌肉形成对比,让人不禁联想到他做爱时狂野却不怎么粗暴的动作。
洛桑的皮肤偏冷白色,一头红发和海蓝色的眼眸让他天生就耀眼无比。他的薄唇看似无情却又多情,微笑时的眼睛美得仿佛能滴水出来。击剑的运动生涯让他的手臂线条近乎完美,没有健身得到的那种撞击人眼球一样硕大的肌肉,而是以一种魅惑人心的比例清晰、精准地分布在他坚实的骨架上。
和这两个高大的男人相比,楚威更像一个刚刚进入大学的少年。虽然头发是漂染的,但他琥珀色的眼睛是原装的。因为更喜欢电竞而不是高消耗的运动,他的身材偏瘦,手上的结构清清楚楚,又灵巧无比。
白一龙坐在洛桑的旁边,看着他在窗外灯火下如天使一般的侧颜,一时出了神。
“哼。”楚威的醋坛子又翻了。
洛桑早就注意到她的眼神了,却不去看她,反倒是得意地挑衅起桌对面的两个男人。白一龙手里的勺子一直停在她的嘴边,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他看呆了就忘了吃进去,冰沙都已经漾掉了一半。
洛桑突然将她的勺子一口含住,把白一龙飘忽的思绪生生地拉了回来,和他四目相对。
“嗯……果然你的好吃一点。”洛桑没有放开勺子,而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白一龙的大脑已经当机。坐在桌对面的两位看着洛桑的举动,拳头都硬了。
“不知道热热的会不会更好吃?”洛桑双手捧起白一龙的脸庞,嘴唇微启,舌头半伸,缓慢而优雅地吻上了她。
因惊讶而未曾紧闭的嘴唇被轻易撬开,“叮铃”一声脆响是勺子落在地面砸出来的。湿热的舌头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一整个卷入,探索着她口腔内的每一个地方,舔弄、吮吸、轻咬,而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耳后轻刮,细细地摩挲着。
白一龙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向小腹。分明已经积攒了一天的疲累,她却再次被挑起了欲火。从呆愣中转醒,她报复般地摸索向洛桑的小腹,毫不意外地摸到一根炽热的热铁。
桌对面的两个男人一对视,就有了默契。夏程将她的鞋袜统统脱掉,和楚威一起解开裤带,一人捉了一只脚开始撸动。白一龙当然不是无感,脚下的东西好像是、好像是……
但是洛桑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被她的手上下套弄的热铁胀得要命,他好想插进她的小穴里狠狠地干她,最好让她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别的男人。他左手依然扶着她的面庞,不允许她结束这个已经过于绵长的吻,右手则一路向下,在她的丰满又充满弹性的胸乳上随意揉捏的几下,便来到那个湿润的地方。
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从下午到傍晚的欢爱当然会留下痕迹,红肿的花瓣还十分敏感,但她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危险——好像她不再是情欲的对象,而是在索要。
爱与不爱之间或许没有清晰的答案,更遑论是爱与欲。手里、脚下的温度只是相比于她的皮肤更热,她却被烫得直哆嗦,湿哒哒的小穴被洛桑漂亮的大手不断玩弄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液溢出,让香甜腥腻的气息充斥着这张餐桌。
洛桑的手离开她的下体时,她不满地闷哼了一声。
洛桑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新铺了干净桌布的餐桌上。
玻璃窗外是灯火通明夜上海,此刻他们接近着摩天轮的顶端,从两侧下去都可以看到别的厢房。那些厢房是给公众的,有情侣安静依偎着,也有小孩开心地趴在窗边享受着美景。
而此刻白一龙已经被剥得一干二净,两腿大张躺在桌上,两只手里都塞着滚烫坚硬的肉棒,还有一根肉棒正在穴口外来回磨蹭,蹭得淫水流到桌布上成了一滩湿濡。
“啊……洛桑……好洛桑……快进来……”白一龙受不住地乞求着。手里的肉棒好硬、好烫、好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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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天轮什么的
其实是预约不到的(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