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美人若骨--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01】背地偷情(H)

正文 美人若骨--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01】背地偷情(H)

三月春,夜,清风微拂,月色朦胧,繁星璀璨。

静谧的庭院,白色的蔷薇花悄然盛开,一簇簇,招摇在春夜的微风中,凉风起,抖落一片片花瓣,飘如白雪。

花瓣飘香房门上,轻幽幽落地,细碎的呻吟自屋内响起。

房内熏香缭绕,罗帐飘动,俊朗的男子坐在床边,浑身赤裸,不着一物,大腿敞开。

床下,女人亦是袒胸露乳,白臀轻扭,娇吟喘息,正靠在他敞开的腿间,披散长发,两手捧着他的硕大阳物于嘴中吞吐。

感受自己的巨物被含进女人的口中,男人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昂首挺胸,极致享受的模样,一手撑在床褥上,一手按住女子的后脑,试图让自己插得更深些,“嗯……这张小嘴真会吸……哦……再快点!对,就是这样!”

女人卖力地一阵套弄吐出他的紫红色阳物,又伸出舌头在龟头顶多轻轻一舔,“比起姐姐的呢?”

“她的若是受用,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他按住她的脑袋,猛然一顶,将阳物一贯到底,插进她的喉咙深处,女人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待口中巨物离开,她忍不住一阵咳嗽。

“来,再含住它,给我舔舔。”女人缓过来,依言再一次将他的阳具含进嘴里套弄,她的欲望早就燃起,却一直帮他舔弄肉棒,自己下面的小穴迟迟得不到安慰,酥麻难受,索性自己摸到下面揉弄起来,小嘴已经酸得厉害,她吐出巨物,站起身贴坐到他的身上,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小穴顶着他的分身摩挲,“言亭,插进来嘛,人家这儿好难受,快嘛!”

男人捉住她的奶头生拉硬扯,“哦?要我插哪儿呢?”

“插人家的小穴嘛!”她拉住他的手摸到她的花穴处。

感受那柔软的花瓣溢出的湿滑液体,手指寻到她穴上的肉珠用力一按,激得女人一阵轻颤,小水哗哗流个不停,“已经这么湿了,还真是个浪蹄子。”他一把拍在她的屁股上,“坐上来。”

小穴顶住阳物慢慢坐下,紫红色的硕大撑开鲜红嫩肉钻进女人炽热甬道内,预料的那层薄膜不见踪影,他突然停住继续前进,女人正舒服地厉害,突然感觉体内那物卡在中间不动了,扭动小腰,“言亭,不要停,继续,进来嘛!”

“你的处女膜呢?莫不是被二叔玩过了?”

“才没有,那儿是人家自己弄没的。”

“你自己?”他说着,猛然挺入,插进她的花穴深处。

女人惊呼一声,“啊……是人家用玉势插破的啦。”

“你个小浪蹄子,这么想要男人?”他托起她的屁股,让她的小穴吐出他的分身,说完,手掌按住她的屁股一按,自己挺腰一送,将阳物再一次埋进她的甬道内。

“嗯……人家只想要你嘛,你与姐姐恩爱缠绵了,人家只能受那孤床独枕之苦。”

“下次,自己插给我看。”他想看她自己玩弄自己,真是别有一番趣味啊,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多了。

“啊……好……嗯……好舒服……”她扶住他的肩膀,随他挺送扭动腰肢,小穴倾吐他的紫红色阳物,时不时分泌的液体自二人交合处落在锦白的床褥上,水渍渍一片。

————

马车粼粼,穿街过巷,车夫遥望前方灯笼高挂处,马鞭甩动,敲打马儿屁股,马车速度渐渐慢下来,最后稳稳地在灯笼所在的高门前停下。

“夫人,到了。”车夫回头,朝车内唤了一声。

帘子内伸出一只葱白如玉的手,轻轻掀开车帘,女子自内中缓缓步出,翠罗青衫白衣袖,玉蕊锦绣海棠裙,端得是云鬓花颜,秋月之貌,眸光流转间,灿如珠玉生辉。

下了马车,微微昂首,熟悉的‘慕府’两字映入眼帘。

沈乔轻提海棠裙,迈上台阶,行过处,两边守门的家奴都道一声,“少夫人。”

还未入门,便有丫鬟前来相迎。

那丫鬟蓝衣裳、白底裙,匆匆而来,头上的簪子珠络铃铃作响,晃个不停。

“落梅。”沈乔唤了她一声。

“少夫人……”落梅欲言又止,蛾眉轻锁,看了眼两边家奴,上前两步,走近沈乔身侧,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夫人,出事了。”

沈乔心下一疑,由落梅扶身进门,待行至无人处,她缓缓停下脚步,手抚上身边盛开的一簇海棠,指尖划过粉嫩的花瓣,“梅儿,发生何事了?”

“乐姑娘来了……”落梅蹙眉道。

沈乔还当发生了何事,她的妹妹女人,与她的小叔慕怀夙有婚约在身,来到慕府算不得什么稀罕事。

她与女人同父异母,沈家与慕家同是京城世家,名声在外,她是沈家嫡女,而女人是姨娘庶出,想是因为嫡庶有别,这个妹妹打小便与自己不亲,但终究是一家人,况且,待她嫁给小叔,按照辈分,她该唤她一声婶婶了。

落梅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启齿,低头想了半晌,手在怀中兜个不停,“少夫人,乐姑娘两个时辰前来到府上就被少爷带去了房里,到现在还没出来。”

沈乔的心沉了下,好似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不断往下坠。

她的妹妹和她的夫君?

两个时辰,孤男寡女,不言而喻。

慕言亭,你会让我失望么?

沈乔走了,与落梅前往她的房间,轻风过,簇簇海棠花落。

静谧的房间外,花蕊轻吐芬芳,沈乔喜欢蔷薇,白色的蔷薇花。

荆棘满布,花却盛开如雪,是以房门前的的花坛里移栽了四五丛白蔷薇。

她还记得,这些花,当初是他命人栽植,如今,花开了,心,却还依旧么?

沈乔没有犹豫,走到台阶旁,她顿了顿,屋内的娇喘呻吟一声一声,如锋利的针,一针一针扎在她的心口,她神色如旧,眼色微微一沉,提了裙摆上台阶。

落梅却在后面止住了脚步没有上前,目光却紧紧盯在沈乔身上。

绣有海棠花的裙子在月下一步一步靠近熟悉的房门,雪白的蔷薇花瓣自她裙下轻轻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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