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颖真怎么总是一个人？”
“……”
李思把两两地猫球扔李稳身上：“和你说话呢。”
“你问我？”李稳从杂志后面露出脸。
“看黄色杂志小心我告诉你妈。”
“你除了告状还会什么？”李稳放下杂志说。
这是沈方文从同学那里弄过来的，封面是一个只穿着及地的白色头纱的女孩子，坐在一把藤椅上，一条腿折在胸前和细纱的褶皱一起挡住重点部位。
要说是成人杂志不至于，里面有些暴露的图片倒是真的。李稳把书放下，李思把啃的只剩下皮的馅饼放在上面。
“浪费粮食。”
“那你吃了它啊。”
“我不吃，看书的人不知道对着杂志做过什么。”
“咦，你们男生好不讲卫生。”
“我们？我什么都没做过。”
“那谁知道啊，你躲在房间里看书的时候谁能证明？”
“两两能证明。”
“喵！”
“狼狈为奸。”
李思揪了一点干净的饼皮上层给两两吃，李稳说：“别乱给它吃东西。”
“吃一点没关系的。”李思不以为意，两两吃的开心。
结果晚上就不行了，两两突然就萎靡了，吐了两次，一次在家里一次在路上，李稳事先垫了东西才没吐在出租车上。
“它怎么了？因为我喂它饼皮了？”
“应该不是。”李稳手一直摸在两两地肚子上，它的小心脏贴着李稳的小臂“咚咚”跳的十分有力。
“没事的，估计是吃多了，上次我家猫就是，送到医院让禁食，然后给喂了点益生菌。”司机姐姐打开了点窗户，非常有经验的说。
下车的时候李稳多给了车费，但是司机姐姐没有要，眨眨眼说：“小帅哥有女朋友没有？没有的话就别多给了。”
“有了。”
“……”李思无语地看着她。
司机姐姐笑着说：“吃醋啦？我开玩笑的，等会儿回家的时候再打给我啊。”
“行。”李稳拿了她的名片放进了李思的口袋里。
“关系真好。”
李思头一次看见比自己还爱制造矛盾的人，她顶多制造家庭矛盾，这位显然放眼更大的世界了。
“这辆车刚开始运营不久吧？”
“你怎么知道？”
“时间久了容易被打，看你挺健康的。”
“也可能是我抗打呀。”姐姐摸摸方向盘，“知道这辆车是怎么来的吗？”
“不知道。”
“赔偿啊，正好最近想做个改装。”
靠着车身的李思站直身体，唯恐她要碰瓷讹自己。
李稳已经走进医院大门了，李思还在这里和司机聊天，等她进去的时候医生正在问李稳情况。
做了检查之后果然就和司机姐姐说的差不多，医生说：“猫咪也要注意保持身材，不能光自己爱美。”
医生教育现在年轻人养宠物的方法，臭美的兄妹面面相觑。
“知道了。”李稳接话顺便接过两两，在医生怀里的它小爪子已经伸长了。
既然不是因为吃了饼皮，是因为两两吃太多了，李思就没有心理负担了，拎着两袋处方粮跟在李稳后面，两两就像个小妖精似的弱不禁风的躺在李稳怀里。
折腾到半夜才回来家里，不知道是吐得难受还是饿得难受，两两一直喵喵叫，直到李稳躺在它旁边。
李稳陪着两两，它卧在李稳腹前，李稳的手从头到尾抚摸着它的皮毛。
“说实话，它是不是遗落在外的骨血？”
“和你生的吗？”李稳手大，让肥美的两两看起来也娇小了许多。
“你看它这个花色，更加印证了你是…”
“什么？”
“…一头奶牛！”
“等下榨一杯牛奶给你喝。”
“从哪里呀？”李思和李稳面对着面趴在两两的另一边，她凑近一点下巴枕着手笑着问。
“反正不是从你想的地方。”
“我想的是冰箱。”
兄妹一个比一个会装正经，他们像一家三口似的，李稳是猫哥哥，摸摸两两又偶尔挠挠李思的腿，猫妹妹们就在他的手底下睡着了。
李思很奇怪，她有很多小睡癖，小时候奶奶摸着她的腿她就能睡着，所以同学间闹着玩挠挠腿，其他人是痒得大笑，李思不一样，她被挠挠就睡着了。
白天两两就生龙活虎了，然后被凶恶大魔王李稳抓住剪指甲刷牙，卖萌也没用，小病初愈也收不到同情。
李思还惦记着颖真，出门去找她了，前一天和李稳问就又被他带节奏跑偏了，李思根据预感判断，李稳肯定是知道什么的，回家再和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