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繁花落尽--€ 七年之漾 (完) 儿子X生母

正文 繁花落尽--€ 七年之漾 (完) 儿子X生母

不,不是,是我自己,将所有欠缺的一切,投射在这个与我有直系血缘的年轻男人身上,我也渴望他,想要他。

「那......就不要停好了。」我用蚊子叫回答他。

「你认真的?」齐华看着我问。

我扭过头不答,视线却落在他书桌上,那里有张他父亲和他的合照,两人笑得很开心。

「还是算了,你爸在看着。」

我咬住下唇,咬到生疼。

齐华站起来,伸手把照片转了个方向。

「爸说过,他不会干涉我感情的事,只要我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好。」

我仍然看着那张背对我们的照片,齐华用手盖住我的眼,吻我锁骨。

「如果你真的不想要.......我就先出去。」他隐忍地说。

我又被他的克制打动了,这麽年轻的男人,却比我更清楚想要什麽,也知道什麽时候该让步。

「我是不是很矛盾?顾虑太多,但又没办法抵抗你的吸引力,这样很惹人厌吧。」

我在他掌心下的黑暗问。

齐华发出一声轻笑:

「一点也不,我很高兴我对你有这样的影响,原本我做的最坏打算,是早晨当你起床後,我就会彻底失去你。」

我又言不及义地问:

「你昨天为什麽把我带去旅馆?」

齐华答:

「你喝得很醉,我怕你路上会吐,想说就近去旅馆会比较舒服。」

「不是因为有邪念?」

我为什麽这样问?难道潜意识还想推卸责任吗?

「不是,客户刚好有送那间旅馆的折价券。」

我挪开他的手,看到他一脸无辜样,不禁呶嘴:

「你好坦荡,你好正当,都是我的问题。」

齐华歪着头看我一会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的。」

我莫名其妙:

「哪样?」

齐华半垂着眼,掩去笑意:

「这麽孩子气,要人哄。」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他又说:

「但是很可爱,没想到你这麽爱对男友撒娇。」

「你在胡说什麽.........」

他抱住我:

「我喜欢你这样,而且我说过了,不是你的错,是我没能忍住,在你酒醉,趁人之危。」

我索性破罐破摔:

「对,都是你害的。」然後觉得自己真是无耻极了。

齐华温柔地回答:

「嗯,都是我害的,刘爱美没有任何责任,她只是受害者。」

我说不出话了,只能软下肩膀由他抱着,他很敏感地发现我的变化,又开始吻我,解开上衣钮扣时,我没有阻止他。

他吻向胸脯,含住乳尖舔弄,我呻吟,然後猛然推开他头。

「怎麽了?」他茫然。

「邻居会听到我叫吧,还是不要好了。」

我对自己的反覆无常感到厌烦,但心里面好多恐惧,四周像是有无形的眼睛在窥视。

「家里隔音很好,我平常听重金属都没被抗议,你叫得这麽小声怎麽可能会有人听到。」他安抚我。

「不管,我就是怕......」

我很惊讶自己对他这麽任性,虽然过去同住的七年中,我跟齐华偶尔也会互相耍赖玩笑,但不是这种男女之间的使性子。

齐华又站起来,去放了音乐,音乐很吵,不是我这个老人家听得来的,但我觉得安心多了,好像所有的犯罪都被包庇在那些旋律下。

「你看,我是一个这麽麻烦的人,跟我在一起不会愉快的。」我顺水推舟。

齐华勾着嘴角:

「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麽样的人,你的确有很龟毛的地方,但我都能接受。」

「不,你不了解......」

齐华打断我:

「睡觉之前,你都会去关瓦斯,出门时,也会锁门锁窗,每次这些动作,都会重复五次以上,你有轻微的强迫症;虽然有时候很爱乾净,洗澡都会洗上一个小时,但有时候又很懒惰,能三天都不洗澡;偶尔有点情绪化,心情不好会臭脸,可是你不会对我发脾气;明明不挑食,可是会为了一些信念而选择不吃某些东西,吃饭的时候就故意不碰,留给我收拾。」

我无言。

「我早就都习惯了,你不是也同样忍受我听音乐开很大声吗?我讨厌洗碗,所以碗都是你在洗。」

齐华温柔的看着我,我摇头:

「我都戴耳塞,我也不喜欢这种吵死人的音乐,而且正打算买台洗碗机,我们一人出一半钱吧。」

齐华摊摊手。

所以,我们不是都能找到方法,解决和适应彼此的差异吗?

他眼神传递这样的讯息。

好像是这样没错。

我懦弱地翻身把头埋进枕头里,那枕头都是他的味道,闻起来让人又沉醉又想逃离。

他伸手抚摸我光裸的背脊,把结实的胸膛轻轻贴上来。

「刘爱美,别想这麽多了,顺着你的感觉走吧。」

「你保证在外面绝对不露出马脚,不能让人察觉我们的关系,我一点点麻烦都扛不起。」我闷闷地答。

「我保证。」

男人在床上的保证如果可以信,那狗屎就可以当饭吃了,可是我已沦陷在他那不可思议的怀抱和温柔的爱抚里。

齐华吻着我的臀部,掰开我的私处,我想起昨天销魂又恐怖的激烈口交,有点害怕,忙阻止他:

「我不喜欢......」

齐华否定我:

「不,我知道你很喜欢,昨天你湿得不得了。」

我有点生气:

「你太专制了吧!」

齐华轻笑:

「我只是喜欢看自己的女人失控的样子。」

然後他又俯头,啜吻着我的阴部,这次他只是将我亲湿了就停下,我竟然若有所失,想念昨晚那种被迫高潮又高潮,快要死掉的可怖感觉。

他说的对,我想要他那样对我,不过这真是太难以启齿了。

齐华从背後进入我,像烙铁插入冰冻的油脂,我彷佛听到自己发出滋滋声,阴部十分湿润,他的阴茎尺寸完美无瑕地填充贴合我内里的每一寸,恰如其分,不多不少。

「刘爱美,我从来没这麽舒服过,你有吗?」

他抱着我缓缓律动,然後感叹地问。

我没答,他又问:

「是不是我们原本就是一体的,而我又回到你身体里,再度成为你的一部分,理所当然?」

我不知道。

私处流出贪婪的淫液,吞咽着他的阴茎,顶到深处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大叫,齐华紧紧地抱着我,捏住我硬挺的乳尖,给我一个又一个高潮,快乐像是无边无际。

他换了很多姿势,每个姿势都只有快感,没有不适,这是只存在在想像中的,天底下没有完美的性爱,可是在我跟齐华之间,正在发生。

如置身幻境。

「我不知道该怎麽说,这感受好极了。」

中场休息时他说。

「我想一定是因为,我从你而来,我们才会这麽.......」

他找不出适当的形容词,我也找不到,只好拉过他,给他一个深吻。

「刘爱美,你........」他支吾着。

也不晓得是不是水乳交融过,我竟然猜出他的疑惑。

「从来没有。」我摇头。

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包括他父亲在内,在床上能这样合拍到极点。

我相信齐华也没有。

「我如果说我爱你,你会觉得有压力吗?」

齐华又抬起我的上臂内侧,边吸啃那里的嫩肉边问。

只不过短短的一天一夜,我的手臂内侧就像被家暴一样,布满乌乌紫紫的吻痕。

「你这到底是什麽怪癖?」我反问。

「有一年夏天,你穿着背心,那天我赶着出门,头发很乱,你就抬手替我整理,我看到你臂膀这块肉又白又嫩,软呼呼很好咬的样子。」他答。

「什麽时候?」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好像是大四吧,从那时候开始,就会幻想你。」

那是我和他共住的第二年。

「这麽早?我完全没感觉到,你.....你平常看起来很正常。」我讶异。

「我又不是成天没事都在性幻想,我的活动很多,只有在夜深人静,或是你靠我太近时,才会有遐想。」

我认真地回想,却真想不起有什麽异常,齐华面对我时都很自然。

「人面兽心。」我说。

齐华面无表情,忽然扑上来搔我痒。

「对,我是禽兽,不,禽兽不如。」

他力气大,我躲不了,只好又笑又哀号。

「可是我就是爱上你了,能怎麽办。」

突然间攻击停止,我望向他,他眼里十分怜爱,我已许久没看过这样的眼神,在印象中,只有父母会这样待我,而他们皆已过世。

或者说,这种怜爱,只存在於亲人之间,至少,我不曾在其他男人眼里看过。

齐华是那麽真挚,我也不能逃避。

「我会尽力试试。」

这是我能承诺的极限,打破藩篱与各种规范,单纯地把他看做一个认真谈感情的对象,不去想其它伦理是非。

「谢谢你,刘爱美。」

齐华说,他对我的情感比我对他来得早,所以他有充足的时间转换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对我而言,是一夕变色,我糊里糊涂勾引了自己法定上的亲生儿子,打击甚巨,就算我花一年半载的时间犹豫不决,也是合情合理。

但我没有抛下他,而是勇敢地接受两人的转变。

「如果我不喜欢你呢?我是说,没有异性相吸的那种喜欢。」我问。

齐华笑而不答,我被他笑得有点毛。

「你还是别回答我好了。」

我赶紧摀住他嘴,他捉住我的手吻了吻:

「刘爱美,你不是喜欢看韩剧吗?等我领年终奖金,就带你去韩国玩。」

「你应该把钱存起来。」我做出长辈样。

「你最近在看的那部韩剧叫什麽?」

「喔,叫........」

齐华很懂得怎麽对付我,我马上兴致勃勃地跟他聊起来,等到我们聊完,已经决定好去韩国的行程了。

在他二十岁第一次见到我的那天,我就中了他的计,直到七年後,也依然如此,这算是周瑜打黄盖,被他吃定,我也弄不清自己是装傻还真傻。

也许难得糊涂,才是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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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番外会收费,有肉,但肉多肉少不一定,字数之後统一後补在这边。

※《色女》篇3100字up,《变态》篇3400字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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