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筹码游戏(黑帮,NP)--追求的理由(丁覃线,不喜可跳整章)

正文 筹码游戏(黑帮,NP)--追求的理由(丁覃线,不喜可跳整章)

丁芸茹尽量不去想她与覃沁之间发生的尴尬事,还是勉强可以与他好好吃顿晚餐的。

覃沁把她家庭情况和家人都问了个遍,丁芸茹觉得自己不像他是富贾之家,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一五一十地说了。

覃沁又想问她在美国读书时的事,丁芸茹感到有些不平,悻悻说道:“你怎么跟审犯人似的。”

覃沁住嘴,心想可能是自己揍人揍惯了,不自觉地流露出逼问的架势,赶忙道歉,“行,那我不问了。你问问我吧,你有什么想知道的?”

“你父母是谁?说出来我是不是听说过?”

“我不想骗你。所以我以后再告诉你。”

“这么神秘?”

“不是神秘,我家情况复杂。”

丁芸茹联想到了豪门电视剧里无穷无尽的离婚复仇私生子戏码,觉得如果覃沁生活在这样的家族里,那她确实不该追问。

“那我不问了。”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话题,只得盯着餐厅角落里的那台电视机,屏幕上正无声地放着一个外国明星的红毯礼。

覃沁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那台电视,他嘴角扬起一抹含义不明的微笑。

“这小子还是这样。”

“什么?”

“他是我中学同学。长得帅是真的,那时候就自恋得很。”

丁芸茹惊讶而好奇地看他,“你中学在哪里读的?”

“瑞士。同学都是这么些人,各国首富、领导政要的子女,这个人……”覃沁想了想,“我记得他妈妈好像是好莱坞的影星,嫁了纽约的Old Money……”

“你过的到底是什么人生啊?”

“那又怎样?现在不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想想我以前看见的电视上的那些大人物,都曾经是你的同窗,我都觉得神奇。”

覃沁笑笑,不置可否。

“你不会也念的哈佛吧?”

“我没读完,中途辍学了。”

他的回忆略微闪现,那时候他母亲坚持告诉他有关他生母的事,导致他与父亲起了大矛盾。

他中断学业,回瑞士过了几年雇佣兵的生活。直到父亲临终他才回到这个家里。

“那你跟我老板就是在哈佛认识的?”

“嗯,比那更早……”覃沁含糊地说道,“为什么这么感兴趣?”

丁芸茹沉默了一会儿,微笑着看他,“我们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谁说的?你跟我在一起,我还可以带你见见这个自恋的小子……”

“你真的胡闹,我哪里配得上你。”

“哪里配不上?外貌、学历哪里配不上?”

“家世啊。”

听完这么多,丁芸茹竟然有些释然了。她之前还紧张着,觉得自己与他真的有可能性。

听完了他的家世,她才暗自嘲笑自己是多想,覃沁对她,根本就如天上的月,碰不到摘不到的,只能仰着看看。

“家世算什么,谁还能选自己的家吗?”可对覃沁来说,她的话简直荒谬。

丁芸茹无奈地看他,覃沁对这个问题不屑一顾的表现倒真真符合他公子哥的身份。

“配不配我说了算。”

覃沁的心情一点没受影响,他依旧笑得欢快,切了一小块牛排递到丁芸茹嘴边,“呐,呐。”

丁芸茹皱眉,微微摇了摇头,可覃沁不罢休。僵持了许久,她败下阵来,只好老老实实把那块牛排吃了下去。

覃沁满意地笑,“我们周末出去玩好不好?”

见她一脸愁容,又补充道,“你可以带上璐璐,或者随便谁让你觉得安心的——只要你愿意跟我出去……”

“你这样缠着我不放,是不是想带我回去气你爸妈?”

“什么?”

“你知道啊,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丁芸茹正色道,“你这种大家族里的叛逆儿子,故意找个各方面都不尽人意的女友带回去气爸妈。”

覃沁怔了怔,随后爽朗地笑起来。丁芸茹努努嘴,他的笑让她意识到刚刚说的话有些幼稚。

他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住,“我妈一定很喜欢你,你放心吧。”

丁芸茹懊恼地低头拨拉着盘子里的鱼。

“何况不尽如人意?我真的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好被挑剔的。”

要是真带回去气爸妈,覃沁会选祝笛澜那种美丽里带点妖气的蛊魅的姑娘,再加上她话里藏剑的劲头,真是想气死谁就气死谁。

“那你……我真的找不出来你非要追我的理由……我是不是跟你前女友长得很像?”

覃沁对着她的脑洞也难得得被噎住了

“你给我看看她照片。”

“我……现在没有,以后可以给你看。”覃沁依稀记得他跟Sabrina有张合影,但他完全没印象这照片如今身在何处了,“但我可以保证,你跟她一点都不像。”

丁芸茹郁闷地坐着,脑子里疯狂地搜索其他的可能性。覃沁的身体倾向她,非常满意地欣赏她这可爱的闷闷的小表情。

覃沁送她到新湾公寓的停车场,正想下车与她一起上楼,丁芸茹制止道,“你送到这里就好了,不要上楼。”

她怕覃沁跟着她上去,两人的关系又会走偏。她对着覃沁,自控力全无。

“好。那明天见。”

“我们……接下来几周都要这样每天见面?”

“嗯,你不用想着请病假……”

“那我们就抛开我们私底下的事,”丁芸茹祈求地看着他,“就像正常的上下级那样相处,行不行?”

覃沁忽然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我做得到。”

丁芸茹没有躲,由他这么握着。她竟然感到一丝心安,或许她内心深处也是知道的,覃沁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丁芸茹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扔进床上,她的头埋进那些枕头里,四周静得只听见的自己慌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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