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福葛经常呆在二楼的书房,他翻阅书页的手指修长白净,指甲修剪得整齐,末端透出粉嫩的颜色。
“过来。”他发现你总偷看他,深棕色的木门掀开一角,你圆圆的猫眼发着光。
你听哥哥的话。福葛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你有些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视线时而跑向地面,时而跟屋外的月光一样害羞又轻柔地投向他。
“哥哥.......”
他是哥哥,即使你和他没有什么血缘,但这个称呼喊久了便成了一种隔阂。没有哪个妹妹会想着被哥哥的手指贯穿,也没有哪个妹妹脱光衣服跑到哥哥的房间里。
福葛朝你微笑,他的外貌有种易碎感,不过这种易碎感来自于他内心的火,仿佛能随时爆发,又时刻克制自己。
你情不自禁地朝他跪下,姿势虔诚。他的手掌罩到了你的脑袋上,袖口飘来薄荷的清香。你近乎痴迷地吸着他的味道,放浪地喘息,一想到他一会要做你做出的事情,你望向他的眼睛就微微地眯起。
关于操你的事情,福葛深有感触,且经验满满。
你解开了衬衣的纽扣,朝他露出了胸衣——白色的蕾丝包裹着圆润的、还正在发育的乳。
高潮并不是一种唾手可得的东西。
你自慰的时候,手指按压珠子似乎没什么感觉,但福葛一贴近你,那个地方就湿得厉害。
伸出了一只手,他先沿着你的额头轻点,再是鼻梁、嘴唇、下巴、脖子、锁骨、乳沟。你的身体颤动,这种从头窜向脚底的战栗感只能由这个男人给予。
“咔哒。”这一声弱不可闻。他勾引嘴角,解开了你的内衣。“乖孩子。”他说着,手掌摁住了你的肩膀,你慢慢朝下躺,内衣和校裙跟着被剥下,背部贴到地面,寒冷透过皮肤传达神经,皮肤冒出鸡皮疙瘩。福葛瞧着你,仿佛网中之鱼。
书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一股躁动。他的手掌覆上去,礼貌性地光顾可爱的乳房。你忍不住地呻吟,他的手指又拨弄着乳尖。电流从下面窜上来,你的腿颤栗起来,他恶劣地观察着你,趁着你还敏感着,手指划过肚皮、贴到珠子上。
他未动,只抬起头问你,“就这么想要吗?”
该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你表现得浪荡,他会微皱眉头。如果假装自己端庄,那么你根本不会勾引他。
你直直地望向他的眼睛,“把我吞掉吧,哥哥。”
这并不是正确答案,但足够让他错愕几分。福葛将你的脚踝架到了他的肩膀,贵公子的外套一件未脱,纽扣一个未解。男根的头探进阴道,他揉捏你的珠子,属于福葛的温度穿进你的身体。他顶弄,每一场游戏的开头,他会温柔一阵,接着在你骚浪的语言里,他开始带给你狂风暴雨。他连根操进去,头不拔出来,每次进去都钉进柔软的花心。
数学家要用公式推导自己的理论,而福葛用做的。你们先是在地板,接着是书架,做了两次,你有些累,福葛让你休息,等你平复了呼吸,他把抱到阳台上。“瞧,今晚的月亮好漂亮。”
跟圆月相似的柔软事物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指痕,他的牙齿竟然也尖利,在红艳山峰处留下的咬痕和口水迹还闪着亮光。
你畅快又狂妄地在这个静谧的夜与福葛交媾。你想家里只有你和他,即使你的淫液铺满整个别墅都没关系。然而,父亲大人注视着你。
他是福葛的叔叔,你是他最宝贵的女孩,他以为你是纯洁的茉莉,而你却在男人身下如此放浪形骸。
2
雷欧.阿帕基收养了你。
在平常他是个寡言的男人,但一旦涉及了他所掌控的领域,那么他的言语会是最尖锐的武器。
“跪下!”他朝你大声呵斥,你耸着肩膀,脸上的眼泪还不及擦拭。
每一次,你惹他,他都会教训你。只是这次他动了真格,身周的气场变得危险。
明明这个人这么凶了?为什么你的内裤还是湿透了?
你偷偷地瞄了阿帕基一眼,再提高自己的裙子跪到了地面上,怎么像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你想——是不是我能吃掉他了?
朦胧的欲望,在小时候就被他们点燃。你没有什么羞耻感,只想做一个吸取爱意的恶魔。
阿帕基抄起鞭子鞭打你。
第一下,“啪”的一声挨到了背上,你疼得一抖,在地上爬走赶紧找物件躲藏。但阿帕基这次铁了心的让你管好自己,你到处躲,他的鞭子便是无处躲闪的雨水。
“啪!啪!”
“父亲!我错了!”你举起手掌挡住袭来的皮鞭,虽然你觉得你并没有做什么。
阿帕基的力道用得很轻,但你还是会觉得疼。他固执的,失望的,如受伤的野兽般注视你,你该说些话来哄他,但你又能以什么样的身份?
你倏地感到了悲伤和无力。
如果可以,你不想跟这个男人走。因为不爱上他,那么就不会有情欲困扰你。福葛的味道类似阿帕基,起初你对福葛的意图不良,可偷情进行到现在,你已经分不清你爱的是福葛还是阿帕基?
你大哭起来,阿帕基顿时慌张地扔下鞭子朝你奔来。
他抱住你,一句句地重复着对不起。
这个男人爱着你呀,只是你该死的想要另一种爱。
银色发丝垂落到你的手臂上,阿帕基放弃了惩罚你,他说反正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他理好了你和福葛的未来。言语中是来自长辈的关心,和成熟男人的稳重。
雷欧.阿帕基真是一个温柔的男人。
你反抱住他,手不听话地摸着他的腰腹。他的身体一僵,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如果想要,为什么不尝试着去得到呢?
“他爱我。”你告诉自己,“所以我拥有了永久的豁免权,我可以强奸他,我可以吃掉他。”
你凑近他,先是蜻蜓点水般亲吻他性感的嘴,趁着他还呆愣,你再将兜里的春药掏出来塞进了他的嘴里。
“如果一开始,你的反应没有那么激烈,我就不会觉得你喜欢我了。”
“你爱我,阿帕基,是一个男人对于女人的爱。”
“春药,我从十五岁那年就准备好了。”
“我想和你做。”
“我要很多、很多的爱。”
女恶魔在她的猎物耳边呓语,她亲、含、吸、咬,天幕上的蓝色圆月被乌云渐渐吞噬。
(不过,半小时后,你就被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