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系统坑我没商量--公主和皇帝(五十七)(8.15重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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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再度紧张起来,赶紧挥手示意皇兄赶紧离开,嘴里含糊地应付道:“没有,我……太热了,起身凉快一下。”

“殿下殿下,清平这边也很热的。要不,清平到您那边,陪您说说话?”

“不、不用了……咱们再泡一会儿,就回去吧。”

安宴看着皇兄将衣衫套上,走到崖边的山石附近,不知触碰到了哪里,整块大山石无声地往一边移动开来,露出里面的一间屋舍。

她瞪大了眼睛,之前居然完全没注意到,假山的大石头居然是个大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走进去,山石门关上,这才收回视线,侧耳听了听清平的动静,从水中站起来,“清平,咱们走吧。”

承欢公主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好,最明显体现在,她已经完全不会再因为和男人做了两次,或者高潮了两次,就腿软地走不动道了。

所以她拍了拍带着红晕的脸,整理好衣物,神情自若地缓步走到了清平那边。

小丫头苦着脸趴在池沿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忽然问:“殿下,您的脖子怎么了?”

安宴摸了摸,很光滑。

“脖子怎么了?”

“有红色的,一小块一小块的……是什么,疼不疼?是您那边水里有虫子吗?”

“嗯……大概是蚊子咬的吧。”安宴信口胡诌,将衣领往上提了提,看她还趴在水里,就转了话题,“你怎么了?”

清平正在奇怪,大冬天怎么会有蚊子,听到公主问话,愁眉苦脸地回答,“清平泡得腿都软了,走不动了……”

安宴无语。

看了眼她,出门叫了一位侍女。侍女搀扶着腿麻的清平走了几步后,恢复了知觉的清平再度活跃起来。

两人走到更衣的房间,在侍女的服侍下换好了衣服,又上了饭菜茶点。她挥退了侍女,示意早就一副“我有话要说可是只想和你一个人说”表情的清平,可以开口了。

“清平想了想……还是没有决定好,要小的还是大的。”

安宴已经完全忘记了她们之前讨论的东西,“什么大的小的?”

清平红着脸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

哦,胸啊。

皇家规矩,食不言寝不语,奈何清平话痨,平时就被管束得厉害,这会儿遇上安宴,承欢公主一向懒散随意,她也不在意规矩,两个人边吃边聊,气氛越来越好。

“这个,也是看个人的。就像个子,长相,不是你自己就能决定的。”承欢总结了一句,基因和遗传也占一部分原因吧。

“可是……殿下您之前还说,可以多揉揉变大的。”

大概是指控的语气太重,清平说完,下意识地捂住嘴,缩了一下脖子。

“哦,你想变大啊,我回头问问御医,看有什么方子,到时候给你送过去。”聊了这么多,安宴总算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少女羞涩的倾向,大方极了。

小清平本来就红润的脸蛋,更加红了。

安宴将最后一口点心咽下,喝了口水,掩着嘴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来,“我困了,要回去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清平依旧沉陷在羞涩中,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连一向都要起身相送这件事都忘记了。

******

安宴不在意这些,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让侍女们将自己的长发绞干,洗漱之后,她让人退下,伸手撩开床的帷幕,想趁着天未黑,抓紧时间小憩一会儿。结果,刚坐下,就被一双手揽住了腰。那手微一用力,将她从床沿抱到了床上,顺势压下。

安宴吓了一跳,迅速反应过来,对着覆在自己身上的人没好气道,“皇兄,你怎么总是喜欢吓我?”

皇帝将公主压下身下,熟练地将她挽好的发髻拆开,任由她鸦青般的长发流淌了满手,“是你说让朕来的,朕前来赴约,怎么又怪朕吓唬你?”

“我说的是夜晚,夜晚!你看看现在,是晚上么?”

纤纤玉指指着不远处,床榻之外,雕花窗户那边,确实亮着天光。

顾靖渊抬手将床上厚重的帷幕放下,整个床内立刻昏暗一片,他将公主伸出去的手握了回来,“看,是晚上了。”

这居然也可以?!

之前在温泉偷情,虽然胆战心惊,不是担心声音太大会让人听到,就是害怕清平一时兴起忽然跑过来,但不管怎么说,好歹安宴十分尽兴。但她知道,皇兄肯定没有满足,就哄他说,晚上自己会在床上等他,绝对配合绝对听话,直到他尽兴满意为止。没想到,皇兄为了床笫之事,竟然会弄出个人工的晚上。

真是……幼稚。

从未见过他这样幼稚的一面,安宴抿着嘴,绷紧了脸上的控诉,眼中却泄漏出了难忍的笑意。

这还不算,男人握着小公主的手,就往下腹探去,轻声在她耳边吐气,“承欢你看,一直硬着……皇兄等了你快一个时辰……”

随着床事的增多,顾靖渊学习的速度飞快提升,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床上进行适当的示弱和撒娇。

反正帷帐之中的事情,外人也不知道,再说,适当撒娇有助于……

他垂眼,清晰地看到皇妹眼中的心疼和动摇,唇角微微一勾,滚烫的欲望被那只雪白柔嫩的小手,软软地握住。

哪怕就是这么松松地圈着,他都觉得自己紧绷了近乎一个时辰的神经,缓解了片刻。

掌心之下的巨龙坚硬而滚烫,显然已经这样硬了好久,安宴看他一副“我很痛苦很难受但是我很坚强我不能说”的样子,又想起过几天就是她每月准时的月事之期,登时就心软成了一片。

虽然经历了十世,听起来好像很多年头,如果是别人,肯定能积攒很多经验。可她林安宴悲惨至极,自始至终就有过那么一个男人,完全没有增长半分对于男人和情事的认知,多出的九世那漫长时光,对她来说,好像并没有让她比别人多学会一些什么。

就好像这十世都活成了一世一样。

话是这么说,但她依稀记得,那十世中的顾靖渊,虽然经历不同,会让他的性格有些偏差,但褪去外表的伪装,在骨子里,情事中的他,其实一直都是个强硬、霸道、不容许违逆的人,也从不忍耐。

他们呆在家中的任何时候,只要他硬了,就会直接把她压到身下,不管她是在做饭,洗澡,还是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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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再度紧张起来,赶紧挥手示意皇兄赶紧离开,嘴里含糊地应付道:“没有,我……太热了,起身凉快一下。”

“殿下殿下,清平这边也很热的。要不,清平到您那边,陪您说说话?”

“不、不用了……咱们再泡一会儿,就回去吧。”

安宴看着皇兄将衣衫套上,走到崖边的山石附近,不知触碰到了哪里,整块大山石无声地往一边移动开来,露出里面的一间屋舍。

她瞪大了眼睛,之前居然完全没注意到,假山的大石头居然是个大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走进去,山石门关上,这才收回视线,侧耳听了听清平的动静,从水中站起来,“清平,咱们走吧。”

承欢公主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好,最明显体现在,她已经完全不会再因为和男人做了两次,或者高潮了两次,就腿软地走不动道了。

所以她拍了拍带着红晕的脸,整理好衣物,神情自若地缓步走到了清平那边。

小丫头苦着脸趴在池沿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忽然问:“殿下,您的脖子怎麽了?”

安宴摸了摸,很光滑。

“脖子怎麽了?”

“有红色的,一小块一小块的……是什麽,疼不疼?是您那边水里有虫子吗?”

“嗯……大概是蚊子咬的吧。”安宴信口胡诌,将衣领往上提了提,看她还趴在水里,就转了话题,“你怎麽了?”

清平正在奇怪,大冬天怎麽会有蚊子,听到公主问话,愁眉苦脸地回答,“清平泡得腿都软了,走不动了……”

安宴无语。

看了眼她,出门叫了一位侍女。侍女搀扶着腿麻的清平走了几步後,恢复了知觉的清平再度活跃起来。

两人走到更衣的房间,在侍女的服侍下换好了衣服,又上了饭菜茶点。她挥退了侍女,示意早就一副“我有话要说可是只想和你一个人说”表情的清平,可以开口了。

“清平想了想……还是没有决定好,要小的还是大的。”

安宴已经完全忘记了她们之前讨论的东西,“什麽大的小的?”

清平红着脸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

哦,胸啊。

皇家规矩,食不言寝不语,奈何清平话痨,平时就被管束得厉害,这会儿遇上安宴,承欢公主一向懒散随意,她也不在意规矩,两个人边吃边聊,气氛越来越好。

“这个,也是看个人的。就像个子,长相,不是你自己就能决定的。”承欢总结了一句,基因和遗传也占一部分原因吧。

“可是……殿下您之前还说,可以多揉揉变大的。”

大概是指控的语气太重,清平说完,下意识地捂住嘴,缩了一下脖子。

“哦,你想变大啊,我回头问问御医,看有什麽方子,到时候给你送过去。”聊了这麽多,安宴总算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少女羞涩的倾向,大方极了。

小清平本来就红润的脸蛋,更加红了。

安宴将最後一口点心咽下,喝了口水,掩着嘴打了个呵欠,站起身来,“我困了,要回去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清平依旧沉陷在羞涩中,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连一向都要起身相送这件事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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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不在意这些,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让侍女们将自己的长发绞干,洗漱之後,她让人退下,伸手撩开床的帷幕,想趁着天未黑,抓紧时间小憩一会儿。结果,刚坐下,就被一双手揽住了腰。那手微一用力,将她从床沿抱到了床上,顺势压下。

安宴吓了一跳,迅速反应过来,对着覆在自己身上的人没好气道,“皇兄,你怎麽总是喜欢吓我?”

皇帝将公主压下身下,熟练地将她挽好的发髻拆开,任由她鸦青般的长发流淌了满手,“是你说让朕来的,朕前来赴约,怎麽又怪朕吓唬你?”

“我说的是夜晚,夜晚!你看看现在,是晚上麽?”

纤纤玉指指着不远处,床榻之外,雕花窗户那边,确实亮着天光。

顾靖渊抬手将床上厚重的帷幕放下,整个床内立刻昏暗一片,他将公主伸出去的手握了回来,“看,是晚上了。”

这居然也可以?!

之前在温泉偷情,虽然胆战心惊,不是担心声音太大会让人听到,就是害怕清平一时兴起忽然跑过来,但不管怎麽说,好歹安宴十分尽兴。但她知道,皇兄肯定没有满足,就哄他说,晚上自己会在床上等他,绝对配合绝对听话,直到他尽兴满意为止。没想到,皇兄为了床笫之事,竟然会弄出个人工的晚上。

真是……幼稚。

从未见过他这样幼稚的一面,安宴抿着嘴,绷紧了脸上的控诉,眼中却泄漏出了难忍的笑意。

这还不算,男人握着小公主的手,就往下腹探去,轻声在她耳边吐气,“承欢你看,一直硬着……皇兄等了你快一个时辰……”

随着床事的增多,顾靖渊学习的速度飞快提升,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床上进行适当的示弱和撒娇。

反正帷帐之中的事情,外人也不知道,再说,适当撒娇有助於……

他垂眼,清晰地看到皇妹眼中的心疼和动摇,唇角微微一勾,滚烫的欲望被那只雪白柔嫩的小手,软软地握住。

哪怕就是这麽松松地圈着,他都觉得自己紧绷了近乎一个时辰的神经,缓解了片刻。

掌心之下的巨龙坚硬而滚烫,显然已经这样硬了好久,安宴看他一副“我很痛苦很难受但是我很坚强我不能说”的样子,又想起过几天就是她每月准时的月事之期,登时就心软成了一片。

虽然经历了十世,听起来好像很多年头,如果是别人,肯定能积攒很多经验。可她林安宴悲惨至极,自始至终就有过那麽一个男人,完全没有增长半分对於男人和情事的认知,多出的九世那漫长时光,对她来说,好像并没有让她比别人多学会一些什麽。

就好像这十世都活成了一世一样。

话是这麽说,但她依稀记得,那十世中的顾靖渊,虽然经历不同,会让他的性格有些偏差,但褪去外表的伪装,在骨子里,情事中的他,其实一直都是个强硬、霸道、不容许违逆的人,也从不忍耐。

他们呆在家中的任何时候,只要他硬了,就会直接把她压到身下,不管她是在做饭,洗澡,还是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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