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纪轻轻嘴却很毒的社会哥对她评头论足完,叼着烟伸手在下面摸了起来。
摸了很久,久到沈经年的眼神无处安放,甚至开始思索起这个点起床的男人到底会不会晨勃这个问题来,面前这人终于从抽屉里摸出个厚厚的硬壳本,啪的一声甩在她面前。
“自己选。”
沈经年当然只能选。
她翻开这个封面也没任何字眼的图案册子,倒是也看到几个不错的样式,但她的初衷并不是来纹身啊!
沈经年一边翻一边想,这么久了店里也只有这一个人,一会儿看来就是这人给她纹身了,纹身是不可能纹身的,但是她都把人吵醒了,现在跟人说只是来看着玩儿的,脾气再好的社会哥也得揍她吧?
更何况这人看起来可不像个不打女人的。
沈经年悄悄撩起眼皮瞟了面前的人一眼,没想到却立刻被抓了个现行:“选好了?”
沈经年一愣,下意识应了一声:“啊。”
那人点了下头,烟头按在桌面上那个被捏得又小又瘪的易拉罐里,起身趿拉个拖鞋走向角落里放着一张长椅的工作区域。
沈经年这才发现,这人比净身高一米六八的她还高了一大截,穿着一条空荡荡的灰色短裤,两条腿看起来又直又长。
沈经年硬着头皮坐在皮质长椅上,看他打着哈欠按开电脑,屏幕亮起来的蓝光映在他耷拉的眉眼上,神情恹恹的:“纹什么?”
好问题。
刚才看的图案完全没过脑子,沈经年琢磨着现编一个交差的可行性,胡乱瞟着的目光突然落在眼前那截冷白瘦削的手腕上。
视线往下,她才发现,这人左手食指的第二截指骨上环绕着一个双头蛇纹身,看起来像是一个蛇形戒指。
“蛇吧,”沈经年顿了一下,小声说,“双头蛇,可以吗?”
那人打了大半的哈欠就这么咽了回去,沈经年被他面无表情的盯得有些发毛,刚想说什么,他却已经移开视线,落在自己手上的纹身,挑眉笑了一下:“当然可以。”
沈经年脸有些发烫,他该不会以为她是为了泡男人才来纹身的吧,虽然好像是这么回事,但她这可是见色起意,才不是蓄谋已久……
沈经年胡思乱想的工夫,季屿已经给机器消好毒。
虽然他还是佝着背,一副无精打采懒得营业的模样,手上的动作却干脆利落,蛇形纹身被一拉到底的白色橡胶手套彻底遮住,沈经年有些可惜地收回视线。
好像是头一次觉得蛇也没有那么可怕,蛰伏在这人白皙细长的手指上,平添几分色气。
沈经年觉得这时候她还能注意到这人手好不好看也是没谁了。
她正出着神,屁股下的座椅突然一下子升高了许多,沈经年感到这人冷冷清清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语气缓而平。
“把腿分开。”
直到这时,沈经年才发现他两只眼睛都已经变成了单眼皮,眼型狭长稍扬,看着她的时候没什么表情,神色看起来格外的冷。
沈经年立刻感到小腹涌上一股热流。
她垂眼,看着自己身上不到膝盖的百褶短裙,脚踩在长椅的横杠上,对着面前的男人分开双腿。
短裙顺着她的动作向上爬了一下,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
季屿玩味地挑了下眉,也不知是因为沈经年不穿安全裤就敢对着一个陌生男人岔开腿,还是为了眼前诱人的风景。
沈经年人看着瘦,被内裤包着的阴户像个馒头似的鼓鼓囊囊的,从季屿这个角度,还能看见有些肥大的阴唇从逼缝里探出一个头,在丝质布料上抵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季屿伸手,裹着橡胶皮套的手指按在沈经年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意味不明地摩挲了几下,:“纹在这儿?”
冰冷而粘腻的触感让沈经年浑身一激灵,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朝更深的地方缓缓爬行。
“这儿?”
季屿声音低哑:“还是这儿?”
他手指按着沈经年内裤边缘的嫩肉,指节像是不经意间刮蹭了一下那个凸起来的小嫩芽。
沈经年低低地“啊”了一声,白色的布料立刻晕开一小团深色的水渍。
她羞得话都说不完整:“就、就纹在这。”
季屿低笑了一声:“这么敏感?”
他拿开手,神色又恢复了一贯的懒散冷淡:“那给你弄点麻药再纹线。”
沈经年震惊于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功夫,结结巴巴的:“不、不用,我不怕疼的……”
季屿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似笑非笑:“不怕蛇,也不怕疼。”
沈经年咬着唇不说话了,季屿没再逗她,用针在她大腿内侧的蜡纸上勾勒出他练习过无数次的图案。
当针尖刺在皮肤上时,沈经年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不算太疼,但是很痒,像是一群蚂蚁噬咬着那块儿敏感的软肉,但更让她受不了的,是季屿呼吸之间轻轻喷洒在她那里的热气。
痒,好痒……
沈经年咬着唇喘了几声,她双手撑在皮质长椅上,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她忍不住低头,去看她双腿之间的男人。
季屿认真做事时,没了平时的自由散漫,一双单眼皮让他的脸看起来格外锋利,神色也格外冷淡。
可是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像他在给她….
沈经年忍不住去想季屿的唇。
他的唇很薄,他会因为她淫水四溢的小穴勾起一个戏谑的坏笑,他会用舌尖挑开她湿滑的阴唇,含住阴蒂吮吸,他的唇,他的脸,他的睫毛上,全都是她的淫水……
光是想想沈经年的小腿肚都一阵发颤,终于她实在忍不住,下意识就想闭上腿,却被俯在她双腿之间的人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大腿上的软肉。
季屿语气没什么起伏,声音却有点儿哑:“放松,别夹得那么紧。”
沈经年感到下身又哆嗦着涌出一股热流,她还没来得及说话,有人突然一脚踹开工作室的大门,吓得沈经年差点夹住季屿的头。
“屿哥!我们回来——卧槽!季屿你他妈玩儿得挺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