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厌也没想到竟然是自己主动把谢意平拉进了厕所隔间。
她在车上的时候明明已经射过一次了,但是看见谢意平踩着高跟鞋走在她的身前,黑色裙边微微晃动,隐约可以看见有白色的液体沿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滑落……岑厌可耻地又硬了。
“唔……”谢意平被她按在单薄的木门上啃脖子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一句话,她断断续续说给岑厌听:“果然……裴为玉说的不错……高中生的鸡巴硬得像石头……”
一听到这个名字,岑厌打了个哆嗦,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捏着她的奶子,厌恶地说:“别提那个老妖婆。”
“哦?”谢意平与她对视,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说:“你裴阿姨可是对你赞誉有加。”
岑厌拍开她的手,她捏着谢意平的脸,眼眶红红的,她委屈地看着自己名义上的母亲,问:“你一直知道?你一直知道是不是?!”
“我知道。”
那声音平静极了,好像在回答中午吃了什么一样淡然。岑厌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都炸了起来。她觉得眼前的女人恶心透了。她猜到谢意平也许知道,但不能理解谢意平怎么能用这样调侃的语气说出来。
她记得裴为玉蛇一样恶心的体温,还有让她极度不适的触碰。裴为玉的眼神很贪婪,而她从小就被这样的目光所觊觎。幼时的岑厌努力克服这样的排斥感,与她拥抱,讨好她,就像讨好谢意平一样,只因裴为玉是谢意平多年的好友。
因此裴为玉强奸她的时候,她也不敢对谢意平说。
岑厌看着她,心里沸腾的愤怒烧得理智都快没了,她恶狠狠给了谢意平一巴掌,这一下她用尽了全力,对方的脸很快就肿了起来。岑厌掐着她的脖子,跃动的血管暴涨,让她整张脸都充血起来,变得肮脏丑陋。这一瞬间她真的想掐死这个女人,听着她越来越嘶哑的气音,岑厌还是松了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哭了,眼泪落到她手上的时候她才发觉,于是胡乱抹了抹眼睛,沉默地看着伏在门上平复着呼吸的谢意平。
她抚着脖子上深粉色的勒痕,艰难地说:“咳、咳咳……岑、咳、岑厌,这件事能怪我吗?我已经尽量做到一个母亲的责任了,那天我不在……谁让你这么好骗,为玉说什么你都信,怪我吗?”
为玉、为玉……她依然当她为挚友……
是啊,她们认识了二十多年,情深意重,她这个野种哪有她们来得亲厚,正因如此,她才会信了裴为玉那一句:“我知道怎么让你妈妈高兴,你跟我来。”
她忍着难受去了,换来的是什么?
是谢意平的:“谁让你这么好骗?”
岑厌推开谢意平,她想拉开厕所的门,却被谢意平握住了手腕,她们无声的对峙着,头顶上暖黄的光给谢意平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外皮。
“好了,岑厌,我向你道歉,我也不想看到这件事发生。”谢意平柔柔地勾住她的脖子,如同藤蔓一样依附在她的身上,她嘴里吐出的话不知带了几分真情,其中的虚伪让岑厌更加痛苦。
“你真的有半分的歉意吗?”
谢意平亲了亲她的脖子,解开衬衫最顶上的扣子,一路向下,直到白色的衬衫完全敞开,露出里面纯白的内衣来。谢意平把她的胸罩推到上面,含住她微微凹下的乳头,把她的乳尖吮出来,她的声音还带着刚才的沙哑,她在亲吻的间隙说:“岑厌……我不能没有为玉,我不能没有她。”
岑厌望着头顶上刺眼的灯管,讽刺道:“比起岑清呢?”
比起岑清……谢意平舔咬她乳头的动作一顿,她平视着岑厌雪白的乳房,又回忆了岑清当年类似于嫉妒的面孔。岑清皱着纤细的眉,嘴里吐出来的话罕见的透露着尖酸刻薄,她的语气甚至带着强硬的诘问:“你为什么要跟裴为玉混在一起?”
为什么呢?
也没有什么非要一起的理由,只不过父母相识,连带着彼此也见多了些,自然会亲近起来。
那时候的谢意平委屈的想,她也要交朋友的呀,更何况裴为玉对她很好,她没有理由莫名和她翻脸。
如果让她只选一个,她当然会选岑清。
“可我已经没有岑清了呀。”谢意平含糊不清地说,她的舌头绕着岑厌的乳头打转,淡粉色的乳晕也被她一起吞入口中,细腻的皮肤如同蝉翼一般脆弱,轻轻一咬就是一道红痕。
她跪了下来,探进她的裙底,把她的内裤卷了起来,褪到了膝盖处。岑厌不争气地自己捏着裙边,把裙子提了上来。
“厌厌,妈妈向你道歉。”谢意平握着她的卵袋,顺着后面的裂缝往前舔弄,含住她沉甸甸的阴囊,卷曲的毛发刮着她的脸,谢意平按住她炙热的肉棒,粗长的性器贴在她薄薄的肚皮上,龟头甚至超出了肚脐高度,怒涨的筋络在掌心跳动,谢意平吐出沾满了她的口水的囊袋,她注视着手中又粗又硬的男性器官,惆怅地说:“倘若你没有这个东西,为玉还不会那么眼馋,只能怪你……太过诱人。”
是啊,一个女生,胯下的器物比男人还要粗长,这让恶趣味的裴为玉好奇不已,她多次透露出染指岑厌的想法,谢意平只是不置可否,她也没想到裴为玉真的拉得下脸来,对自己朋友收养的小孩动手。
“反正你也不喜欢她咯。”裴为玉给了她一大单生意以示补偿,并且评价道:“其实没意思,一直哭一直哭,果然女人就是不中用,还是男人好。”
谢意平还记得她当时的回答,她说:“你不也是女人?”
裴为玉笑了笑,对她说:“是,在床上嘛,还是找男人更爽,尤其是还没毕业的高中生,硬得跟钻头似的。”
岑厌冷冷地说:“你偏心她。”
“你不怪她,反而怪我,谢意平,你真好笑。”
谢意平的舌头刷在凹凸不平的皮肤表面上,紫黑的颜色掩盖不了它脆弱的本性,谢意平小心翼翼避开牙齿,深深含住她的粗长肉物,感受到蘑菇头蹭着她的上颚,伴着湿润的黏液一路深入,最终完全被含了进来,让她一阵阵反胃。
岑厌看见她喉咙都凸起了一块,那是她龟头的位置,她的舌苔刮着她茎身上细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难以抵御的快感。
太满了……谢意平面色有些痛苦,她想抽出来,却被岑厌按住了脑袋,她垂下头,轻蔑地看着被憋出泪来的女人,她弯了眼,带着毫无温度的微笑,轻声说:“谁让你也这么诱人。”
她把对方的嘴甚至比她的小穴还要舒服,肉棒可以明显感觉到口腔和喉咙的差别,她没怎么注意方向,时而撞到她的上颚,让谢意平发出痛呼,岑厌听得愈发兴奋,她把肉棒顶进口腔深处。谢意平捏着她的卵袋,刺痛感让岑厌更加兴奋,大股大股的乳白色液体溢满了谢意平的口腔,从嘴角漏出来,滴在地上。
岑厌拔出鸡巴,放肆地在她脸上喷射,浓白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岑厌看着双手捧着精液努力吞咽的女人,环顾了四周,不知什么时候沾上了一块一块精液,她看着她的脸,轻声道:“这里都脏了,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不如你来舔干净。”她说。
谢意平定定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说:“过了今天,不要再因为这件事闹脾气。”
“今天,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谢意平抬头看了年轻的女孩,她撩开垂落肩头的长发,舔干净掌心的浓精,说:“是啊,让我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依言跪在地上,趴在隔板上,伸出舌尖舔了舔上面沾着的液体,岑厌看着她侧脸也沾了一些白色的精液,用拇指揩下来送进谢意平嘴里。
她看到谢意平舔干净了板上的精液,打开了马桶盖,命令她坐上去。
岑厌打量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说:“卷起裙子,把你的骚逼露出来。”
谢意平温顺地卷起了黑色的长裙,跨坐在坐垫上。因为她没有穿内裤,因此可以第一时间看到她腿间的裂缝,那里还残留着先前在车上射进去的精液,她没有擦干净,此时正往外一股一股涌出浑浊的粘液。
岑厌喉头动了动,她看着谢意平乖乖地坐在坐便器上,抬眼注视着她,一副任君采撷的淫荡模样……说没有一点感觉是假的。
“真脏。”岑厌对准她的小穴,尿道里射出来的尿液又急又冲,撞着谢意平滴着精液的穴口,岑厌每次射完之后都有强烈的尿意,正好在厕所里,正好痛快地尿出来。
尿柱冲刷在谢意平柔软的阴唇上,阴核也被波及到了,带给她剧烈的快感,她忍不住抬了抬屁股,让金黄的液体渗进她不知餍足的肉穴里。
“这么迫不及待吗?”岑厌嘲笑她。
谢意平点头,她坦诚地说:“女人到了这个年纪,需求当然会旺盛一些。”
她慢悠悠补充了一句:“只怕你满足不了我。”
岑厌吐了口气,骂道:“骚货。”
谢意平的手附在岑厌的手上,指引对方把软了的肉物放进嘴里,她吞下滚热的腥臊液体,不时堵住尿道口,让它配合自己的吞咽。
岑厌尿得酣畅淋漓,最后连背都酥了,她太喜欢谢意平这样吞咽她的尿液,吮干净她鸡巴上的每一滴秽物,让她觉得长了根肉棒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谢意平很喜欢。
“该你了。”岑厌抱起谢意平,掰着她的腿让她的肉穴彻底暴露在空气里,鲜红的内里一旦与外界接触,就让谢意平一阵阵酸痒难耐,她感受到空调的微风拂过她敏感的阴核,还有敏感的阴唇内侧,穴口大剌剌地张开在空气里,谢意平小腹缩紧,想要有什么东西填满空虚的内里。
“岑厌……厌厌……我想要你的肉棒插进来……”谢意平挣扎着,她感觉自己流了好多水,淅淅沥沥滴在了坐便器里。
“你知道我想看什么,妈妈。”岑厌把称呼咬得很重,似乎在提醒她自己的身份。
谢意平努力放松自己的小腹,但她还是没有办法自如的尿出来——尤其是在自己名义上的女儿面前。
“你不想要我的鸡巴吗?插进你空虚的骚穴里,灌满你的子宫,让你生出肮脏的乱伦贱种来?”
谢意平小腹起伏着,小穴里的水液都漫出来了,看得岑厌下体梆硬。
谢意平挣扎了片刻,她背靠着岑厌,窝在她的怀里,被她掰着双腿看着,肉欲支配了她,她被迫放松下来,细细的尿液从她的阴缝里滑出来,呈弧状落进马桶的内部,谢意平捂着脸,不忍心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她小腹缩了缩,排出了所有的尿液。不等滴落干净,岑厌便把她按在马桶上干了起来。
“说到做到,我会把你身上的每一个洞都填满精液,直到你怀上我的野种为止。”
谢意平不以为意,满足地笑说:“你可以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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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不多说我又来打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