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入校那天是霍还语最忙碌的时候,大清早就被叫去置办场地,忙的一口水都没喝上又被拉去火车站接人。
几名男同学举着学校名称的牌子站在出站口。
今天刚巧也是霍绵绵入学的日子。
霍还语本想偷懒去给她打个电话,刚要闪到边上,就被同学拉了一把,“来了来了。”
连晓从人堆里挤出来时模样堪称狼狈,她拖着一只嫩粉色的箱子,箱子上坐着一只玩偶熊,雪白色的,跟她的肤色相近。
她人很小只,又长着一张娃娃脸,远看像小学生似的。
霍还语的电话拨出去便被同学打断,胡乱用手肘顶了顶他,飘着眼色,“老霍,你瞅那个妹妹。”
莫名的,霍还语最近对“妹妹”格外敏感。
顺着他指的目光看去,连晓正艰难地拖着箱子朝他们跑来,大汗淋漓,满脸通红。
霍还语没什么兴趣,低头在手机上给霍绵绵发微信。
倒是他的同学,异常热情,“是海大药学院的吗?”
连晓脱了妆,皮肤依旧很白,她喘着碎气点头,找到队伍的兴奋立刻踊跃在她的表情中,绘声绘色,“学长好,我叫连晓。”
“这样,先跟我去车上坐会儿,还有别的同学没到。”
箱子被自然接过去,连晓路过霍还语身边,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他一眼。
那是连晓第一次见霍还语,他站在拥挤的人流中,不见半分愁色,低头看着手机,衣服的领口洗的雪白,用不恰当的比喻来说,好像是从肥皂香里泡出来的男孩子,干净清冷。
手指敲了敲熄黑的手机屏幕。
似乎没等到他要等的信息,面露了些轻描淡写的不悦。
新生都到齐,一辆车坐的满满当当,霍还语是最后上车的,他的同学占到了车门口最后一个位置,冲他做起鬼脸嘚瑟。
连晓坐在最后一排,和其他女同学交换了微信,正昏昏欲睡时,看到了霍还语。
那名男生拍了拍自己的腿,“老霍,要不我就委屈一下,让你坐我腿上,我抱着你。”
霍还语瞧上去不爱说话,很淡漠的一个人,接起同学的话也不带感情,“我没这个特殊癖好。”
司机在催了,回头往了一眼,指了指最后的位置,“坐那儿挤挤吧,站着被查到了要罚款的。”
他说的便是连晓身边的位置,只因她将鼓鼓囊囊的包放在一旁,这才占了一个位置。
被点到名,连晓只得将包拿起来抱在怀里。
霍还语对此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刚坐下便轻声道了句:“麻烦了。”
他的声音也好听,不像是别的男孩子的粗腔,反倒很轻,像一阵风似的。
连晓耳朵刷的红了,不敢去看他的脸,瓮声瓮气道:“不会不会,应该的。”
霍还语没有再说话,专心致知地看着手机上霍绵绵回过来的信息。
她拍了两条裙子,一条碎花,一条领口上有小熊的徽章,是她新买的衣服,都还没有穿过。
她问:【哥哥,你觉得我穿哪个好?我喜欢第二件哎,可是有一只熊,好幼稚。】
连晓余光倾斜就看到霍还语嘴角含着点点笑。
她不由自主抱紧了手上的书包。
霍还语点开图片看了看,无意想起连晓出站的时候带着一只熊玩偶,下意识掀开眼皮看向她,似乎没带在身上。
连晓察觉到霍还语的一眼,被他看得脸红,软声软气地问:“学长,怎么了吗?”
“没什么。”霍还语还没有跟陌生人说太多的习惯,便继续低头给霍绵绵回信息:【不幼稚,我们这儿还有新生带玩具熊呢,女孩子的特权,就穿你喜欢的吧,可爱。】
霍绵绵发了个撇嘴的表情:【哥哥你怎么突然用可爱,好娘。】
霍还语回她一个猪头:【不然用什么,憨憨可以吗?】
霍绵绵:【不过话说回来,你还注意新生带什么东西,好细心噢。】
这个细心绝对是在讽刺。
要是她用语音说,绝对会拖长音调,一飘一飘的,格外欠揍。
霍还语知道她爱吃醋的很,老实澄清道:【你提起熊,一下就想到了。】
车程漫长,大部分时间他都在看手机,偶尔会露出笑。
连晓对这位学长的好感强烈,走的也迅速,毕竟只有跟女朋友聊天的男生,才会时不时傻笑一下,抱着手机不放。
她那点还没烧起来就灭掉的好感,也就到这了。
一条信息发出去,霍绵绵好久没回。
她忙着换衣服化妆,技术粗糙又拙劣,一条眼线化了擦擦了化,最后眼皮都快磨破了也没能捯饬好。
霍妈妈在楼下不停催促,喊了好几次,没把霍绵绵喊下来倒把薛涎这尊佛叫了下来。
他惯例黑着脸,冷漠又急躁,跑到门口换鞋。
今天也是他去学校的日子,出于对继子的关心,霍妈妈还是留了他一下,“小涎是不是要去学校,绵绵也要去,我送你们一起吧?”
虽说薛涎脾气不好,但人真的不坏,尤其是他帮过霍绵绵,在霍妈妈这里,好感一下提升不少。
薛涎摇头,语气也算尊重,“不用了,我跟同学约好了一起去的。”
“那领完书要不要阿姨去接你?”
“可以帮我把书带回来。”
他人是不会这么轻易回来的。
叛逆期的孩子都这样,霍妈妈深有体会,就连霍还语那种亲戚眼里的三好学生也去过网吧,也夜不归宿过,甚至有一次,她还在他的电脑中看到了一个存放三级片的文件夹。
霍绵绵下楼时薛涎刚走,她化了个淡妆,添了层气色后人看起来越发精致漂亮,“薛涎哥走了?”
“走了,说是约了同学一起去学校,不用送。”
自从薛涎带霍绵绵回家之后,他们的关系贴近了不少。
霍绵绵没少往他房里送水果送零食,虽然每次没说两句就被赶了出来,但他的态度明显比前段日子改善不少。
而霍绵绵在家里,嘴边长挂的人从霍还语变成了薛涎。
霍妈妈在门口换鞋,猛然觉得不太对劲,扭头警惕地盯着霍绵绵,“绵绵,你最近好像很喜欢找薛涎玩?”
“有吗?”霍绵绵自己到没有觉察,“我们住在一起,总不能太陌生吧?而且薛涎哥人挺好的。”
她说多错多。
霍妈妈想起薛涎的年纪,想起霍还语电脑里的三级片,不禁加强了戒备。
薛涎没有霍绵绵想的那么善良,也没有霍妈妈想的那么龌龊。
那晚送霍绵绵回家之后,他的确不太舒服,至于是哪里不太舒服,这个范围就广了。
他发誓,他很少亲自撸的。
那晚却鬼使神差没忍住,随便打开了个片子,av的女主角长得很像霍绵绵,一样的嫩白,模样显小,扎着一个马尾辫。
她在镜头前给男优舔鸡巴,最后被操的嘴角溢满乳白。
又被后入,那个角度和姿势,和在车上时,霍绵绵坐在薛涎身前的感觉一模一样。
他撸动的速度越发快,不由地想,霍绵绵这种雏儿,后入起来一定爽翻了,又深又紧,被操的连连求饶也说不定。
晚上时薛涎又做了梦,梦到霍绵绵裸着身子跪趴在他的床上,雪臀撅高了要他快点操进去。
她的肉穴又红又粉,是一条窄细的缝,薛涎摸得她身下发水,哭哭滴滴之际肉穴被薛涎一捅到底,他的肉棒粗长,每一下都准确的操到她的花心。
不多时他又将霍绵绵翻过来,从侧边操她,撞得她汁水横飞,弄湿了床单,胸前的两团乳被薛涎狠狠蹂躏,留下了指痕。
他在她耳边问:“爽不爽,舒不舒服?”
他骂她小骚货,专吃男人鸡巴的小骚货,他架起霍绵绵的双腿放到肩上,性器在他的目光下插进她粉嫩肉穴,操了数百下之后爽的浑身一颤,肉棒紧镶在她的穴里,喷出浓精,身下的人被他烫的直哆嗦。
天亮时,薛涎一摸裤心,是梦遗,他咬咬牙,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