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缓慢的进入，在一瞬间令疼痛蔓延全身再逐渐淡下的方式要更为直接一些，漫长的拉锯战与几秒钟的单刀直入，毫无疑问后者会让小瞳没那么难受。
虽然的确很痛就是了。
不过还好牛岛若利提前做过功课，知道这时候应该怎么做才能让她舒服起来，再加上原本对这具身子的无比熟悉，他仅用掌心轻轻摩挲小瞳纤细的腰间，低下头含住一颗乳粒温柔吸舔，接着用有些粗粝的拇指指腹轻揉硬挺的阴蒂，便令少女紧皱的眉微微舒缓了一些。
可是她的眼圈依旧红通通的，双眸正委屈地半眯着，盯住头顶微弱的灯光用力咬住唇瓣，抑制着疼痛的呻吟。
“不要这样咬自己。”
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牛岛抬起头来，小巧可爱的乳尖在唇齿的离开后轻轻弹跳了一下，乳波微荡。
接着，他直起上身克制住欲望的挺进，将轻抚腰间的手移到少女披散在枕头上的浓密黑发，五指温柔插进其间捧住她的脑袋，薄唇贴上被咬住的唇瓣，轻轻厮磨几下，令舌尖拨弄开齿关钻进小瞳的唇中，纠缠住藏在里面的小舌吸吮，酥麻缓缓散开。
小瞳的娇躯还略显僵硬，被压在身侧的双腿微颤，连自己也没意识到地紧蜷脚趾，大脑被疼痛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导致她没办法完全投入与若利的接吻当中。
意识到少女的不专心，牛岛也没起坏心要惩罚她，而是更多地占据住她的唇舌，从舌根到舌尖全部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撑在床垫上的手臂青筋隐隐跳动，霸占欲十足。
兴许是埋在体内的巨物带给她的异样感以及他轻揉阴蒂的动作牵连起了甬道内无数的敏感末梢，紧致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几下，快感终于开始点点积累起来，与痛意温柔且倔强地开始斗争。
“放松一点，小瞳，你吸得太紧了。”
处子的甬道无需言说的温暖而紧致，伴随着时不时的夹吸蠕动，即便早就体验过这样的滋味也有些经受不住，牛岛若利生怕自己舒服到理智出颅，又会像从前在床上一样放肆地动作起来，让少女柔弱的娇躯受到伤害。
于是他松开被纠缠到湿润的红唇，在小瞳耳边这样低声说道，带着热气的喘气声中能听见细微的颤栗，不外露却真实存在的克制，欲望几乎令少年的肉棒难以忍受地胀痛十分。
他现在的这具身体，其实也是第一次没错。
“痛。”
小瞳非但没有听他的话尝试放松下来，反而抱住牛岛若利的腰间，低喃了一声以后仿佛报复似的闭起眼睛又紧了紧翘臀，一声闷哼在耳边响起，她眨了眨眼，把脑袋埋进少年的颈窝。
白皙与健康的小麦色交融在一起，牛岛的肌肉线条分明，小瞳的曲线优雅柔和，体型之间的差异生出别样的美感，似乎下一秒他就会主动发起进攻，令身下少女被插得娇声求饶，却根本不会停下一次次让肉棒顶到最深处又磨过层层穴肉的动作。
换做在以前，牛岛若利的确这么做过，但现在的他终于懂得了何为怜香惜玉，即便征服欲会使人从脚尖燃起无法言喻的快意直至心脏，结束以后的心疼程度却远远胜过一时间的快感，他从来不是一个那么简单就屈服于欲望的人。
“嗯，我知道，如果慢慢来的话你会更受不了，咬我或者其他想要做的事情，只要你觉得舒服都没关系。”
他确实没有瞧见少女有露出一丝报复成功以后得意的模样，可他却十分了解小瞳拥有小孩子心性的一面，高兴了就给你个抱抱，不高兴就想把委屈报复回去，不太懂得这个世界既定的规则，一切都在凭借内心去做任何决定。
这样就好，牛岛若利想保护的就是小瞳这样的天性，她喜欢什么，想要做些什么，只要无关会令她受伤的痛苦的，他都会尽全力实现她的愿望，无论什么。
“想要这个。”
食髓知味同样应验于初尝性爱快感的少女，她还记得唇舌交缠快要让大脑融化所带给她飘在云端的舒服，记忆里模模糊糊的景象不妨碍她的好奇心与类似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往直前。
于是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小瞳便主动吻上了牛岛的唇瓣，学着少年伸出舌尖轻触他的薄唇，接着被牛岛突然拉近的距离而吓得往后一缩，却只是方便了他的霸占而已。
“我什么都会满足你。”
她恍惚间好像听见若利低哑的嗓音，紧接着，鼻息里满是他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唇舌与肉体彼此交缠起来，一点点将痛楚，扯出了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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