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伊甸之东(原:黑暗)--Chapter059·一场贪欢共血舞(h)

正文 伊甸之东(原:黑暗)--Chapter059·一场贪欢共血舞(h)

他脱掉了短裤和内裤,靠着床头柜坐着。切茜娅跪在床上,顺着他动作趴下去。他腿间那个东西硬挺挺地,顶端猩红,余下是偏浅的红色,上面筋络交错得有些狰狞,像个凶器。

她闭了下眼,又睁开眼睛。

“记住了吗?”索斯亚耐着性子问她。

她抬头不解。

他微微一笑,“看了那么久,记住它了?”

她面上蓦然羞红,和情欲染起的红纠缠不清。

索斯亚忍不住按下她脑袋,让她脸颊蹭着他性器,他又问:“记住了?”

她不得不点头。

“那就好。”索斯亚手从她脑袋上离开,低声调笑,“可别用错了。”

什么?

“喜欢么?”他手指戳了下她的唇。

什么?这东西会有人喜欢吗。切茜娅暗暗腹诽,她怎么可能喜欢这东西,除非它在她身体里。

切茜娅被自己这样淫乱的念头吓到了,她怎么会这么、这么浪荡?他是不是真的对她的身体做了什么?

索斯亚看着她一瞬间变得惊悚的表情。

“又在想什么?”他的猫怎么这么好玩。

他声音有点哑,听着不禁感觉他很渴。切茜娅好像也被感染似的觉得嘴唇有些干燥,于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索斯亚呼吸一滞,“想要吃么?”

谁会想要吃啊。

她敢说不想吗!

切茜娅怨气冲天,让她满足他,怎么还能这么为难她。

索斯亚叹息了一声,大发慈悲似的往下按了按她脑袋,“来。”

这要怎么做?

切茜娅犹豫着张了下嘴,嘴唇碰过他分泌了些液体的顶端。

“舌头伸出来……”他的理智被抛进火海,眼前画面迷离异常得仿佛被高温灼过,让人口干舌燥得厉害,“小猫不是舔过很多次我的手指吗?”

这怎么能一样。

切茜娅视死如归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顶端。

索斯亚小腹紧绷了下,他抓着她头发,有些艰难地呼出一口气,“继续。”

她伸着舌头,觉得自己脸上烫得能冒烟。

索斯亚没再说话,只是喘得有些厉害,那种夹杂着情欲的低喘声听进耳朵里有种特别的蛊惑力。

切茜娅忍不住偷偷抬眸看他,他眼神沉甸甸地,像是其中含了太多剧烈的欲望。那些欲望翻涌着落在她身上,灼烫她肌肤,侵入她神经,浸透她骨骼。她有些承受不起,整个身子要散架了似的发软。

这样奇异的感觉意外地令她有些沉沦,于是所有的不情不愿都变成了心甘情愿。

在她头顶的手几次三番不受控制地想要把她脑袋往下摁,但每次摁了一摁又能立刻止住。她能从中感觉到他的克制,但不知道他在克制什么。

切茜娅想了想,试探着把他的顶端含进嘴里。

到这里,好像就不能受她控制了。

“乖。”他笑了声,手上用了些力气。

坚硬滚烫的东西塞满她嘴巴还不够,还要继续深入,深得她有点喘不过来气,喉咙生疼。她溺水一样拼命呼吸,却有点在吮吸吞咽他的意味。

他在她身下入她时也很深,弄得她快死了似的。这么想着,切茜娅感觉身下水液有些泛滥成灾。

他双手握住她脑袋,小幅度上下套弄了几下,又撤了出来。

“操你的穴,小骚货。”他绕到她身后。

她不是!

索斯亚伸手摸了一把她下面。

“这么多水,给我口的时候流的?”

“才不是……”她的声音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索斯亚揽着她的腰让她后背紧贴自己,沾满她口水的性器浅浅顶弄着她花穴。他吻咬了会儿她后颈那儿稍凸的那块脊椎骨,又把她上身压下去,手摁着她翘起的臀操进去。

紧缩空虚的穴猛地被涨开,瞬间让她有种被撕裂的错觉,全身的神经炸开一样往身下蹿去,传回的却是满满当当的快感。她一下子泄了出来,又被他堵回去,她呻吟尚在喉咙打转,腰却先软了下去。

索斯亚不得不揽了下她腰,从旁拿了枕头给她垫着。

切茜娅失神战栗中听见他笑声,那种有点懒又有点哑的笑,总会让人联想到他充斥着情欲的眼睛。

“缠得真紧。”水湿的软肉紧紧绞着他,索斯亚神经末梢兴奋得像是入了沸水跳得欢腾,他一边问一边顶弄,“想我了么?”

切茜娅咬紧唇,拒不承认。

“我想你了。”索斯亚哑着嗓子喊了声她,握着她的腰往后迎合他。

“嗯……”想他。切茜娅手攥着床单,意识轻易松动,恍惚又迷离得像是沉入了海,跟着浪花起伏。

“她在这里,无法逃离”这一事实认知给予他极端的愉悦感,但连着几日不得已的禁欲多少让他有点受到折磨的感觉。

他真蠢,怎么能用重伤自己的手段呢,这让他丧失了多少他应得的乐趣。

但他曾舍弃她的感情,只以她的身体为猎物,那样也怎么都得不到满足。

他喉咙发干,“你真要命。”

是他在要她命吧。

“不要了……”他比她对她的身体还要了解,他来回顶弄着那一点,快感从身下蔓延至全身,她里里外外都被让人酸软的痒意浸透。

她喉咙干哑,身下水却控制不住,涌得厉害。

切茜娅有种被自己身体被他俘获,背叛了自己的感觉。

索斯亚手从她腰间探过去捏了会儿她乳肉,继而缓了下力度从她穴里抽出。红嫩的软肉沾着水液翻出,争先恐后地像是想要跟他黏合在一起似的。

“别……”她颤颤巍巍,不上不下的坠空感让她沮丧又心慌。

“不要了?”他反问着,把她身子翻过来,“换个姿势。”

“想咬你奶子。”

切茜娅意乱情迷地点头,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

枕头垫着她腰部,索斯亚握住她大腿往前折了折,嗓音低哑,“抬高些,好操你。”

他一边操进去,一边俯身含住她乳肉咬弄吮吸,她不得不分了些神经在她胸上,又痛又麻,酥痒难耐。切茜娅缩了下身子有点想要躲,但是动作做出来却好像是在迎合他。

“亲亲我……索斯亚。”她渴水得厉害。

索斯亚又轻咬了会儿她被弄得像石榴一样红盈盈又硬挺挺的乳尖,才顺着她吻住她唇。

他吻着她,身下缓和的动作变得又快又狠,切茜娅有些受不住。呻吟被他堵在喉咙里,双手便不自觉地想要抓着些什么,她无意识地抓挠了一下。

他最后放开了她唇,要她喊他名字。切茜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但他还不满足,要把她烧干一样灼烧着她。

索斯亚压在她身上静了会儿才起来,靠着床头坐在一边,脑袋后仰闭上眼睛喘息,口渴一样喉结滚了几个来回。

他一条腿屈起,一手搭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垂在她脑袋边上,她不由伸手松松地握着。

“要死了。”她遮住眼睛。

“喜欢么?”索斯亚低头看着她笑。

切茜娅不说话,静了片刻勉力撑起身子倒他怀里,脑袋靠着他肩,借此弥补她空荡荡的不安感。

那种像是从云端掉进人间,睁眼又是满地狼藉的不安。

她闭着眼,努力让自己忽视这个房间里的一切和她的处境,只紧紧抓着他。就这样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并没有被限制自由,该有多美好。

“夹紧了?”索斯亚捏了捏她有一点掐痕的臀部。

“嗯……”她下意识地收缩了下,腿间尽是黏腻,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流出来就拿针把你小穴缝上,让你以后除了鲜血其他什么也流不出来。”他语气随意。

切茜娅顿时惊恐万状,几乎要放开抓着他衣角的手,但她最终只是颤抖了下,手中攥得更紧。

“不要!”她靠近他,哀求他。

她一下子又好像从人间掉落地狱,恶魔从火焰中伸出黑影。

“吓你的。”索斯亚手指从她腿间沾了点他们的体液,伸进她嘴里,“这么不禁吓?”

她呜呜着含住他手指,又是吮吸又是舔舐,讨好意味十足。

“怕什么?”索斯亚好心情地勾了勾唇角,另一只手摸她头发,“想想就知道,我那么喜欢操你,怎么可能舍得弄坏你小穴?”

她疼得掉眼泪。

要她说她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儿疼。

“不要说。”她会做噩梦的。

“说说都不行?小猫不能这么霸道。”

他又舍不得怎么弄疼她,不是只能过过嘴瘾了么。

她哪里有霸道。

切茜娅眼泪汪汪地看他。

“喜不喜欢我操你。”他略过了这个话题,伸手搂住她的腰。

她应了声,感觉鼻子发酸。

过了一会儿,她脑袋凑过去,嘴唇碰了下他的唇,又作势欲离。索斯亚立刻伸手扣住她后脑勺,片刻后,他吻上来,舌头蛮横地搅弄她嘴巴,手稍稍用上了些力气掐她后颈。

她感觉有点窒息,但心下反而松了口气。

总觉得他能吻她……事情就还不算太糟。

切茜娅带着点怨气回咬他的唇,他松了下手,给了她一点间隙用来呼吸。等他心满意足地放开她,她又忍不住凑了上去,蜻蜓点水一般碰他的唇。

索斯亚看着她动作勾起唇角,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她唇,“怎么了?”

这么询问,好像他真在乎她怎么了,他真能沟通似的。

她摇摇头。他这样一会儿缠绵一会儿冷漠,她待在他身边,走钢丝一样,踩空了就是万丈悬崖。

他没再追问,跟她又浅浅地吻了一会儿,又低声说:“还想操你。”

切茜娅红了脸,睁眼看了看他。他神情介于满足和不满之间,眼神懒洋洋地,又夹杂了一点不太耐烦的感觉。

“喜欢我天天操你么?”他这回像是在认真问了。

切茜娅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微不可闻地“嗯”了声,他能只这样就好了。

她不由想起来上次他囚着她,说再不给她重见天日。在那个实验室一样的,四面都是金属墙壁的房间里,他说要就二话不说地抓着她操来操去。

他那时不太跟她说话,说话也多是命令的语气,她稍微有点反抗就会被做到没力气。

她有琢磨过。

他那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一直有点生气,感觉像是在拿她撒气一样,找事儿一样想起一茬是一茬。

他要她穿那种袒胸露乳的情趣衣服,但她穿上他又不高兴地给她扒掉,好像不喜欢她那么听话一样。他在她身上射出来,又得不到满足似的很烦躁地皱起眉看她。

但倒没说过要罚她怎么怎么,她也没有很怕他,更怕的是那个冷冰冰的实验室一样的房间。

可能那时她潜意识里还觉得他不会怎么伤害她,最多操她操得凶点。可能那会儿她有个后路——死亡有什么好害怕的?

不像现在,她连求死都不能。他还总是一脸平静地说着让人害怕的话,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她都摸不到他的情绪,多做个动作都害怕。她觉得她跟真正的野兽待一块,都未必会有这么提心吊胆。

切茜娅抓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感觉眼睛又有点发酸。她闭了闭眼,视线向下瞥见他胸口晕出了一点血迹,在灰白拼接的T恤上有些刺眼。她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很严重么?”

“不是说过了么,你现在要杀我轻而易举。”索斯亚扯过薄被盖住她。

是吗,操她时他的表现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不会。”她保证。

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切茜娅意识到他根本不信她,她怎么说她不会逃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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