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今天这场生意谈的还算顺利。
钟离举着杯子把最后一口酒干了,杯口朝下向合作伙伴示意。对面纠缠大半晚上的老总总算看到了诚意,从旁边的女秘书领口处抽出钢笔,爽快地签了字。
“哈哈哈哈,后生可畏啊,钟老板真是年轻有为。”
老总显然喝的高了,这会儿搂着旁边的秘书说着醉话。女秘书虽然贴着老总,但是一双眼睛总是往对面的钟老板身上瞟。
但钟离没注意到,等老总把单子签了以后他就有些心不在焉。
这几年应酬下来,他酒量虽然上去了,但是胃却出了一点小问题。他想起今晚临走之前阿纾对他说少喝点的模样,心里更想她了。
从镇上出来到南边已经有六年,钟离跟着阿纾扎根在南边经济特区做起了生意。钟离胆子大心里也憋着一口不服输的气儿,加上阿纾原本的人脉和独到的眼光,他们俩这几年倒真的拼出了名堂。
只是阿纾本身就是懒性子,生意上步之后就去捣鼓她的花草去了,应酬也去的少。今天这单子本身她也要来的,临到出发阿纾又耍赖不想动了。
“我乖乖等你,你乖乖少喝点酒,好吗?”
钟离只能顺从,走前还按着人亲了好久才走。
这会儿脑子里全是女人被吻到潮红的脸,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醉人的花香味。
他有些麻了,想现在就见到他的姐姐,最好是能把脸埋在对方软嫩的肚子上,一动不动享受女人的抚摸。
“钟总好像也喝多了呢,需要我帮您订一间房吗?”
女秘书说这话带着超出职业规范之外的笑,一旁的老总倒也没阻止,反而在一旁附和劝说钟离。
“我看钟老板也累了,就在楼上休息休息,一会儿给家里夫人报个平安就是。”
钟离结婚早不是什么秘密,当初结婚也没请多少人。他们到南边的第三年就去登记了,本来钟离是想着大办的,只是阿纾不喜欢。
赶时髦的姐姐把人拉着去欧洲完了个把月,过来好一段安逸日子就算结婚了。
虽然和人谈生意的都知道钟离有个手段高明长相艳美的老婆,但是酒桌上没少给人使眼色想用酒水外的东西打动对方,为单子上的利益拉扯。
男人嘛,钱色权,命相连。
钟离在生意场上的作风是少数派,谈生意讲利益,能成就成,不成就算。久而久之,上赶着给人添堵的就少了很多。
只是今天这位老总确实是第一次合作,听说小钟总有老婆也是嗤之以鼻。
这么年轻说自己白手起家谁信啊?对面老婆还比人大六岁,能有多有味?不还是靠人娘家拉扯起来的。
钟离摆摆手,看了一眼表,这个时间点姐姐都困了。
“家里有人留门,要早点回去才行。李总路上也注意安全。”
女秘书见人有起身的打算,立马从老总怀里站起来,三两步走到钟离身侧。
“钟总还是留下来吧,楼上的套房可是市里最好的,一定不会委屈您的。”
说完,女秘书就想上手搀扶钟离的手臂。
“吃完了吗?”
软糯的江南味儿像一缕风,吹散了些包间里的酒味。
阿纾踩着高跟鞋走到女秘书旁边,轻轻侧身把这个不怀好意的秘书挤到一边。
她伸出手指在钟离红润的脸颊上刮了一下,然后没等人讲话转向酒醒了好些的老总。
“李总,我先生这两年胃病犯了,还请您高抬贵手放他回去休息。改天再聚我陪您喝。”
阿纾姣好的皮相配上那副得体的笑,像钩子把老总狠狠刮了一下。
原本借酒耍弄的心思全没了,只在心里可惜,这么好一个美人嫁做人妇了。要是他家里有这位……怕也不是个好糊弄的。
老总下意识觉得这艳福自己消受不起。
“说哪儿的话!咱们钟总带够诚心来的,这生意和你们做,我赚了。”
阿纾笑着回应几句,然后叫身后的助理把东西收拾好,自己牵着有些醉了的钟离走出了包间。
离开大门这段路钟离都好好的,一进车子他就开始不安分了。
车子已经行驶了十几分钟,一路上钟离都不怎么安分。
酒鬼借着自己醉了这股劲儿,整个人赖在女人的脖颈处,长长了些的寸头扎在阿纾娇嫩的皮肤上。
“干嘛?在这儿耍赖呢?走之前怎么说的?”
阿纾抬手呼噜好几下对方的短毛毛,说着嗔骂的话,实则娇的不行偷偷在笑。
对方不说话,只是轻轻用嘴唇碰着近在咫尺的香软。阿纾知道他在撒娇,这也是他们之间的一个信号。
——想做爱
女人呼吸都急促了一些,脑子还是清醒的男人把一只手悄悄伸进身侧人的双腿间。
夜深了,这个时间的路段并没有太多车。路灯快速的扫过车窗,忽明忽暗的光线掠过车子里两张被欲望缠身的脸。
“亲我。”
钟离靠近阿纾的耳边故意压着声线说道。
女人抬头看了一眼专心驾驶的司机,内心的悸动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升起。
涂满绯色指甲的手指悄悄勾住男人的手指,阿纾转头吻了一下钟离的上扬的嘴角。
“小张停一下车,我有东西忘在酒店了要回去取一下,你打车回家吧,车费报销。”
开车的助理只能把车停在路边,坐在后座的人却没有动。小张不敢多看,只能一直往前走,想要尽快拦个车。
尽管他一直逼着自己专注走路,但是脑子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在反复陈述一个事实。
他看见了。
女人红艳饱满的嘴唇印在老板的颊边,而她身下的那只手被她握住往更幽深的地方去。
小张觉得下腹有些紧绷,在坐上出租车的那一瞬间,他回头好像看到了不远处那辆黑色轿车晃动了好几下。
只是一眼他便收回了眼神,他靠在后座上,脑子很热,和胯下的突起一样热。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全是那张蛊惑人心的脸。
2.
钟离在人走远后就忍不住把女人按在身下亲。
完全长成的男人早已褪去了当年的幼态,加上这几年有意的锻炼,原本稚嫩的五官彻底锋芒起来。
钟离作弄女人大腿根的手更加肆无忌惮。酒精催化着升温,他的手掌覆盖住她有些湿润的蕾丝内裤。
“姐姐好骚……出门也穿情趣内裤……”
“才不是……嗯啊……”阿纾双臂环在钟离的脖子上,笑得一脸坦然却说着反话,“因为穿着舒服才穿的,不许咬!”
”说谎就要咬你,你上次还说穿着扎肉。”钟离大手把身下人穿着的衬衫一把扯开,薄薄的漂亮蕾丝文胸堪堪把丰满乳肉上的樱果遮住。
他呼吸急促,埋头就把一只乳头含住嘬弄舔咬。
阿纾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如今已长成的男人在有些时候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保持着完全依赖的姿态。不论是在生活中还是性爱上,他总是能做出让她的心变得好柔软的举动。
女人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怀里人的头发,下半身却张开,任由男人的手指挑开穴肉花瓣,挑逗亵玩。
食指和中指在幽境里进进出出,越来越快的抽插带出许多黏滑的体液。细小的快感在速度中堆积的越来越高,女人胸前的两个乳头都被咬出了牙印。男人却还是不放过她,雪白的乳肉上让人种下一个又一个红痕。
阿纾只觉得呼吸困难,她无意识的张开嘴汲取着车内的氧气,胸口只起伏了两下,又被人用嘴含住了舌头重重的吮吸。
钟离的酒彻底醒了,现下就是仗着喝多了使劲欺负姐姐。
嘴里的空气被人夺走,阿纾扑棱着小腿想让人放过她。但是小混蛋长大了也还是混蛋。钟离的把手指加成三根,红艳艳的花瓣被人操弄的软绵绵。阴蒂也没有被放过,大拇指娴熟的按住藏在肉里的兴奋开关,在女人呜咽声越来越大时使劲搓弄。
“唔嗯……”
“姐姐好色,水都把我的手打湿了……”男人不要脸的把作乱的手举起,借着路灯展示给眼尾通红被大混蛋激出生理眼泪的姐姐看,“宝宝不哭,老公好爱你……”
欺负人的狗崽子当着人的面把手指上的体液舔进嘴里,黏糊的哄着身下的人。俯身再一次吻住失神的女人。
“爱我就欺负我了?”阿纾一手捏住男人的脸颊,滑嫩的触感让她怀念起以前男人还是男孩时候才有的奶膘。长大后抽条的少年脸颊肉也消下去不少,只是在她面前笑开后才看得到那么一点当年的影子。
钟离知道姐姐不会生气,他享受着被对方纵容又娇嗔的溺爱,不论过去多少岁月都不会改变。
“姐姐喜欢被我欺负,不是吗?”钟离圆而亮的猫眼在昏暗灯光下有种诡谲的美感。就如同当年一样,只消一眼就让她无法自拔,引火上身。
男人起身在她上方漫不经心的解开皮带,西装裤下鼓鼓囊囊包裹着他的欲望。
“反正姐姐也喜欢,今天就让我玩个够好不好?”
说完钟离把勃起的性器释放出来,然后把两腿跪在阿纾脸两边。
阿纾挑眉看了一眼上身的男人,然后双手握住眼前的阴茎伸出小舌从茎身最下面舔到马眼。
像一条颜色夸张有毒的蛇,缠绕着一朵开得极盛的花。
钟离咽着舌根分泌出的口水,强忍着想要不顾一切冲撞的冲动。
饱满的龟头被女人含进嘴里,紧致绵软的口腔裹挟着男人最敏感的龟头茎身的连接处。
涂了口红的嘴唇被口水和黏液弄花了,但当事人却毫不在意把嘴里的性器越吃越深。
钟离的鬓角被汗水打湿,他伸手用食指蘸取阿纾嘴角的口红,沾染了红色膏体的手指鬼使神差的在女人的眼角抹开。
阿纾刚好抬眼和他对视。钟离好像再一次看到了多年前的夜晚,那个他胡乱揣测勾勒出的狐妖精怪。
阿纾把又胀大的性器吞咽的更深更快,她察觉到对方快要高潮时突然松口。
女人坐起身,姿态依然优雅的脱掉挂在腿根上的情趣内裤,把粗暴的布料裹在钟离还挺立的性器上轻轻地撸动着。
她靠在钟离的肩膀上,嘴角还有对方的前列腺液。
“我也要老公帮我舔……”
钟离脑子像炸开一样,手上的动作比脑子更快,直接把这只狐狸精重新按倒。
“你自己要求的,一会儿可不许撒娇叫停。”
阿纾没说话,只是再一次含住钟离的龟头舔舐起来。钟离双手扒开姐姐早已被爱液打湿的软穴含住,舌尖不知足的往洞里钻。
两个上下颠倒的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纠缠不清,情动深处扭动的身体带着整个车都在震动。
阿纾还是没能玩过钟离。
男人手嘴并用,把她舔上了高潮。他甚至作坏用阴茎堵住姐姐的嘴,连她高潮时的呻吟都要堵住。
他忍到极致没有射出来,把抽搭着的姐姐抱在怀里哄。
“下次不敢了,姐姐不生气好不好?”
阿纾揉着酸软的下巴,没什么脾气的瞪了对方一眼。
狗崽子根本就没觉得自己错!
钟离当然没觉得自己错,反而把姐姐肉肉的大腿捞在怀里又分开。还没消减的性器二话不说就被他插进了早已熟透了的花穴里。
“嗯啊……轻一点……”
钟离揉捏着他让爱不释手的臀肉,嘴角勾着笑,一副玩世不恭的坏样子。
“不要!姐姐喜欢我使劲操,那我满足姐姐。“
话音刚落,钟离就挺动着腰使劲抽插着。
阿纾被人操地太满,胸口还肿胀脱皮的红樱又被对方含着舔弄。但是她的双手依然攀附着钟离的肩膀,明明已经作痛,却还是挺着腰把乳头往男人嘴里送。
她没救了,死在他的怀里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