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拾叶(短篇集)gl--孪生骨科

正文 拾叶(短篇集)gl--孪生骨科

我合上相册,颤抖的更厉害。抚过书封的手压制着指尖,目光慢于四肢,僵硬转身。

再晨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左手捏着被我推开的右手。她视线也远远的落在书上,颈椎有一丝僵,见我扭头,却像石像迅速变回了人,“虽说姊姊你一直毛毛糙糙的,今天怎么像小孩一样。”

我不搭话,只拿眼看着她,侵略性的目光和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氛围照的她也不自在起来。这可是盛再晨,能让她慌神的,世界上恐怕只我一个。这个认知让我惊奇又安定,看着她渐渐败下阵来的眼睛,我怎会一直没发现呢,小我 4 分 39 秒的孪生妹妹,这么多年一直包容着我注视着我,也爱恋着我。

她干巴巴的试图开口,仍想稳定局面好逃开,有机会去想想是哪里出错了。我却不想再蹉跎,得知她心意那一日,伴生着爱沁入心底的苦涩和无望,如果面对我时、哪怕欢笑时,她都是这样的心情,我一刻都不愿再等。我从桌边回头望她,现在她身后是那张不够宽大却十足柔软的床,我却不想这么快就把她逼到最后一步。

于是我向前一步,她仍在喋喋不休的红唇断了,略一抿紧就失了血色,看起来非常柔软。

我再前一步,她几乎在我动作时也动了起来,后退的步子迈的没我大,于是我们又贴近了一些,“姊姊…你怎么了?”

我依旧不答,于是这安静显得更危险,她前胸起伏的弧度更诱人了些,我继续进逼,她果然聪明的避开了床的方向,脚步朝着窗边的墙去。我注意着她后退的路上没有绊脚的障碍,背抵上墙的瞬间似乎被吓了一跳。给她缓和的时间,我仍迈出了最后一步,几乎呼吸相闻的距离,她略略比我矮了一些,大概是腿软无法站直。

“姐姐,我要生气了。”然后一偏头想向门的方向闪出去。我没有给她机会,伸出的手形成了合围之势,她被圈在我和墙之间,平素的冷淡骄矜都不见了踪影。其实她可以推开我,弱不禁风只是她贪恋我保护的假象,如果刚翻相册我还只确认了一半,现在看她不安中隐含的信任和期待,我几乎可以全完确定了,快十年了,我居然一直没发现我在世界上最亲密最信任,共享了前半生命也将一直携手直到死亡的这个人,居然深深的爱恋着我。

我俯低,凑近,灼热的呼吸打在她的唇上、耳后,撤回右手扶住了她乱动的脸,牢牢看进她眼底,然后放低音量,用我最温柔的声音告诉她——“每年你的生日愿望,我知道是什么了。”

她睁大眼缩小瞳孔写着不可置信,我知道放她去想不知道会歪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而我不想她再难过了,一瞬都不行,于是下一瞬间,我叼住了她的嘴唇。

是一如往昔的柔软。

过去虽然亲吻过,但那是“上辈子”仅有一次的浮光掠影,所以接下来该做什么,我顶多在文艺作品里见过,却万万没有实际经验的。而她就算肖想过我,能比我好多少,何况——我已经把她逼的整个人贴在墙上,两手也一手扶肩一手揽腰好给她必要的支撑,她的唇倒是不再躲闪,乖顺的任我舔吮啃咬,双手却垂在身旁,和闭起的眼睛一起,不安的抠着自己的衣角,却不敢主动从我身上寻求支持。

我叹息,心里更被她软成一汪,始终包容我的人,始终接受我一切的人,我敢打赌,假如我就在这里停下,然后装作一切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她也不会要我“负责”或用对我的付出来向我索求任何。我的傻姑娘。我心里的柔情突然汹涌成万丈豪情,我要把她宠的敢向我提任何要求,上苍肯让我重来一次一定是嫌我太笨了,而她太苦,她值得全天下最温柔的回应和盛宠。

大概是我停下的时间太长,她迷蒙的眸子绽开,盛着的晶莹像花朵完全绽开时,对所爱之人袒露的脆弱。我几乎看呆了。我们靠在窗边,晌午的阳光借角度直射进来,和墙形成一个夹角,只打在我身上,她却完全被笼罩在这黑暗里,像暗夜里一朵无人采折的白昙。她似乎被光吸引又怕被这光灼伤,眸子渐渐低下去,好像多年毫无回应的无助漫上来,快把她整个吞没…

“不想听听我的生日愿望吗?”

她极快的抬起脸,视线一触即走,我衔着笑,把她的双手搭到我肩膀上固定,一手抱住腰,一手却向下去勾她的腿弯——“你。”

还好距离不远,她还算顺畅的被我抱到床上,甫一沾床,她好像突然清醒过来,爬起来就要往外逃。我知道她不是不愿,刚有那么多机会我都没有真的用力,她也没有真的挣扎,只是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太让人迷惑,暗恋九年,越试探越绝望对自己完全没有意思的双胞胎亲姐姐,一觉醒来像被夺舍了一样,先说知道了她的心思,然后又表现的那么………………这现实更像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再晨外柔内刚,外在表现一直是高贵矜持略带冷淡,却是很有主见,也很执拗的性格。不然上一世也不会是在最后、绝境里才说出了“爱”,又在那之后…

我忍不住更心疼,拦住她的肩膀,这次她却用了真力,要不是刚的试探和上一世的经验,我真会踌躇她是不是被亲生姐姐轻薄后只想离开,但即使这样,从头到尾你也没有骂过我打过我啊。

这样也好,先说会儿话,把她的不安都消掉,反正一会儿也要去洗手的…我叹口气,从背后整个人抱住了她,这样全身心熨帖的一体感似乎久违了。再晨你一直在期待我的拥抱吗?而我却因为“长大了,不该和妹妹那么亲昵了”的无用骄傲,辜负了你这么久。

她果然先担心起我来,身子软软的,却很坚韧的支持着我,再晨啊再晨,你这样我怎么可能放开你啊。她被我圈着不好面对面抚摸我的背,只好一下一下的拍我勒在她腰间的手。嵌合的姿势,上辈子意外遇险的无措,想保护妹妹却不能的无力,苦苦挣扎后的疲惫,山穷水尽的绝望、你的牺牲、那最后一眼,以及那么多那么多的…我太笨。

我的眼泪缓缓滚落眼眶,顺着她的脖颈一路淌入深处。她被我烫的一个激灵,挣开我跪坐起来,扶起脸看我的泪眼,“我不是不愿我…”她说不下去,想靠我更近一些,却被我团坐的双腿挡住。于是她只犹豫了一下,膝行贴近我,提起家居裙的裙角,分开双膝,小腹几乎贴近我的鼻尖,然后坐下去,坐到我盘起的腿上。然后把我的脸按到了她的肩窝里。“我在的,我会一直在的,姐姐。”

我们几乎完全贴着,藤缠树的姿势不知道是谁在依赖谁,我确实有很多情绪淤积在心中,在这个全世界最包容的怀抱里却生不起一点发泄的意思,仿佛一切都被她抚摸上我后脑的手抚平了。这样紧密的联系激起的也不是欲望,虽然那也是一生一世就这样下去的渴望,但我更想在她怀里就这样溺毙。

感到我又笑起来,她微微撤开一点距离来看我。这姿势让她比我更高一点,被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注视很有趣,更有趣的事我居然对这张脸产生了这么多的向往却不会转移给镜子里的自己。她耐心的等我开口,我们之间她一直是包容的那个。“你相信重生吗?灵魂,上辈子,等等等等。”

她无可无不可,只是温柔的看着我。这好像也是她首次不用以调侃打趣来遮掩对我的情感,虽然本性难变,但她已经脱下了一些伪装。

我往后靠在床头,边给她找个更舒服的姿势窝在我怀里,边开始了对前世的讲述。

“所以姐姐是因着’上辈子’,才笃定我暗恋你不得,一睡醒就来轻薄于我?”

不止,还有你刚刚的所有反应哦。我却不开口戳穿她,因知道她只是在拿乔,而她苦苦等我回头的这么这么久,我让她伤心绝望的那么那么多,她想的,我都想给她。

她见我不反驳,捋了捋长发,继续说,语调里带了一点骄傲和诱人的娇俏。

“我却不是上辈子的那个等爱的小可怜了,姐姐,这辈子是你先说爱我的。”

“好,”我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从善如流,却也要给自己争取点福利,“所以在我展开艰苦卓绝却甘之如饴的漫漫追妻路之前,老婆,能不能先给点甜头,好让我以后有个念想啊。”

她像是完全被我的无赖打败了,脸红的像被蒸汽熏过,眼神飘忽着,偏偏还要强撑着,“谁是你老婆啊…”

那张脸和她的最后一眼重叠起来,我一笑,拍拍她的屁股示意站起来。

“先洗手。”

把一楼的门关好,今天是我们俩的生日,但父母远在国外,我们也从来没有大操大办和很多人一起庆生的习惯。我们各自给被托付照顾我们的阿姨和朋友去了电话,表示这个生日我们想自己过,确定这个周末都不会有人打扰,又回到二层。

这次是再晨的卧室。我们都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我这才发现她的指甲总是修的整整齐齐的,后知后觉的感到尾椎泛起一点麻痒。

她房间毕竟比我整洁,乱放的东西不多,甚至看起来比我的房间还大一点。最重要的是,不会有床一动,床边一摞书砸在脸上的惨剧发生。

我仰面把自己摔在她的床上,枕头被褥上也带着她身上的清香。当家居服穿的球衫敞开了口子,我深吸一口气,“老婆,好好的对我呀~”

她噗嗤笑出声。“诶,不开灯吗?”她屋子里的窗帘倒似乎总是拉上的。她在灯光下俯近我,剥开我。审视着我未被谁注视过的每一寸。

“姐姐…”她轻柔的把左肩的肩带拨开,把声音喂进我右耳。

“你真的想好了吗?

我们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在阳光下亲吻的关系。”

最亲密的血缘、一样的脸,从生到死绑定的羁绊却也成了绝不可能被祝福的诅咒。我想到的却是她独自煎熬的日日夜夜。

“那你呢,你想好了吗?”

“我当然…你别管我!也不许说’你愿意就够了’,不够,我要你清楚我要你明白你懂不懂。”

真是个傻孩子,关于我,她总操心的比我多。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很多。”她认真的听着,那姿势我都替她累的慌,所以我压了压她的腰背,让她不再是俯身,而是整个人爬上床,笼在我的身上。

“我不想骗你,因为我确实也没有完美的解法。甚至我们的问题也不是换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就能解决的。但我不想因为这样就蹉跎了和你相爱的时光,爱你是最重要的,问题都可以慢慢解决,我相信我们的能力、幸运,再不可思议的事都发生了,而我也相信这世界够冷漠也够善意。”

“再晨,再晨……”我诱哄的一口口吞下她漫出的泪水,应该是什么味道呢…

“躺好。”

被按住双肩,我随床垫晃了一晃。给我扯来枕头垫在颈后,她背光,眼睛却比背后的灯更亮。带着坚定的眼神逼近我,再晨嘴唇的触碰却一如既往的柔软。我半眯起眼心安理得的享受,手爬上她的腰,慢慢摩挲,却被她嫌烦,抓住,按在了身侧。

我完全放松了反应,任她探索动作。滚烫的掌心毫无章法的游走在我已经被微风吹凉的皮肤上,甚至有点被灼伤的感觉。

脱胸罩的时候被扶起肩膀,我配合的坐起来一点,又被她摁回去,胸口也被冷意激起一点鸡皮疙瘩。我知道这个角度胸是摊开的,会显得圆圆扁扁不太好看,在她面前却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她的曲线比我更诱人一些,明明是双胞胎的身体却也有这些不同。

她像是很新鲜于从这个角度看到胸。指间好奇的触摸山顶还未完全挺立起的乳尖,我嘶的忍不住想躲,她又是制住,不许动。

我认命的别开眼,双手去抓床单,却发现不去看再被突然袭击刺激更大,而眼睁睁看着她一手完全团住整个山峰,五指陷进去再一抓一放,用整个手掌推到高处再放手看它晃出乳波……我后悔了,我为什么要躺在这儿看别人玩我的胸啊。

“别玩了…”气氛毁了喂,情趣文里要出现这么一段大概就是拿身体做教具示范 play 类似的,这算啥啊…“你要玩玩你自己的嘛…”

我确定后半句说的很小声她还是听见了,因为她玩味的眼神对上来,“姐姐好变态哦,一个人的时候经常玩自己的胸吗?或者是在自慰?那姐姐自慰的时候…是在想着谁呢。”

她期待的答案正被她一点点逼近我,看着她近到又能用唇舌侵入我,我乖顺的张嘴,却想到上辈子被她闹个大红脸,当时我还不知道她对我的心意,两个人不得不在非常小的空间里擦身清洁,当时就觉得非常羞耻了,现在想来反倒是她一直镇定啊。

唔…我的分心被打断了,因为她的手又一次掠上了我的胸。

不同于上次玩弄一样的好奇,这次再晨是真的很懂,从底端打圈向上,盘旋在乳晕的瘙痒,半硬的乳头被她摁进柔软,又从指端逃走,用两指夹着提起,用指节的茧子去磨,反手夹住,又用大拇指指甲刮蹭,微痛的触感里包含顺着神经一路爬上脊椎的麻痒,被猛的夹紧、提起、扭转,我差点咬了她舌头。

她却没有躲开我,唇舌温柔的安抚,用整个手掌包裹,只把乳尖还夹在指缝,大力的揉,却舒服的像在按摩。

她的唇有点肿了,我想我大概也差不多,还好还有周末可以消。我不知道别人做爱是不是也会这么慢,但这样的节奏最大的消弭了不适感,我整个人像躺在云端。她的唇舌一路沿着我的颈侧向下,是在测试我哪里更敏感,也在实验什么样的力度会留下漂亮的吻痕。我觉得她这个姿势太累,示意她可以半靠在床头方便她动作,她批准,并顺带扒了我的睡裤。

现在我离坦诚相见我最亲密的妹妹只差最后一线了,明明胸口正被口水弄的凉飕飕的,我后知后觉的有了一点点不好意思。我的内裤只是非常无趣的家常款,嗯…要是我知道今天要把它展示出来,能提升的空间也非常有限。突然很好奇妹妹的睡裤会是什么样子的。胸前的作乱无法无视,不用低头都能瞄到红红紫紫的斑斓。我呼吸越来越粗,伸手去撩她的裙摆。她以为我要脱她衣服,略坐起一点方便我动作,我从善如流,虽然撩裙子的半遮半露才更色一些。她的内衣是一套的,黑色蕾丝衬粉色绸缎的半包,鼓鼓囊囊的和纤细的腰肢完全不相称,我低头看被她吐出来已经颤颤巍巍大了不少的胸…还是不如人家有料,这么有点挫败…

她完全明白我在看什么,直起身用胸埋我的脸,又凑到我耳边耍流氓,“以后多给你揉揉。”

“你继续。”我扯着她内裤边沿的蕾丝玩,比我大又怎样,反正都是我的。

樱红的痕迹越过山脉一路向下延伸,我发现,一我怕痒,二,痒痒带正好就是我的敏感带。于是她沿着腹侧凹凸的线条徘徊良久,嫌不方便把我摁倒,又在腰下垫了一个靠枕。而她的腰是白白粉粉的一团,“下次一起去运动吧。”她难得没拒绝。

若要论,我的肤色确实比她深一些,终于她行到了重点,而我的欲望像一把在小腹闷烧的炭火。背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她抬起我的双腿,搭在腰间,我配合,却认命的用手捂住了眼。

她果然抬高一只腿架上肩膀,然后从腿弯一直往下,我的大腿内侧…我忍不住用另一条腿去蹭她,她用手安抚,胸腔轻笑的震动沿着腿侧传来,又把我烧了一片。

越来越近,我脑子里开始蹦乱七八糟的担心,洗过澡会不会还有味道,那里我也没见过会不会长的不好看啊,诶不对我内裤还没脱呢。

寂静和昏暗中,我感到一只手指挑起我的内裤边沿,停顿,然后她吹了一口气。

我可耻的到了。

丢人之余我弹起来,翻身要压她雪耻,床不够大经不起我们这么折腾,于是我转了个方向把她抵在了墙上。

“让你笑,让你笑,”每说一句我就在她脸上偷一个吻,她仍抖的花枝乱颤,手垫在她身后应该不会冷,我终于也绷不住笑起来,和她计较丢人实在有点傻。我把她揽进怀里,唇舌仍流连在颈侧。

“该我了吧。”她终于顺气,也被我压倒。乖乖蜷在我两臂间,缩在我投下的阴影里,像个婴儿。她不说话,伸手又去捏我的乳尖。我一抖,捉住她作乱的手,“乖乖的,一会给你奖励。”

“你已经是本大爷的人了,我却不知你还能给出什么奖励。”

她得意的样子实在可恶,却比过去娴静贞淑的老成要可爱多了,我心里溢出来一点成就感。轻轻附耳,垂下的头发被她拿在手里盘玩,没听完在我肩头狠狠推了一把,脸已经红透了。

她的一切都是完美的。我从没这么认真的抚触膜拜过一个人的身体。脖子拧转时漂亮的 V 字线,锁骨正中有一个小巧的窝。弹跳的白兔在胸衣里半遮半露时更可爱,胸衣居然是前扣式的,打开它像在拆一件礼物,“你一直在等我吗?”

她别着头不说话,小芽却闻声悄悄在山顶探出头来,我被这景色诱惑,唇触到那粒硬邦邦的小豆子,一声难耐的喘息被她迅速捂杀在喉咙里。我和她较上了劲,用起全幅武艺去舔去吮去磨去弹那两颗备受蹂躏的红果,她仍很铁齿的克制着,却只和自己作对,从没试图阻止罪魁祸首。

我换手去揉捏拢捻,自己却往上,格开她捂在嘴上的双臂,她仍死死的闭着眼,我不着急,含住下嘴唇轻轻啃咬,又换上唇,舌尖一遍一遍耐心的刷过整齐的小贝壳们,直到她透出一条缝,逸出我期待已久的呻吟。“乖,别关着。”

双方首脑仍在认真会晤,敌军却已狡诈的向重地逼进。她绵软无力的抵抗被我轻松扫除,褪下最后一件防备时她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修长的双腿踢掉内裤应该是非常美的画面,下次一定要亲眼看到。我手摩挲着她的胯,距离有点不太自如,于是先把重心放在跪着的一条腿上,再用另一边膝盖分开她紧张夹住的双腿,微微的摩擦轻轻的撞,那处的毛发搔的我有点痒,膝上渐渐感到湿润带出的热和凉。

我放开她潋滟水肿的唇和略微涣散的目光,“门窗关好了的。” 一路向下,把双腿都架到自己肩上,却发现怎么都不好施力,干脆自己下了床,又双手各抱着她一条腿把她也拖到了臀部堪堪悬空的位置,她预料到了什么,脚跟蹭在我背后痒痒的,我直跪下去,拨开遮蔽,要不是那处缝还在渗出晶莹的液体,阴蒂也已鼓鼓的抬起头,我真怕自己找不准位置。

两种柔软相触的时候她很大力的弹了一下,腹部剧烈的收缩又挺起像一条濒死的鱼。我分神去安抚她,右手捉到她在折磨床单的左手,覆盖、抚摸、然后十指相扣。她无力的用指腹反复去抓我的手背,像在汲取安慰。小腿在我后背踢磨,有绷紧的趾尖和圆圆的指甲。

我仍坚定的用舌尖去探那道缝,太紧张的皱缩让我进的很艰难。处女膜并不是膜,而是一种更该叫阴道冠,只有受伤时才会流血的东西,而女性的高潮多半是来自外阴。我定了主意,尽量轻柔的刺激,注意着她的反应,兴奋渐渐平息下来,脑子里却蹦出更多邪恶的想法。比如把她的手牵过来,让她自己扒开正渴望着我的地方;比如更强制的姿势,更凌虐的,把这身体用作画布的渴望。最后却只一笑,用鼻子去顶顶从层层保护中探出头来的阴蒂,她又是一抖。

是时候了。我把吸舔出的液体又推回她体内,猛的调转目标,她一声婉转还未叹尽,受此突袭,喘的像怀里抱着两只雪毛红眼的大白兔。我更抓紧了她的手给她支持,鼓励她对我敞开,边毫不停歇的攻击那处脆弱可怜,却比第一次照面胀大了两三倍的凸起。她难耐的吟哦渐渐换成了似痛还甜的低泣,在唇齿舌尖反复咬碎了的那个音节,是“姐”。那把火好像也从她身上烧到了我,从颈椎到后脑都胀痛起来,像有种极端的渴求正要破体而出。

爱自己所爱的人,是这样的吗?

没给我分神的机会,她的挣动越来越激烈,虽然还在努力克制自卫本能,但眼前毕竟是一个以欺负她为乐的混蛋,而这个混蛋正掌控着她最脆弱从未示人的部分。背上手上一同挂彩,我恍若不觉,一心要逼出她最绚烂的绽放。

终于,几个弹击和环根部一个轻轻的啃噬,她猛挣后抽动了几下,像死了一样深深的陷入了床絮。我仍轻柔的舔吻着为她延长快感,一会儿后,拿毛巾避开敏感替她简单擦拭,又抱起她上半身安置在舒服的位置,拉过旁边的被子,把我们都盖进去。

她还是一动不动,只有胸腔规律的起伏告诉我她没事。干脆侧躺在仰面单手遮眼的她旁边,脑袋轻轻搁在她的肩头,我也有呼吸要平复。

她的肤质细腻雪白,水汽下透着酣畅的嫣红。我顾虑着这样会不会感冒,一会儿不管她怎么犯懒都得拉她去洗个澡。每一道弧线都是完美,结合起来更是神工天造,有点忘乎所以的数着,描摹着,她一只手找到我,却不是制止,只是想这样,重新结合起来。

“怎么样?”我晃着她的手,脑袋伸出薄被像探出水面。她仍维持着手背遮眼的样子,我知道她缓过来了,笑嘻嘻的凑过去,mua 一口亲在她的嘴角,留下可疑的晶亮液体,一愣,坏心起,翻身双膝骑跪在她腰两侧,她听到动静,眼睛迷迷瞪瞪的还没完全睁开,脸已经被我双手固定住,不由分说的一个深吻。她双手温柔的沿着我腰侧抚摸,反应过来我没漱口,一阵猛锤砸在我肩膀,我笑的整个胸腔都在震动,翻身躺回她身边,胡乱扯被子遮容易受凉的肚子,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山大王。

她却一直没有说话。

我勾勾手指,再抠抠手心,她纤细的手像是某种花的根须。整个人蜷在她身旁,漫长的思索里我没有一丝动摇过,她也没有。这个总把我想在前面,却又对我有着可怕独占欲的妹妹啊…被我捧住的手停在小腹上,好像这朵花正在我身上扎根、发芽。

“姐。”沙哑的性感,我蹭蹭她肩膀,才想起来给她倒水,扶她起身喝掉。她喝了半杯就按住我的手,一顿,轻轻的,方向却很坚定,一路向我刚膜拜过的神秘入口。

我眼眶有点热,只能像只小兽那样,丧失了语言,用脑袋蹭主人的肩膀无声的表达。我知道的那些她也都懂,甚至我们大概都嗤笑过,“插入性行为”带来的征服与被征服感,只是教化使然。

但是…

我蹭掉眼眶的热,放下杯子勇烈的吻她,她承受、迎合、完全敞开,空着的那只手插进我的发间,一下一下,温暖着后颈。

不能再这么煽情下去了,我怕比起要她我会先哭出来。于是我干脆利落的掀了被子,她身体白净无暇的一条,只多了一些深深浅浅的痕迹。我干脆把她整个翻过去,沿着脊椎线重新开垦,她还有闲心吐槽我,“姐姐又看了奇怪的东西。”

“哪有,看到你我就无师自通了,” 蛮横的扯住她的双手,锁在身后,漫画里怎么说的来着?“小东西,乱动当心吃苦头。” 诶嘿手感真好。

“阿拉,后入的兴奋点不就在挣扎后的镇压嘛,” 她不陪我演,吃准了这样平趴着我根本找不到进去的路,还肆无忌惮的炫耀曲线诱惑我。我也不急,反复蹂躏那两团软肉的热情让人想起她与我胸的第一次会晤。

“小姐~要来个泰式推油吗~”

她被我的厚脸皮打败了,自己挽了头发,弓腰趴跪起来,但刚伏起就后悔了,怎么说也是一个想想就让人脸皮发热的姿势,我眼明手快的拿手钻过她和床的缝隙,不让她耍赖。她却不肯用力了,整个人直往床上溜。我在她耳边哄,好话说了一箩筐,左边不行就换右边,她终于肯屈尊配合,向上一提,她整个人贴紧了我。

这是个能同时照顾到前面和后面的姿势,我很快领悟了其中妙处。手沿着柔软的腹部向上就是我们的老朋友胸,沿着耻骨向下,是神秘的芳草地和光滑莹润的两根玉柱,后背又被整个笼罩在另一具躯体的热汽中,自己的四员大将却要忙着支撑,无力反抗或迎合,只能眼睁睁看着敌军处处放火。

我兴风作浪的有多快乐,她大概就有多想双手一瘫,“姐人家好累不玩了不玩了”。终于,上半身还是失了支撑,我把她脸挖出来,埋床里当心缺氧。放过已经被充分疼爱过的腰以上,专心对付歪歪斜斜勉强还能算跪着的下半。嗯,还是锻炼太少久坐不动啦,明天起每日三组深蹲,为了我自己的眼福。

鼻尖顺着股沟向下,舌尖逆着桃缝向上一挑,她又是一抖,我悟出这原来是个鸵鸟的姿势,爱死这自欺欺人的毫不设防了。我就是想笑,想毫无风度的炫耀,要不是这样的她我自私的只可独享,真想架个卫星天线让全世界强制收听我的得意嘴脸。太可爱了,有什么能比全身心信赖你纵容你为所欲为的爱人,更能填满一颗膨胀到幼稚的心。

我屈起指节慢慢向下探寻,光滑的接触面不会被指甲刮到。经过那处可爱的皱缩时放慢速度,专门去观察她的反应。她仍用胳膊牢牢把自己埋着,全身却难以掩饰的紧绷起来,翘臀不自在的向左右摇摆想躲开,见我只是经过却没有更多动作,稍稍放松了些,不期然被杀了个回马枪,微微用力陷进去一点,半个手都被两瓣臀裹紧了。她羞愤的声音从枕褥中传来,却不是生气的意思,我见好就收,诶,尚有可为,咱们来日方长。

荡漾着继续往下探索,一个吻骗了她更分开双腿方便我动作。像蜜桃像糯米团子,咬起来有诱人的弹性,已经被打开过一次的身体更敏感更容易进入状态,反复确认入口已经足够湿润,可供更深入的探索,我尾指简单的陷入一个指节,见她反应还没有小肉芽再次被照顾到时的反应大,手掌贴合着弧度滑动,更坚定的向内。g 点据说该在入口两三厘米的地方,无论如何,在兴奋里疼痛应该也更好受一些?

她只埋着当不关她的事,偶一泄露难以克制的反应,我摸索观察着,尝试寻找会让她快乐的地方。但小指毕竟不常用,更好发力的中指甫一换进去,她便往前缩了寸许。我了然,另一手揽了她的腰,唇舌并用分散注意并给她安慰,仍用指腹、指节上的笔茧、并圆润但坚硬的指甲边缘三种触感,耐心的试探。脑子里却在胡思乱想,要是我有幻肢现在大概也…我能忍得住吗?那她得有多遭罪啊…………但要是有个把,我倒是可以在这个时候用双手拥抱她了。

被骤然咬紧的时候,捉住她的唇舌恍若共感。征服感什么的恶趣味下次再说吧,现在我只想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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