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卿随着盛芳菲回到急诊室里,盛芳菲先帮他把吊带取下来,随后景正卿将外衣一脱,两人面对面的坐下。
他把手腕往桌子上一放,静默不语的看着盛芳菲不声不响的低下头来,小心仔细的帮他解着绷带。
她记得之前见他整个手腕上都是鲜血,所以她不确定他伤得有多重。
故而她的动作十分轻柔,神情也格外专注。
她温润的脸颊和景正卿的俊颜已经非常靠近,景正卿看得到她细细密密的羽睫,一根一根的乌黑纤长,每闪动一下,就像有一根极细的羽毛拂过他的心尖一样。
她的温柔如水,让景正卿荡漾不已。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而景正卿宁可溺死在她这一泓清泉里。
过了半晌,盛芳菲终于解开了那些繁琐的绷带,她下意识的张开了嫣红的小嘴,呵出了一小口热气,恰好喷洒在景正卿的手臂上,顷刻之间一股麻酥之感从手臂传到了全身,让他下体直接就有了反应。
而盛芳菲完全没有注意到景正卿的变化,她把绷带解除之后,捧起他的手腕仔细一看,上面是有一些血迹,但是却没有伤口,她抬起头来,有些困惑不解的问道:“景先生,你没有受外伤?”
景正卿觉得眼前的盛芳菲就像他的新婚妻子一样温良恭俭又贤惠体贴,被她托起的手腕还有他拢得很紧的双腿之间都像是着了火。
他的确没有受到外伤,但是他现在已经憋出内伤。
而盛芳菲看着景正卿有口难言的样子,想起文氏夫妇那矫枉过正的态度,也不好意思直言不讳他们庸医误人。
于是便牵着他的手来到了急诊室的洗手台,打开水龙头帮他仔仔细细的洗去了手腕上的血污。
冰冷的池水并没有浇灭景正卿那股邪火,更何况盛芳菲的纤指还在他的肌肤上摩挲。
很快,景正卿的脑子和他的手腕都恢复了本来面目,
盛芳菲捧着他的手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在确定了他没有伤口之后,盛芳菲顿时觉得如释重负,她抬起头来看向景正卿,嫣然一笑:“景先生,您没事儿,这手好着呢。”
盛芳菲是个冷美人,鲜少微笑,但是此刻这样一笑,明眸皓齿,流光溢彩,好似关不住的满园春色,桃李芳菲的纷纷出墙而来。
尤其那双眼睛犹如盛满了星光,让景正卿一头便跌入了那绮丽璀璨的迢迢银河之中。
景正卿遵循了内心的呼唤,双手一伸,就把他的春日星河捧在手心,猛的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突然,盛芳菲反应不来,当场就僵在那里,等她回过神时,景正卿已经得寸进尺的用火热灵活的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勾缠起她的小舌,激烈凶猛的吮吸吻咬着。
盛芳菲本能的抗拒着他的亲吻,用小手不断的捶打着景正卿的肩头,然而这点力量对于亲得食髓知味的景正卿来说非但不是任何阻力,反而更加助兴。
他的手竟然顺着她的后背曼妙的曲线一路滑到了她饱满挺翘的圆臀之上。
就在他的五指刚刚碰到那柔软绵弹的臀肉,景正卿嘴唇上就传来一阵刺痛,一股血腥的味道从两人的口齿之间蔓延开来。
景正卿眉头一蹙,但他没有松口也没有退缩,反而愈加亢奋的把人搂得更紧,他用舌尖舔弄着她檀口里面的每一寸,忽而进入,忽而退出,逗弄着盛芳菲来咬他。
盛芳菲被他亲得上不来气,整个人开始昏昏沉沉的,有生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突如其来的恣意轻薄。
她又羞又恼,又气又急,只要她还有一丝力气,她就依旧不断的用手去推他。
终于景正卿亲够了,松开了她的小嘴,他抱着她轻轻颤抖的身子,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前,沙哑低魅的说道:"我不想停,谁都不能让我停下来,尤其是你。"
盛芳菲咬着牙再一用力,便挣脱了景正卿的怀抱,她刚一站定,反手就给他一个巴掌。
景正卿没有防备,被她打得脸歪到了一边,一道淡淡的的指印留在了他白皙俊美的脸上。
他慢慢悠悠的转过头来,一双深邃幽亮的眸子里半明半昧,透着一股让人想要尖叫的慵懒邪性。
随后他肩头一松,散散淡淡的凝睇着盛芳菲,被她咬破的嘴角带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盛医生,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我就算在这里要了你,估计也不会有人能够奈我何。”
盛芳菲听了这话,动作迅速的拿起了洗手台旁边盆子里的一把手术刀,那刀虽然细小,但刀锋犀利,寒光逼人。
盛芳菲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字一顿的说道:“景先生,你如果再靠近一点,我保证,你我二人之间,会有一个人血溅五步。”
景正卿看着被自己亲的双颊绯红,犹如雨后海棠一样醉人心魄的姑娘,此时此刻依旧宁折不弯,此情此景一点也不在他的预料之外。
他脸上笑意更盛,但那眼中炙热浓烈的目光与盛芳菲手里的寒光闪闪的刀锋不差上下。
他盯着盛芳菲的小脸看了半晌,摇了摇头,便转身去拿自己放在椅子背上的西装。
临出门之前,景正卿背对着盛芳菲摆了摆手,用带着几分失落但同时又充满期待的语调说道:“盛医生,我们后会有期。”
景正卿一走,盛芳菲便虚软的靠在了墙上,她看向窗外,一轮红日已经高高升起,温暖的阳光也去赶不走她的遍体生寒。
她把手术刀丢了回去,打开了水龙头,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着自己的脸颊,虽然洗掉了景正卿留下的气味,却没有洗掉她心头的颤栗。
这姓景的男人,根本就是个疯子啊。
ps:嗯,我jio得这才是我想表达的哥哥的正确感觉……渣兄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