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台布幕所隐藏的後台後，陈湘如心不在焉地玩弄着指尖。发完言从讲台过来的校长正在和她说话，但她的思绪混乱地思考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完全分不出心神去聆听。
校长只当她是过於紧张，还说了让她别担心没问题之类的话後就离开。陈湘如想——那根本不是没问题的事。
她的两腿之间，私处吞吐着名为跳蛋的震动器，频率是一到四阶，而她清楚自己承受不住这种刺激。校歌马上就会播放完毕，她会独自在讲台说话，在全校师生目光下，震动器会开启⋯⋯这种羞耻的事将会发生。
「会长，你脸好红，没事吧？」赵怡在旁边担心地问。
自到後台准备以来，赵怡就问了好几次。陈湘如想她现在的脸色肯定很差，她摆手示意没事，羞耻感让她与对方视线接触都做不到，害怕被看出什麽来。
离校歌结束还有三十秒左右⋯⋯越是接近开始的时间，心脏的跳动就变得更为激烈。
「会长，现在还可以再作决定喔～～」
讨人厌的声音主人迈步走来，脸上戏虐地笑着。他悠闲的态度真的有够讨打，但是应该认输吗⋯⋯那就是第二次输了。
「不、不需要！」
「唉——」林乐看似失望地叹气。
此时，校歌落下最後的音节。陈湘如深吸一口气，往讲台的地方走向，按照流程现在是学生会发话的环节。
在搭进舞台前，背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听见落在耳边的悄悄话。
「如果难受就给我讯号。」
＊
「星期五将会进行全校的教室清洁检查，时间定在第五节後⋯⋯」
陈湘如把原定的讲稿说到一半，离成功就只差一半，在此期间林乐没有启动震动器。
「下星期三是社、社团的⋯⋯」
在讲稿最後的部分，陈湘如以为自己能够轻易赢出赌局的时候，蕴藏在私处的震动悄无声息地发动。 她猜想速度是二，是能够接受的程度。此前已经高潮了几次，耐受性有所提高，陈湘如不认为自己会败阵。
她的手压在讲台上，稳定着自己的身姿，清喉咙咳了声，然後一鼓作气地继续进行。
「社团的评分报告需要呈交，限期是十月二十日，迟、迟交⋯⋯嗯⋯⋯」
跳蛋的速度在一瞬加快，意识到自己可能承受不住而发出声音，陈湘如早一步掩住嘴，把头移离麦克风。
从舞台四周的扩音器并没有传出自己难堪的声音，幸好⋯⋯台下站着全校的师生，要是让所有人都听见发现的话，她的人生就要结束了。
陈湘如一边掩住嘴一边观察台下的观众，有显然心思不在此的人，也有在认真聆听的人。注意到那群把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就羞耻得想躲到没人看见的地方，他们正在看自己被跳蛋玩弄的情景，这种意识一旦有了就难以自持。
嗯——嗯——她尽量把叫声吞下，自己的表情到底呈现怎样的一种姿态，会不会有人能够看出来，思绪混乱得不能理智思考。
私处却因此兴奋，变得更软更多潮水的冒出，跳蛋的震动频率稳定地加速，一旦加速，陈湘如的腰板就更软绵地折下，不知不觉间身下的姿态扭拧地纠缠，而上半身却苦苦地坚持正常的姿态。
明明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能够胜出赌局，但是被发现的羞耻情感却吞噬一切，赌输总比人生的结束要好。
陈湘如把手掩在讲台下面，朝後台方向举起中指。林乐很快就明白到她的意思，因为身下的跳蛋几乎是同一时间停下来。
发言的环节有惊无险地结束，尽管跳蛋被关，身体的燥热与柔软的私处依然存在。说完讲稿的最後一句後，陈湘如像逃生一样，奔往後台，脚步飘浮得不像是自己的双腿。
没踏出几步，腿就乏力地倒下，被从後台冲来的林乐接住。陈湘如无力地依附在身边唯一能作为依靠的身躯。
「我——我要杀了你。」
用仅存的些微力气，她断断续续地作出恐吓，作为回应的是林乐轻拍在背後的手。
「辛苦了。」她听见他低声地说。
陈湘如被林乐带到医务室，赵怡好像问了用不用帮忙，但都被林乐拒绝。赵怡的表情好像无法相信眼前所见，大概是学生会里平常不怎麽交流的会长和副会长，突然亲密地揽抱在一起的场面对她来说过於震惊吧。
不单是赵怡，要是有人跟陈湘如说她会与林乐肌肤接触，甚至作出更夸张的事，她绝对会严词抗拒。
「怎麽可能，那可是那个林乐诶？！是那个什麽都在我之下的人诶？！」
但事实是，现在就算林乐脱下她的内裤，碰触她的身体，她都没有抗拒。
在医务室里，林乐替她拿掉跳蛋。她的双腿被大字型展开，私处被一目了然地注视，林乐的视线没有半点慾望，表情认真地拉出跳蛋。
跳蛋被拿出身体，发出啵的一声，林乐转身往後面的办公桌上抽出几张面纸包裹跳蛋。陈湘如躺在床上，感觉自己提不出任何力气，乾脆地一动不动地休息。
过了一段时间後，传来上课的钟声。
「会长你还是别去上课好吧？」
晕晕乎乎间，陈湘如在林乐呼叫了两声後才意识到是在问她。
「呃、呃⋯⋯喔喔。」
一次不上课也不会影响什麽，而且她现在确实是无法上课的状态。而在最後的钟声响起後，半坐在医务室办公桌上的林乐依旧没有动作。
「你不去上课吗？」
「我想先实现会长的诺言，万一会长又想装忘记就糟糕了。」
「你⋯⋯你什麽意思？」
林乐笑着从办公桌下来，走到床边，脱下鞋子爬上床。
「你想干什麽？你干嘛上来？我是病人诶！」
言语并不能阻止林乐的前进，陈湘如越往後退，他就越往前来。最终陈湘如紧贴着床头的位置，无路可走。
「会长记得自己选择了什麽吗？」
说话的同时，林乐拉下裤子的拉链，陈湘如才发现刚刚一副正人君子的林乐，下体早就昇起。他脱下黑色的内裤，露出被包裹的狰狞下体。
阴茎像要强调自己的存在感一样抖了抖。想到自己的身体曾经被这根东西进入过，既疼痛又舒爽的感觉记忆袭来，陈湘如磨擦了一下大腿。
「来兑换承诺吧会长。」
上一次被这根东西顶在喉间，感觉并不美好，但是承诺就是承诺，陈湘如往阴茎的方向弯腰。以跪趴的姿势，抓向一手握不住像热铁般又硬又热的粗长。
舔这个也不是第一次，做起来自然没什麽压力，陈湘如像舔冰棒一样，舔弄着棒子。
「试试把整根放进嘴里。」
从上往下地吞吐阴茎，很快就充盈着嘴巴，被捣得难受。
「一边舔一边吞，把手也用上。」
阴茎的主人不疲倦地指点着，陈湘如无奈地听命，手口并用地侍奉着自己身体所没有的器官。很快林乐就流露出情动的声音，他声音细小地呻吟。
被舔被摸真的有那麽舒服吗？陈湘如好奇地微抬起眼帘，与林乐微昏的脸庞对视。他喘着气，逗弄着陈湘如的下巴，轻轻地搔了搔。
痕痒的感觉让陈湘如本吞吐着阴茎的嘴巴张开，作出难耐忍受痒痕的表情。下一秒林乐就眯紧眼睛，陈湘如感到可怕，想往後退但又被抓住。
头脑被固定在阴茎，胁迫着抽插的动作。高速地抽插一段时间後，阴茎涨大了一点，陈湘如是第二次经历，她知道林乐马上就要喷射出精液。
「会长，这里是医务室，不像学生会室，清洁很难而且很容易被人发现，所以⋯⋯要辛苦你了。」
林乐的手没有松动，陈湘如几乎立马就明白到林乐的意思，他是准备要射在她的嘴巴里，意识到之後，她努力晃动，想挣脱开林乐，结果却是被施放更大的力气阻止。
「不要乱动⋯⋯」
嘴巴里的阴茎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在林乐一声宣告「要射了⋯⋯」之後，陈湘如的嘴巴就充斥热烫的液体。
「会长要小心不要流出来，要吞下去喔，不然会被发现，会长也不想被人发现吧。」
像劝诱无知小孩，林乐用仿佛在和小孩子说话的语气说话。
「我们说好了喔，要吞下去，全部都吞下去喔。」
陈湘如无奈地点头，被发现最惨的人将会是她，一直建立的形象会一落千丈。得到应允後，林乐就把阴茎退开来。
陈湘如努力地咽下，奇异的味道刺激着嘴巴，引来咳嗽。痛苦的撇开脸咳嗽後，脸颊又被林乐提起。
「张嘴看看。」
她听话地张开嘴。
「真乖，会长是个乖孩子呢，必须给乖孩子一点奖励。」
「不、不用了。」
肯定不会是什麽好东西，陈湘如用尽全力地摇手拒绝。
「放心啦，因为会长昨天是第一次，今天不会再插入，不过在讲台上面会长多少有点兴奋吧？没有高潮是不是很不开心？我来让会长高潮吧。」
「不！真的不用了。」
「不用跟我客气，毕竟我们是这种关系呢～～」
说着，林乐就趴往陈湘如的两腿之间，在陈湘如想着不会吧的时候，就像验证她的想法一样，林乐把头埋在她的私处。
私处的嫩肉受到舌头的攻击，大腿被抓住拉得更开，更方便男人的侵略。比起她的乱无章法，林乐显然更懂性事，没多久就让陈湘如整个人软下来。甚至还有余力抬头来说出像是评价的情话。
「会长的水好甜，里面缩得好紧。」
「一直在颤动，是不是很爽？需不需要往里面伸进点？」
「闭⋯⋯闭嘴啦。」
说不爽那肯定是骗人，陈湘如把一切归功於生理现象，她会有所感觉是因为生理，绝对与林乐没有半点关系。但林乐那把嘴，总是把所有羞耻的事说出来，让人懊恼，她不想知道这些显示她情动的信息。
林乐的舔弄很快就让陈湘如攀上高峰，她无意识地把手放在林乐的头上，轻压下去。林乐也像是明白她的意思，更加热情地舔弄。
最终她在林乐的舌头下高潮。
陈湘如身体止不住痉挛，林乐倒正常地在床下收拾残局，把衣服重新穿戴，甚至还拿面纸替陈湘如清洁。
在第一节课堂的休息聆声响起时，林乐在床边说「我去上课了。」顺带在陈湘如无力气反抗的同时往额头亲了一口。
躺在医务室的床上，陈湘如深呼吸着。
她们到底算是什麽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