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废柴哥与伪娘弟的性福生活(兄弟高H)--4-1 弟弟又穿女装想诱惑我

正文 废柴哥与伪娘弟的性福生活(兄弟高H)--4-1 弟弟又穿女装想诱惑我

我既然交到女朋友了,那我势必得跟我最亲密、最要好的弟弟分享这巨大的喜悦才行!相信赋诗他一定也很为我开心的!

「喔,是吗…恭喜啊!」

但是……在我抱着相当期盼的心情向赋诗叙述了一切之後,赋诗却回以我一个苦涩的微笑,这又是为什麽呢?

***

当天下午五点一放学,我就火速奔了回家。我一打开家里的门,就很大声地对赋诗喊:「亲爱的弟弟啊--你老哥我在今天干了一件非常惊天动地的事!」

「喔,是什麽事?难道你今天又干了件除暴安良、值得嘉奖的事?」似乎待在厨房的赋诗,一听见我的声音就火速冲了出来,身上的围裙都还没脱,面对着我的时候,脸上挂着相当欣喜的表情。看来他是迫不及待要知道我的喜事了!

「我啊,今天……」我开始向他叙述我今天这个平淡无奇的下午竟发生了一件奇事!我说得口沫横飞,比YY小说还YY,什麽飞花满天、宝莱乌生死恋都出笼了,可是我可以很「明确」地感受到(是的,不是「似乎」)赋诗在听的过程中,脸变得越来越黑。到最後,我终於说到重点句「我终於交到生平第一个女朋友了!」的时候,赋师的反应是--

「……恭喜你。」赋诗依然微笑着,但是他脸上的开心显然已经消失无踪,那个笑更像是勉强牵动脸部肌肉所挤出来的。看见赋诗竟然是这样的反应,我觉得很难过。我是这麽迫切地想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就像平常难得考了一张一百分的时候,我绝对少不了对赋诗炫燿一下,赋诗也总是会说:「哥哥你真厉害!干得好啊!」,可是今天我对他说了比考一百分还要光荣一百倍的消息,赋诗却是那一张衰小脸?X的我这麽信任他耶!

「哥哥,怎麽皱眉头了?这不是很值得开心的事吗?」我沉默良久,赋诗於是说话了。他问我,我要怎麽告诉他今天原本是大吉之日,但是因为他冷淡的反应,我的心情顿时严重扫地?我挥开赋诗伸过来勾我胳臂的手,「…我快要月考了,先去读书。」

「啊?你读过书吗?…不,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先休息一下啊!冰箱里还有汽水喔,我去替你倒一杯,你不必这麽急着读书嘛,我们可以再聊一下…」赋诗的反应显得有点慌张,这倒是我鲜少看见的,难道是因为我对他生气了,他才会这麽紧张吗?

「妈妈昨天在出门前才叫我要去读书的,我这次就考好一点,让她高兴一下吧。」我无力地说,然後垂着肩膀、弯着腰,一整个垂头丧气地拖着书包往房间的方向走。我往回偷瞥了一眼,看见赋诗呆立在原地,脸上带着错愕。

『哥哥怎麽可以交女朋友呢?……哥哥背叛我。』细声的,我听见赋诗这麽说。我的脚步顿时被冻住了。为了暂时别开赋诗,我立起身子,赶紧跑了开来,钻进房间里就没有再出来了。

而後,我还真的破天荒地读了一下书。自从基测以後,连前两次段考我都没有读书,这次还是我真的有点想读书了。这并不是因为妈妈嘱咐,所以我就想读,而是因为我忽然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赋诗反常的神态一直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於是我试着去读书,想办法藉由许多艰涩的课文内容,去挤开我脑子里混乱的一堆东西。待在书桌前的我十分焦躁,完全静不下心来,只觉得读书比平常还要痛苦许多倍。

「哥哥,需要帮忙吗?」就在我觉得课文内容的每个字都像虫一样爬满了我的书桌、我简直撑不下去的时候,赋诗推开了房门。他神态与平常无异的轻松,走到我的身旁,「你在看历史?这可是我的强项喔,也许我能帮你划重点。」

我僵硬地转头去看赋诗,完全不想向他说对不起,也不想追问赋诗他刚才那种让人失望的反应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只是点点头,「那……就麻烦你了。」於是赋诗就好像完全没发生过刚才那件事一样,从我考试范围开始的3-2开始,一页一页地为我叙述课文,替我在课本留白处写上树状图式的重点,还替我贴了重点标示的侧标。就像我基测的时候,那时我们两个一起念书,我痛苦的时候赋诗也从来没有玩耍过,在我不想念书的时候,赋诗总是督促着我,他简直读得比我还要用心,可是这明明不是那时候的他该承受的压力。

「皇民化时期之後,则是皇民奉公会的展开,关於这一段历史我有在诚品看过相关的书,也许我能说得比你的老师在课堂上说的还清楚喔。」赋诗又翻过一页,他注视着密密麻麻的课文,以上扬而自信的语气对我说。

想至此,我不禁揽上赋诗的窄小的肩膀,让赋诗靠在我的手臂上,「对不起……」我相当细声地道歉,当下其实好几次都想开口,但是只有这次是成功说出来的,声音又细得比蚊子叫还小声。

「!」赋诗睁大了眼。他轻微地点了头,我没想到他竟然能听见我这麽小声的道歉。我从来没有道歉过(除了有时在学校被老师胁迫才会道歉),被赋诗听到让我觉得满…难为情的,但是我顿时觉得放松了许多。既然都已经道歉过了,我与赋诗之间应该就不会再有心结了吧?

赋诗先把他的右手放上他的左肩,覆上我揽着他肩头的手。赋诗还没长大,他的手比我的手还要小很多,他也很少运动,所以皮肤很白,而他的手心很温暖。「…哥哥,我先离开一下。」他却轻轻地将我的手拿开了,转身就往房间外走出去。这下子换我愕然了。难道赋诗没有原谅我?他不肯原谅我吗?我都道歉了!还是说他的点头仅止於我在客厅对他这麽凶,然後他并不原谅我交女朋友的事?

赋诗不在,我只好百般无聊地对着课本乾瞪眼,看了很久,越看越烦躁,没有一个字是成功进入我脑海的。我往前翻,看着赋诗为我写下的重点,心里实在是百感交杂。我的视线定在赋诗秀丽工整的字体上头,许久都没有再离开。我真的很难理解赋诗为何会有那样的反应,看起来又很不希望我交女朋友的样子。难道他不希望有个漂亮又温柔的女孩子能作为像他姊姊一样的存在吗?假如…赋诗和晓蓉之间,我只能选一个,那我会选哪一个呢?……唉。

「……赋诗,你去哪里了?」最终,我还是耐不住寂寞地朝半敞的房门外大喊。希望赋诗不要再继续跟我计较这些了,我想我真的不能没有他,尤其是在我该读书还有我肚子饿的时候。

「是是,我回来了。」没想到赋诗这麽快就有了回应,他推开了房门,动作轻巧地走到我的身边。而我,随着赋诗凑近我,我的两颗眼睛差点没一起跳出来--赋诗,他…他……怎麽会穿着蕾丝薄纱小睡衣?

还没轮到我发表这个很重大的问题,赋诗就在我椅子的扶手上坐下。「哥哥,这衣服穿在我身上还满适合的,不是吗?」赋诗窃笑着,我敢赌他现在一定为了我非常shock的表情窃喜不已。赋诗低下头,靠在我的颈边,在我的耳朵上呼着温暖的气息,「我只是看这件衣服这麽漂亮,但是妈妈也已经老了、不会再穿了,所以我代替她穿罢了。这也是种传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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