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宇到医院时,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到陆母病房前晃晃,然而他从未遇上谭烟,周四放学后,他照旧刻意经过那里,却发现陆母不见了。
盛宇还以为自己看错,确定了周围的名牌好几次,才找上护士询问──
“转院了,她转去哪?”盛宇身上散着冷气。
可不管他怎么问,护士都只知道被送去了国外,其他事都一问三不知,让盛宇整颗心的冷了下来。
……连这唯一与她有关的地方都没了,他还能去哪里找她?国外?国外哪里?
盛宇紧握着手,眼神中隐忍着痛苦,他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撑着头,眼光没有焦点的看着地面。
还有什么方法能找到她?
盛宇精细的大脑像是停摆了一样,怎么想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方法能找到她。
……你就这样永远消失在我的生命中吗?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还是一样的黑沉,盛宇的眼神却变得愈来愈冷硬,神情坚定,他背脊挺得笔直,身上的气质陡然一变,像是一瞬间甩掉了过往残余的青涩,突然成长了起来。
……
当陆母醒后,盛越就安排谭烟和她见面了,陆母已经被移到盛家的疗养院,近日就要送往国外。
经过谭烟这两日的安抚,加上盛越还配合她演出,一段灰姑娘的故事就这么诞生了……陆母虽然觉得很不真实,但盛越本人是个极优秀的表演者,轻易的就让陆母信了九成。
隔着玻璃,在贵宾室看着飞机起飞,谭烟心中不舍,但能让陆母安心去治疗,某种程度来说,盛越的表现已经出乎她意料。
盛越看着她眼中还闪着泪花,难得对他露出感谢的样貌,那带着露珠的如花笑靥简直美极了,这一周谭烟正巧来了月事,盛越吃完那一次已经素了整整一周,这会再也压不住蠢蠢欲动的欲望,把她压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谭烟实在没想到这人一秒就变身成狼,刚才在自己母亲前一派优雅的君子是跑哪里去了?感觉到他已拉开拉链,火烫的铁杵挤紧自己的臀瓣之中,谭烟一张俏脸马上就红了……被生生气红的!
盛越,就是个衣冠禽兽!
玻璃上微微的反射着两人的身影,高大的男人把她包在了怀中,神色沉醉的闻着她的发香,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乍看像是浪漫的场景,但移到女子脸上却只有羞恼两字,而男人的神色却写着发情中。
“盛越,回去再做!”谭烟想拉开他的手,但盛越不想被她拉动,她那力量也只是蚍蜉撼树。
谭烟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机组人员,虽然知道这窗子外面看不清楚,但还是让她无法接受,这样暴露的性爱尺度太大,她一点也不想尝试。
盛越却熟练的拉上她连身裙的拉链,大手钻了进去,握在她饱满的奶儿上,谭烟看见自己的衣物隆起了一团,随着男人邪恶的玩弄,薄薄的衣料上凸起了一块,不断的动来动去,盛越不再满足于嗅着她的发香,他俯下头,贴在衣服滑落后露出的锁骨上,来来回回的舔弄着,每扫过她敏感的肌肤一下,她就跟着轻轻颤栗。
“嗯嗯……啊……盛越……不要……”
谭烟一下子就软了身子,小手抓在他作乱的大掌上,但完全无法移开,只能跟随着他的手移动着,盛越见状觉得挺好玩的,忽然把手抽了出来,覆在她的手上向下压着,让她被迫揉着自己又软又绵的雪乳。
他微粗的气息打在她耳边,“怎么,自己捏自己奶子爽不爽?”
……这变态!
谭烟撇过头不想理他,而盛越看她气得冒火,小老弟却更加激动,着急上火的想插入她紧致的体内,看她怎么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哀哀求饶。
盛越下身兴奋的抵着她,虽然拿着她的小手玩着自己的奶子看起来淫荡得让他兴奋,但他还是更喜欢自己玩,他将她的衣服往下拉,挂在腰间,白色蕾丝的胸衣暴露了出来,她身上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盛越亲自挑的,这一款内衣颜色纯洁,但设计却非常露骨,几乎是透明的,夹杂着深紫色的刺绣,但并不密集,完全没有遮住她粉红色的小巧蓓蕾。
“你穿这件摆明了就是要色诱我吧……”
男人的低沈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际缠绕着,加上他手段高超的玩弄,酥麻的感觉在背脊和身下像电流般流窜,让她的双腿不自禁的颤抖……这件内衣已经是盛越扔给她布料最多的一件,谭烟这时听他这么说,真是无语至极,这男人简直是自恋狂!
盛越隔着薄薄的胸衣揉捏着,小小的蓓蕾早被他玩得发硬,直挺挺的模样让谭烟看了都羞怯不已,盛越玩了一会,早不耐烦他刚刚欣赏赞叹过的胸衣,一手把它扯下,让一对雪乳大大的弹跳了几下,盛越一手握住一个,满满的抓在手掌心中,一下搓圆,一下搓扁,他心血来潮把谭烟转了过来,将两只奶子靠在一起,一口含住了两颗红豆。
谭烟低头看去,盛越那贪心又变态的模样,以及乳尖受着他唇舌的淫辱,这一切视觉上的冲击,反而让她身下深处发烫,温热湿黏淫液不受控制的泌了出来,谭烟被他弄得快站不住,双手按在他的肩上,身体又是颤抖又是绷直,难耐的发出小猫般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