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里,少女的喘息像蛇一样,缠绕在薛展的心尖,他小心翼翼掀开被子,上面还残留着花茜滴落下来的淫液,将黑色的被套染深了一大块。薛展弯腰凑了过去,少女特有的气息填进他的鼻腔里,他忍不住深嗅了一口。
他的房间门被故意的留出一条缝来,外面的光传进来,花茜婉转的呻吟也丝丝缕缕的飘进来。
薛展的下身硬得发涨。
他赤足下床,贴在门缝后面偷看外面的两个人。
她的母亲坐在椅上,脊背挺直,花茜跪在她面前,他的母亲拿了支双头龙,塞进了花茜的嘴里,慢慢地捣着她的喉咙。花茜双手扶着粗壮的柱体,她被迫昂着头,如瀑的长发披在肩背后,楼鸢的另一只手抓着她柔软的黑发,帮助假阳具在她嘴里前后抽插。
他幻想将自己的肉棒插进花茜的嘴里,深入她的喉咙,狠狠的抽插,然后在她温暖潮湿的口腔内射出浓精,看她满脸潮红,情难自抑的样子。
那边,花茜将湿润的双龙头一端塞进楼鸢的阴道里,由于生过孩子,那里不算紧实,很轻松就吞下了粗壮的假阳具。
然后花茜听话的趴起身,后翘起屁股,那里的震动棒已经被取下,花茜湿润的花穴不断的往下滴着黏液。
楼鸢故意侧过身,让身后的薛展看到花茜翕张的肉穴,粉嫩又淫靡,像是饥渴的嘴一样,渴望粗壮的肉棒插进来,狠狠地肏弄她。
楼鸢在花茜身后低语,花茜羞耻地开始摇动自己的屁股,腿根处湿得彻底。
“大点声。”楼鸢抽了她的穴口一掌,淫液四溅。
薛展于是听见花茜娇媚的求欢。
“肏死我……嗯……我最爱吃大肉棒了……在我身上射精好不好?射进我的子宫,让我怀上你的孩子……给我大鸡巴……啊……受不了了……快插进来,我要……我好难受……”
楼鸢:“给你念了一年的书,你就记住了这么点东西?再多说点。”
“……我……我受不住了楼姨……”,花茜抽泣,“楼姨,肏我嘛……”
她楚楚可怜,转过身来,丰满的双乳夹着楼鸢的小腿,上下轻蹭,花茜讨好地小口舔着楼鸢的膝盖,然后开始吞吐楼鸢腿间的假阳具,“用这根……这根大鸡巴肏我嘛……姨……全都射进来……”
薛展快速撸着自己的肉棒,他双眼通红,恨不得花茜跪在自己面前而不是在讨好他的母亲,他想要花茜的小穴含住他的性器,狠狠地欺负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娇喘求饶,然后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又或是射满她的全身,让她一点一点舔干净。
楼鸢拍了下她的屁股,“翘高点,把你的肥屄露出来。”
花茜努力的抬腰,让自己水淋淋的肉穴暴露在楼鸢面前,果然湿透了,连阴毛都被打湿,紧贴在耻丘上。
楼鸢起身,扶住自己的假阳具,纤长的手指拨开花茜肥厚充血的阴唇,将狰狞的阳具慢慢送了进去。
花茜的阴道太窄了,她才十九岁。楼鸢不顾她的花穴还没有扩张完全,就狠狠地插到了尽头。
肉棒滚过她敏感的g点,让花茜尖叫出声,“疼……”
“楼姨我好痛。”花茜握紧了双手,痛苦地蹙眉。
“都被玩了一年多了,还是这么紧啊。”楼鸢思考着,“或许是因为我没有真正的肉棒吧。”
“那……我想到了。”楼鸢笑道,“不如你去勾引薛瀚吧,让他的肉棒来满足你,给薛展生个弟弟。”
花茜瑟缩了一下身子。
“我不想离开楼姨……”,花茜努力迎合楼鸢的动作,她丰满的乳房摇出波浪来,纤细的腰肢凹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供身后的女人激烈的抽插。花茜咬着舌尖,泪珠滚下脸颊,一搭搭抽噎着乞求道:“不要让我去……我只想做楼姨一个人的……啊……一个人的母狗。”
楼鸢从后面搂住花茜的腰,趴伏在她身上激烈的抽动自己的假阳具,她的手抚上花茜娇嫩的脸颊,找到她的唇,狠狠地刺了进去,指甲和牙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花茜费力地吮吸她的手指,三根手指插进嘴里,太粗了,楼鸢的手指枯瘦,但纤长,一直探到花茜的喉咙口,逼迫花茜产生浓烈的呕吐感。
“知道谁在肏你吗?”楼鸢低语,她抬起眼皮,锋利的眼光扫向正对着的房门,门缝后面传来男孩粗重的喘息声。楼鸢抬眼望了一瞬,冰冷的目光如蛇一般,刺破少年娇嫩的皮肤,往里面注射剧毒的液体。
花茜浪叫,“楼姨……我的主人……”
“想要大鸡巴肏你吗?”
“……想……给我高潮……给母狗高潮……求你了……”
花茜潮红的脸蹭着地板,泪水不断的涌出眼眶,她一边恸哭,一边迎合楼鸢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楼鸢肏了她一个小时,方才勉强到达高潮,而花茜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身下的水蔓延了一大片。
根据以往的经验,此时花茜的体力已经趋向极限,但楼鸢现在仍不想放过花茜。
楼鸢拔出假阳具,任腔室里堵住的花液汹涌而出,她拽着牵着花茜的锁链,把她拖到薛展的门前。
原木地板上,沾着巴掌大的一滩白色浊液。
“舔干净。”
楼鸢的声音从高处传来,“薛展的精液,尝一尝,甜吗?”
花茜脸色灰白,双唇颤抖着,热滚滚的泪水滑下来,她无力的侧躺在地板上,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死寂的夜里,花茜耳中轰鸣,伏在楼鸢脚边昏了过去。
在一年后,花茜因为自杀未遂,进了育馨疗养院。
那一夜雷雨交加,花茜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楼鸢折磨她的方法越来越变态,她甚至让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一起参与这场凌虐。
最终花茜不堪忍受,试图割腕自杀,被楼鸢发现,及时送进了医院。
或许是念在她父母的旧情,楼鸢高抬贵手,放过了她。
代价是,花茜蹉跎了两年,花一样的年纪,被养成了一个除了用身体取悦别人其他什么也不会的美丽花瓶。
但花瓶又有哪里不好呢。楼鸢合上手中的书,又想起了十年前的花茜。那时候她才十八岁,长发乖巧的束在脑后,发上还别着一朵白色的干花,穿一身黑色的长裙,在父母葬礼上哭得压抑又让人心碎,少女的低声抽泣让她也不由得心尖刺痛。那时花茜的面貌青涩又妖艳,流转的桃花眼让惯看美人的楼鸢也不由得被吸引,她娇艳的唇瓣丰润诱人,纤细的腰肢更是不堪一握,十八岁的女孩已经风情摇曳,谁能忍心看见她凋零?但肮脏的想法如同附骨之疽,蚕噬她的心脏。
剥下她的黑色长裙。楼鸢和时寒枝想。
时寒枝仍年轻,她矜持的等待着机会。而楼鸢已经上前牵住了花茜的手,搂着她细瘦的身体温言安慰。
“我叫楼鸢,是你父母的朋友,你可以依靠我。”
她的话语像恶魔低吟,缠缚住花茜的四肢,这样一个表面上温和优雅的女人,让她痛苦了整整十年,毁了她一生。
花茜十八岁的那个夏天,她的命运走向了无可挽回的悲剧。当时的时寒枝不知道,花茜也不知道。只有楼鸢,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如今她仍然在等待机会,拖拽花茜回到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