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的黑了。
漆黑像一层无形的纱将你整个笼罩在房间里,被麻绳束缚的太久的四肢因为供血不足有些僵硬,你挣扎了几下,试图缓解这种麻木感。
你出现在这里是三个小时之前。
他的消息发过来的时候你正在上课,数学老师是个喋喋不休的老头,你在他讲课的背景音中昏昏欲睡,直到衣服兜里传来的震动声惊醒了你。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给你发信息。除非是他,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你恶劣的金主大人。
飞快的低下头扫了一眼信息内容,他让你一个小时后去他那里,不要迟到。最后这句话像是有奇怪的威慑力一样,你打了个寒颤,骨髓深处散发的惧怕慢慢顺着全身每一个毛孔蔓延,一齐聚在喉咙处缩紧,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你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动静大的讲课的老师都看了过来。
“魂子,你没事吧?”
“老师,我有点不舒服,今天想要先回家了。”
老师看你的状态实在不对劲,挥挥手让你回去。
一走出校门,你紧张的心情反而变得轻松起来,甚至还有些期待,只是手脚冰凉让你的步伐变得有几分滞涩。
下午三点十分左右,你来到了这里,比他说的一个小时提早了二十分钟。
男人爱好一切豪华奢靡的建筑,他在这里的住处也不例外。你从窗台上厚重华丽的雕花缝隙中看过去,下午的阳光投射下来,暖黄混着橙色,和酒红金丝绒的窗帘融为一体。你看见他坐在沙发上,衬衫敞开,露出胸膛一大片蜜色的肌肤,手垂下去,旁边是一捆你并不陌生的麻绳。
“乖女孩,你知道该怎么做。”
多弗朗明哥挑眉,手指在麻绳上摩挲,时不时用指尖轻点。你很利落的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动作熟练,显然做过很多次同样类似的事情。连贴身内衣都一一褪去后,你跪在地上往他的方向爬了过去。一楼的客厅并没有像二楼一样到处铺满了羊毛地毯,而是结结实实的木地板。你仅仅是从门口跪着爬过去就已经膝盖和掌心都泛红了。你靠在男人小腿边,抬头去舔他的手。
男人的手指被你含在口中一根一根的吮吸,舌尖讨好的伸出来去舔舐他的掌心。他抽动手指在你口中搅弄,甚至食指和中指一块夹住你伸出来的舌头往外拉,在细腻的舌面上剐蹭,来回戳弄敏感的上颚,口水将他几根手指一一濡湿,整个口腔被结结实实玩弄个透,他收回手时,你眼角泛红,生理性的泪水挂满整张脸。粗糙的麻绳缠绕上你细腻的肌肤,麻绳边缘未处理好的毛刺扎得你又痒又痛,勒紧就是一条红印浮现。
用羞耻的姿势将你捆的像一只秋后的大闸蟹,原本舒展的四肢被一根麻绳套的严严实实。你仰面倒在沙发上,双手绕到背后和脚踝被绑在一起,绳子像蜘蛛网一样的结构将你最羞耻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多弗朗明哥站起身,扣上了他胸膛敞开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慢条斯理,仿佛像一只学会餐前礼仪优雅的老虎。
“保持这个姿势。”
男人高大的身影转身消失在门口,你还没来得及消化他的意思,就眼睁睁看着他走掉。虽然他平时也有很多恶趣味,但显然今天让你吃惊,难道他要玩什么新奇的放置play吗?
被绑着的滋味让你又刺激又难受,麻绳被他有技巧的从大腿根穿过,离腿心只有零点零一毫米,你只要稍微动一动,粗糙的麻绳就会碰到你娇嫩的花穴和敏感的阴蒂,扎的它们又痒又痛,挺立红肿并流出粘稠的液体。至于上身,两团雪白的乳被绷的紧紧的,接触到空气中的他的气息,那两颗乳珠就会颤颤巍巍的立起来,这个姿势又会让你显得格外的淫荡和好色,像极了要邀请别人来肏干的样子,媚态十足,十分色情。
安静,诺大的房间里你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你身上的感觉并不好受,稍微动一动麻绳就能轻易的碰到敏感的地方,你全身皮肤都泛起了一层薄红,像是刚从热气腾腾的桑拿室出来一样。颤抖着双腿,控制着自己不往下滑。光裸的屁股底下是一滩水液,液体在真皮沙发上停留因为不能浸透而往下淌,聚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脸上潮红一片,小幅度的挣扎又迎来一波新的刺激。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天都黑了,他今天不会出现了么?你眯了眯眼,看向门口的方向。
熟悉的脚步声伴随着开门的声音,他回来了。
怎么会可能放过你呢?
他嘲讽你的好色和淫荡,夸张的笑意挂在嘴角,
“怎么,一根麻绳就能让你爽到?”
“淫水还真是多啊,弄脏了我的沙发…”
“这么容易就高潮了么?立刻给我道歉啊!”
他的喜怒无常让你害怕,你想从沙发上滑下来跪在他脚边讨好这个此刻主宰你整个人的君主,却忘记了身上绑着麻绳。于是在你的一阵大幅度挣扎后,麻绳大面积的接触到了你原本就敏感的一塌糊涂的花穴,硬生生磨到了挺立起来的阴蒂。
全身一阵痉挛后,你控制不住的滑下沙发,你又一次在他面前高潮了,害怕和惊恐的情绪发酵一齐袭上心头,你觉得自己灵魂和肉体暂时性的分离了。
一个灵魂跪趴在他的脚边不停的道歉,抱歉在他面前玩弄自己高潮,抱歉流出的淫水弄脏了他的沙发。而另一个肉体,以羞耻淫靡的姿势瘫坐沙发下,臀下是一滩水洼,而花心还不停的流出新的透明液体,面色潮红,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的道歉,时不时因为一波突来的刺激而抽搐几下,整个人看起来糟糕透了。
像一只成熟到快要糜烂的蜜桃。
多弗朗明哥看着他的蜜桃,突然伸手解开了禁锢你的绳子。他蹲下来,拍拍你潮红的脸颊,手从你的脖子一路游移到胸部,停留在你发硬发胀的乳头上,捏,掐,吸,咬,你痛的咬紧了嘴唇却被他一只手掐住了脸颊。
“去,站到沙发那里,把腿打开。”
你听从他的话把自己摆成了羞耻的姿势。
多弗朗明哥的性器异于常人的巨大,你每次光一看到都觉得要晕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将它吃下的。
“来,自己坐上来吃。”
他坐到另一侧的沙发上,解开裤子,昂扬巨大的肉棒一下子跳出来,在空气中耀武扬威,像铁一样的棍状物头部,还渗出一些粘液。你迟疑的跨坐在他腿上,悬空着臀,尽量避免直接接触他那散发就可怖热量的肉棒。
乳房又被玩弄,悬空着臀的姿势可不太好受,你蹲不住了,只得缓缓往下坐。
花心磨蹭着棍状物,来来回回摩擦出越来越多的粘稠状液体,一个不小心,或许是他掐住你的腰一个刻意,肉棒猛的撞了进去。
被插入的感觉太过强烈,你咬着唇哼哼唧唧,一半舒服一半涨得慌,眯着眼睛前前后后的用小穴去含他的肉棒。
“全部吞下去,乖女孩。”
巨物全部一插到底,你摇着臀想躲避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却不想愈发刺激到肉棒猛烈的撞击你的敏感点,你尖叫着想逃,腿蹬着往外撤,却被男人抓住脚踝更加大力的抽插,一次一次的全部吞到底,下体的水液像失禁了一样小溪般的淌。抽搐着被肏到翻白眼,你吐着舌头晕了过去。
还真是糟糕啊!他的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