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蜜汁磨剑(1V1 高H)--棺中美女(奸尸play)(别慌,不恶心)

正文 蜜汁磨剑(1V1 高H)--棺中美女(奸尸play)(别慌,不恶心)

灵霄摔下了石床之后,就地一躺,懒洋洋看着龙渊老贼,任由自己满身汁液横流也没心思清理,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急促喘息,半天不能平复。

龙渊却单手抓着她的脚腕将她倒提了起来,往床上一扔,打算继续了。

“哎哎哎,剑尊剑尊,您等一下,不是我说,您这样捆着我不合适,真的,好多姿势都不方……便……”

她正想靠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劝他松开自己,就见他已经自己收了她腿上的神通,将她两条腿左右一分,瞬间她已经是门户大开,纵然肥白馒头穴倔强地闭着嘴,但笨想也知道根本守不了多长时间。

结果这个“没多长时间”未免太短了些,下一瞬间,一往无前的利剑已经笔直地刺进了她的身体。

灵霄哀鸣一声,热泪冲破眼眶,溅到了龙渊分明的笔直的锁骨,顺着他胸口的肌肤滑入了衣领。

沃日!莽也有个限度行不行?

“剑……剑尊,”灵霄被撞得声音都支离破碎,尤自想方设法哄骗龙渊放开自己,“阴阳和合……乃是……乃是一件乐趣……乐趣无穷之事,其中有……万千变化,无数关窍,您看……您看我也打不过……打不过您,自然是跑……跑不了的,不如放开我,让我……带着您玩,如何?”

龙渊暂停了动作,双手撑在她头两侧,星辉灿烂的眸子深深看着她,嘴角翘了翘,盯着她的眼睛,直到她都有点绷不住了,突然开了口:“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灵霄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我哪儿敢……我真的逃不了的……”

龙渊嗤笑一声:“难道你不是想把我教出来,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吗?”

你!大!爷!

灵霄登时便出离愤怒了,怎么着让我舒服你很吃亏吗?伺候老子怎么了,知道多少人排着队想伺候老子一次吗?老子这次就做一条死鱼,让你体验体验奸尸的快乐!

下一瞬间,灵霄直接封闭了五感。来吧,互相伤害吧,你不是能么,来来来别伺候我别让我舒服,我让你演演独角戏,看你有多幸福。

身下女子的眼神瞬间空洞了起来,身子也瞬间软了下去,肌肉再没了张力,只余下软肉天然的弹性在挤压着他的分身,身子也只是随着他的撞击一颤一颤,不再因为他突然碰到了某个敏感点而战栗,泛滥的淫水虽然依旧能保持他进出顺滑,却不再多流出一滴。

“装尸体?”

龙渊惯性使然,依旧冲击了一阵,却因为实在无趣,又一次停下了动作,撤身出来,抱着臂歪着头看着如一具美艳尸体横陈床上的灵霄,似在思考什么。他这幅样子,冷峻中带着三分性感,性感中又透出一股赤子的天真,若是被他那不计其数的仰慕者们看到,大概一个个都会狂喷鼻血仰倒而去吧。

大乘修士,心随意动,随着他这一思考,一个小千世界眨眼便以他的修炼室为节点铺展了开来,修炼室满天的星图眨眼便被泛着土腥味的砖石拱顶取代,墙上燃着鲛脂制的长明灯,屋内灯光昏黄,门口守着两个表情各异的镇墓兽,龙渊脚下还踩着一块写满墓志铭的石碑。

石床眨眼间便变成了金丝楠木的棺椁,棺盖翻在一边,珠宝散落一地。棺内积着一池清亮的棺液,灵霄一身华美红衣,满头金玉珠翠,身边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随葬品,整个人都被棺液没到了水面以下,双眼紧闭,绝美容颜闲静如水,带着满身神秘躺在了棺中。

棺中躺着的灵霄虽然封闭了五感,却没有掐灭神识,在小千世界铺展开的瞬间便已经察觉到了不对,登时便是一阵后悔,立时便想恢复五感、拥有行动能力,却发现这坑爹的小千世界的法则已经将她死死困住,她便是想拥有活人的反应也是不能,虽然捆住她的符文之链早已不在,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像一具尸体一样任人摆布。

神识飞速探出体外查探了一番,凌霄差点骂娘。

龙渊你个糟老头子算是坏透了,不仅给我装进棺材,泡在这一池子恶心的馊水里,还连寿衣都给老子穿上了?你变态!

其实这事还真不怪龙渊,他并没有那个耐心去一件一件将满屋子物事幻化成型,仅仅是动了一念,天地法则便会自行将他的想法实现,完善出一切细节,如果让他来选,也并不会给灵霄穿衣服。

还得脱。

他俯身过去,隔着液面,望着静静躺着的灵霄,忽然觉得这一切很有趣。

棺中随葬品非常简陋,并不符合灵霄大乘修士的身份,显然是她从前身为低阶修士时攒下的家底,此刻,却被天地法则判定为她最心爱之物,被陪葬在了她棺中。

几枚品相差劲的玉简,一个低阶的法器葫芦,几张练气修士常用的灵符。

还真长情。

一身如火嫁衣,说明……

说明她并未与人正式双修过,所以至死心有执念。

她一直在等着某个人,来娶她。

龙渊抬起脚,露出脚下的墓志铭,墓志铭上内容模糊不清,落款却很清晰:不肖子卫悠拜上。

居然还有个儿子?

龙渊产生了十二万分的好奇,掐指一算,却发现她并没有直系血亲在世。已经死了?看这女人活蹦乱跳,实在不像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命母亲啊……

能熬到大乘,果然心性非凡,想必当初断情绝欲,很是吃了一番苦头。

若不是这天机一线,只能抢夺,若不是这女人满脑子算计,只想着从他身上抠出些好处,或许他们,可以成为知交吧。

不知为什么,龙渊并没有用法术排空这一池棺液,而是伸手一掰,将棺材板掰掉一块,让棺液倾泻而出。

棺液其实并没有味道,如果有,也只有一股淡淡清香,天地法则哪敢得罪龙渊,当真搞一池馊水出来,败他的兴?

水面渐渐下降,让灵霄从鼻子尖到后脑勺,一点一点露出了水面。

层层珠翠掩映中的瓷白脸蛋失了血色,如花口唇却涂着浓红,额间点着花钿,螺子黛描了蛾眉,水光葳蕤中,是好一张精心妆饰的新嫁娘的芙蓉面。

龙渊伸出修长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抚过。

而躺在这里,已经主动恢复了五感却根本无法对他的行为做出任何反应的灵霄已经把他骂了八百遍。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大乘修士?嘴里给她塞了玉蝉不算,菊门里,还给她安排了个肛塞?

而轻轻抚摸着她面颊的龙渊并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倒是伸手一挑,扯开了她的衣带,露出了里面薄如蝉翼的肚兜。

修长手指隔着肚兜,轻轻按在了她殷红的乳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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