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英]日在雄英--列车

正文 [我英]日在雄英--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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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时候都不能太得意。

要是刚刚我没接那通电话,或者没去逗他……也不对,我其实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正常人听听也就过去了,毕竟关系也不熟,怎么他就突然追过来了。

“给我好好反思一下你的行为。”

胳膊肘搭在扶手上,相泽消太一边说着一边把翘起的那条腿往座椅旁边侧了一下,让出一条缝。

"开学后再犯直接开除。进去。"

“你要去哪?” 站着没动,我问他。

“盯着你,直到你回去考试。”

相泽消太伸手松了松脖子上的拘束武器,诡笑,“不会给你机会溜走的,死心吧。”

足足有两秒,我没说出一句话,脑子里不断转动着那个漏洞百出、与"计划"毫不沾边、三秒钟想出来的朴素暗杀方案。

一句话总结:烧死安德瓦。

暗杀成功率:100%。

弊端:大概率烧伤自己,大概率被其他英雄发现。

结局:80%可能性,成为在逃通缉犯。

……是了,除了安德瓦,驻守东京的英雄还有会飞的『钢翼英雄』,NO.3霍克斯、能够操纵纤维的NO.4潮爆牛王。

救灾毕竟不同于对敌,同时出动大量英雄很正常,所以,贸然进行暗杀,暴露身份的可能性非常大。

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只要我速度够快,潜入和撤离时小心谨慎一点……不行,但凡前十英雄出现,无论情况多么危急,必有媒体悍不畏死地跟拍。所以现在的火灾现场上空,一定飞满了无人航拍机。

现在又加一个相泽消太,个性消除……

残酷无情的冰库倒扣而下,被强迫冷静下来的我吐了口气,向现实妥协了。

“你可真闲。”

移开视线,我摁着裙边就要从他腿上迈过去,可是就在我的小腿碰到他腿的那一刹那,他动作幅度很大的收了一下腿,把膝盖直直顶进了我的裙子里面。

磨砂质感的西装裤面摩挲过大腿内侧,缓缓的滑下、落回去。

空气凝固。

始作俑者相泽消太面色冷硬,率先开口打破安静,“抱歉,失误了。”

抱歉?

失误了?

我伸手按向他的腿,温热透过薄薄的布料,很结实的腿,摁一摁也很有弹性,因为被裤子盖着显得很直,实际上肌肉曲张,爆发力惊人。

我抬头看了相泽消太一眼,他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起来非常想说点什么,但都被他克制着硬生生地咽下去了。

……这是让我快摸,赶紧扯平揭过的意思?

有趣。

我往他身前凑了凑,余光看到他手指蜷缩起来,似乎是想往上抬去抓什么。

“后面的乘客请坐好,列车快要开动了。”

乘务声音响起,爱日惜力的手收回去了,相泽消太松了口气,肩膀也放松了些,然而他放松的太早了,腿上一沉,爱日惜力就着迈步的姿势直接跨坐了上来,她往前蹭了蹭,曲起腿搁在座椅空余的位置,相当自然地用膝盖夹住他的跨。

“你给我下——”

“嘘,小声。”

周围有人看过来,坐在12B位置上的是个穿着制服的女生,她正红着脸往这边看,我回头冲她大大方方地笑了一下,她一愣,赶紧回过头,异常认真地刷起了手机,并摸出耳机塞进耳朵里。

“你下去。”

相泽消太从牙缝里挤出气音。

“我不。”

反应极快,我一把挡住他的手,他的手掌灼热而干燥,我歪歪头,手上力道一变,拽着他的手来到嘴边,亲了下他修长的指背。

相泽消太猛地把手缩回去,速度极快地瞥了眼自己的手,他深呼吸,吐气,正思索着用暴力把人从身上掀下去,抬眼却见爱日惜力的脸越凑越近,那股从他鼻间冒出的气来不及溢散就又慢慢的反冲回他的脸。

“这不是挺有感觉嘛。”

说着,我捉着相泽消太的嘴唇碰了碰,脸贴在一起,却突然发觉一点也不扎。

他又想动手,但是,不好意思,我用了个性,此刻我的反应速度是平时的3倍,于是很轻松的就抓住了他的手。

下个瞬间,相泽瞳仁泛起一抹红色,见状我立马发动『飞行』——果然有用,后者立马被抵消,而先前发动的『增强』还在。

抵抗就像助兴剂,我彻底兴奋了,原因无它,都怪相泽消太压抑忍耐的样子太过可口,明明身体都投降了——我向下压了压渐渐顶起的异物,他的腿动了动,随着细微的摩擦,接触之处的布料渐渐湿漉——脖子向后仰,相泽消太闭上眼喘了一声。

我拽着他的领带把他扯近,顺着他喘息的唇缝探进舌去,没有被咬也没有被推开,相泽消太舌头后退了两下,抵着下颚的舌尖被我勾动着,自己卷了上来。

12D与12F之间的格挡扶手被按了上去,空间变得更大,相泽消太完全放弃了抵抗,交叠的腿分开,他握着我的腰,用力往自己的腰腹部压。

腰带很碍事,只是贴近并不能满足我,我伸手去扯,却被他按住不让,于是我换了个方向,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裙子里带。

边上有人——可我不想管这个。

我本来想做更离谱的事,和干掉安德瓦相比,这根本不算什么。

手指探进,连指跟都被灼热包围的那一刻,相泽消太突然惊醒了过来,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多么希望这就是梦,舌头停止了搅动与吮吸,滑动咽喉却停不下下咽的动作,他不敢想象自己刚刚咽下去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当务之急是立刻、马上把自己的手指从她的……里抽出来——然而他收的太快,爱日惜力从鼻腔里短促地“嗯”了一声,她睁开眼,雾茫茫的蓝眼睛看着他,眸子里带着催促与渴望。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

他经历过的所有战役,大大小小数百起,全加起来也没现在这个情况艰难,艰难到丧失斗志,不想面对现实,想一死了之。

等了一会却不见动作,正在兴头上的我整理了一下大脑,挪开了一点。

“既然互相有感觉,为什么还要刻意忍耐,如果你实在介意身份差别,那在开学之前先交往一个月,开学后的事等开学再说,怎么样?”

“……不行。”

荒谬感滚滚升腾,相泽消太心中交织着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愤怒。大道理几次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对方明显不想听他道歉——也是,他两都错的离谱,没谁有资格指责另一个。

错误绝不能继续,更不能将错就错。

手指湿哒哒的不知道该往哪放,相泽消太自暴自弃地就着裤子擦了擦。

不可能更糟了,他脱下外套,直起身子把衣服系在腰间,对着自己的腹部就是狠狠一拳,瞬间,什么绮念都疼没了。

勇敢面对现实吧。

这可真是……好吧,服了。

既然凉了,我还坐在他的腿上干嘛,我伸腿想下去,却被他摁住了。

“嗯?”

“别动。”

相泽消太垂着眼,双手伸进裙子,面无表情的摸索了一下,揪着断掉的内|裤边打了个死结。

“你是想勒死我吗?”

我有点想亲亲他,于是也这么做了。

相泽消太没躲。

“我更想勒死自己。”他说。

“所以真的不考虑下?”

见他颓的像木头,我有点于心不忍。

“考虑什么?”

“你的话,炮|友也行。”

“正常点——我还没问你,你去东京干什么?你手里有凶手的线索?”

“不是。就是心情不好,想约个人放松一下。”

“约谁?”

“牛郎,专业陪聊,听话帅气嘴还甜。”

“……”

“开玩笑的,别生气。”

“——我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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