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舒颖在会议室里听下面的人汇报内容。
“姐，什么花比较合适。”
“蔷薇吧。”
地下的人了然，只要选择里有蔷薇，无论其他的花有多少种，最后她都会选择蔷薇。
接下来就是场地布置的问题。
钟舒颖的手机屏幕一直在闪。
信息显示在屏幕上。
“接电话，不然我今天就飞过去找你。”
钟舒颖皱眉，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打开无线耳机的开关。
“舒颖，你回来。”
“我不管，之前说的不算了，我就是想你回来。”
“就待在我身边，哪也不准去。”
“舒颖，你回来吧，我再也不发疯了。”
“你一走，我感觉什么都不对，你马上回来。”
难得听钟一忱说再也不发疯了。
他的个性，实在是讨人厌。
对外总是千种好，说话是温和有理的，行动是绅士节制的，唯有对她，总是无比刻薄。
钟一忱还在不断的说着。
“妹妹，你回来吧。”
下面的人说到蔷薇是插枝还是缠绕，讨论之间都看着钟舒颖，等她做决断。
钟舒颖平静的冒出一句话。
“有病就去看病，看我有什么用。”
在场的几个人连忙低下头，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你们继续，不是说你们，刚才说的都挺有道理，都用吧。讨论一下哪里插枝哪里缠。”
她平静的挂断电话。
会一直开到晚上。
钟舒颖饿得眼前飘起星星片片的雪花，她到休息室泡了一杯浓缩的咖啡，放了五支糖浆，猛的灌下去，发黑的感觉才逐渐退去。
手机放在包里，她知道，钟一忱一定会持续的给她打电话。他那个人，发起疯病来，可半点没有所谓教授的影子。
有病就去看病。
这句话，钟一忱也跟她说过，钟舒颖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里有点报仇之后的快意。
徐嘉走到休息间，端起她手里的咖啡喝了一口：“怎么这么甜，你会开完了？”
钟舒颖伸手摸到他裤子荷包里，要拿他的烟。
徐嘉荷包里空空如也。
“最近想戒烟。”
她也想过要戒烟。
钟一忱不喜欢烟味，每次亲过她，总要嫌弃一下。
钟舒颖手并没有马上从他荷包里掏出来，而是隔着布料在他腿上摩挲。
“来我家？”
钟舒颖摇摇头。
钟一忱是一定还要给她打一夜的电话，她不接，也要看着手机的灯亮起再熄灭，看他的名字亮起再隐匿在黑暗的屏幕里。
走到半路，钟舒颖又有点后悔。
如果钟一忱一直给她拨电话，倒不如接起来，让他听着徐嘉跟她交缠的呻吟，听他们肉体贴近时的声响。
他说以后再也不会发疯，钟舒颖巴不得他多疯久一点。
她心中的怨气，还没有到尽头。
到家之后，钟舒颖惯例开电脑加班。
徐嘉拨了个视频申请。
钟一忱的名字还在手机屏幕亮着。
钟舒颖发了个想看你脱光的信息给徐嘉，打开了他的视频。
“脱了衣服吧。”
钟舒颖偶尔会要他在视频里自慰，当然，她自己也要做给他看。
徐嘉顺从的脱掉衣服。
“你背心撩起来。”
钟舒颖的背心拉到胸上，她有意在胸前揉搓，腿也搭在桌面上。
“站起来，把内裤脱了。”
钟舒颖暧昧的问到：“我是趴着给你看，还是躺着张腿。”
“徐嘉，我湿了，你也摸摸看。”
“想含着你。”
“想坐在你身上，一点一点全部含住塞满。”
背过身的时候，钟舒颖挂断电话。
徐嘉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到她光裸的躯体，光裸的后背。
“徐嘉，你爱我么？”
钟舒颖好像格外喜欢听他说情话。
对外她个性冷淡严厉，在床上却格外黏人。
“我永远爱你。”
电话挂得太快，应该让钟一忱也听听这句话。
当年他说，有病就去看病。
她看过了，现在好得很。